处,那应该是客房里看书的书桌那里。
为此,苗茶花颇为放心了,推开了门。
然而,苗茶花自觉很小心,都细细感应过门后并无人的呼吸,却在一进门口,脖子就被门口一名男人手中的一把寒刃抵住了。
再看那客房里,除了身后的男人,没有人了。
苗茶花一动不敢动,这拿着匕首的男人就在她身后侧,此刻,已然大嘴凑来,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
苗茶花说:“那上面有张正的口水。”
男人便是一僵。
苗茶花却猛然动了,脑袋一顶后面的人,并缩身更往那人的胳膊内侧靠去,在一手架住那匕首的同时,一手击打在那人手腕的外侧,看似反在把拿着匕首的手腕连着匕首,打向苗茶花自己的脖子。
然而那匕首脱手时,却因角度关系,飞向了苗茶花身后。
可惜,这人的匕首刚脱手,苗茶花的腿弯便被顶了一下,身体一软往下沉时,脖子连着一只手,被此人箍住。
这箍住的力量如此之强,苗茶花完全动弹不得,一只空出的手后击无物,去兵匣抽兵刃,却被男人另一只手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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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茶花那柔柔的胳膊在这姿势下,发力都不能,完全不能动了,她只剩下了脚可以动,便因韧带极其柔软,抬起一脚,踢过自己肩头,踢向那男人的面门。
未料,那男人的急速一放,一让。
苗茶花失去重心,往后倒去,心下大骇。
等尽力仰着下巴落地,只见身前人影一闪,那男人便是一脚踢在了她的小腹上。
苗茶花的身体痛苦蜷曲起来,只觉兵匣被男人拿走,而她的疼痛才稍缓和了一些,就要爬起反抗,却又中了一脚,已然看到,这男人就是萧狂风。
“来这里通报什么?”萧狂风轻笑问。
“让你明日赴赵王的宴会,因而,我劝你省点力气,免得明日被人利用,脚软了死于非命。”苗茶花因疼痛喘着气,颤声说。
“呵呵,不用你担心,爷有一次夜宿姬楼,次日仍在帮战中杀了三人,爷只需要你这贱人老实听话,呵,那张正真的让你很爽么?在花园里时叫那么抖?”萧狂风把苗茶花提起,挥拳就打,仅仅是不打她的脸。
“别打了,啊,别打了。”苗茶花痛苦到了不自觉就求饶,被打得跪倒在了萧狂风身前。
“等一下你会不会很听话呢?”萧狂风边打边问。
“听我听话,但我仍劝你”苗茶花话未说完,又挨了一拳。
“住嘴!不想给爷干么?由得了你么?”萧狂风冷笑。
苗茶花只蜷曲在地上痛哭抽泣,她实在扛不住各种虽不伤内腑却十分疼痛的痛打了。
“若此事让张正知道了,这小子会不会怒气勃发呢,呵呵。”
萧狂风大笑,在如此屈服的苗茶花面前,他自然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张静涛不知苗茶花的遭遇究竟会如何,他也不关心,只一会后,来到了街对面的驻马场,见到了车窗间露出了马芳儿的俏脸。
马芳儿见到他,云发微斜,神色很快乐。
上了车,马芳儿叫车前一名女武士驾车后,拉上了窗帘,即便她闻到了张静涛身上有其它女人的口水和香水味道,但马芳儿完全不在意。
张静涛敏感发现,赵神艮本不能满足马芳儿,怕只是以马芳儿发泄情绪。
果然,马芳儿身上有各种被赵神弄伤的印迹。
张静涛知道赵神对女人绝对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便也不问马芳儿找自己何事,有元气撑腰,被马芳儿勾着脖子,只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马芳儿吃吃笑道:“小正,赵神要我让你腿软到爬不上马背,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呢?”
果然!
张静涛顿时心中一凛,心知若非自己对待马芳儿的种种,如抱她下山,如救助骆宝儿,如为了她硬刚庐陵君,都让她心动,马芳儿未必会这么把这种消息告诉他。
因这意味明天的宴会已然可以确定,绝对是宴无好宴了。
并且,必然是有人要在宴会上挑起决斗,而且就是会针对他的。
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很重要的。
因原本他虽也有在宴会上与人相斗的准备,特别是怕萧狂风生出事端,才反利用一下苗茶花。
但这仅仅猜测,他心中还是颇为大意的。
毕竟按理说,以王庭宴会的等级来讲,决斗都很难扯到他一个小小兵尉身上来的吧?
“那我是否就该装得脚很软呢?否则,赵神会怪罪芳儿吧?”张静涛连忙说。未完待续
第176章 英雄救美的待遇
“不用,赵神听闻你在敢死营中女人多多,精力充沛,认为我一个人是无法达成目的,也怕我出卖他,所以另有安排,却不知,你有元气。”马芳儿得意说。
“还有哪个女人会找上我?”张静涛连忙问,因有元气,都不由觉得这事很刺激。
“一会儿再告诉你,先别管那些俗事了。”马芳儿勾着张静涛的脖子,嗲嗲说。
为此,只听着马车中的声响,前面那驾车的女武士的脸庞都慢慢涨红了起来。
的确,那声响足以能让任何人的心脏都剧烈跳动起来。
等马车转入一条石板筑成的大道,朝着一座大宅慢慢走去,马芳儿才吃吃笑道:“小正还有气力么?”
张静涛哈哈一笑:“再来三个马芳儿都不是我的对手。”
这话却是故意说给那驾车的女武士听的,也好让她去汇报,甚至把这一情报卖给需要的人。
马芳儿这才道:“是赵姬夫人要见你。”
“赵姬夫人?”张静涛心头浮现出了赵姬夫人那稚嫩的容貌和丰饶的身段,便有点奇怪,他本来只以为马芳儿是传个话,得到答复后,就会离开,事情就了结了。
忙收摄心神,又问:“若说赵姬夫人替赵神或储君求情,让我敢死营遇到的事情一律别乱说的话,那我绝对信,单若说她要牺牲自身来取悦我,以让我脚软,我却实在无法相信,她可是堂堂的君夫人啊。”
“那又如何?赵姬夫人虽高贵,接触的男人也都是权贵,但是,她却亦如其姓字,便如一名高级的姬女,有过的男人极多,就如我,看似是兵尉夫人,实则差不多也就是一名不如她的姬女罢了。”马芳儿轻轻说。
“芳儿别这么说,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何须妄自菲薄,再者,若无儒人诽谤,这都不过是你情我愿的男女私事,本是随心自主的,又有什么干系?”张静涛连忙安慰。
毕竟马芳儿以往未必不是自愿的。
“也是,如今我只需奉承一下赵神,杨威都不来找我了,但赵姬夫人仍有很多男人,大多都是府君,大约那些府君是认为赵姬夫人是秦国公子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