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们王府的护卫军呢!之前,我没来得及问你,你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不然本王的护卫军不会让他们这么轻易的带着兵丁来。”
朱由校笑道:“御弟,你这个时候问这些做什么,从他进来通报时,就该猜到了。”
朱由校说着就看向朱和圬:“皇侄,你也想让天下藩王和皇帝一同议政,决策天下事务?”
朱和圬这时候拱手道:“回皇伯祖,大父,我觉得叔伯们所言也的确有些道理。”
“有些道理!有些狗屁道理!我朱由检怎么有了你们这个孙儿!”
朱由检气得大骂起了朱和圬。
一时,朱由检就因为激动过度,而喘不过气来,不由得忙掏出一枚硝酸甘油片剂含在舌下,在缓和了一阵后却发现,自己所带的硝酸甘油不多,刚才用了后就没有了。
朱由校这时候也发现了这一情况,忙问着朱和圬:“你府里可还有你大父用的药?”
朱和圬忙回道:“典药房还有,小侄这就去拿。”
“快去!救人要紧!”
朱由校忙吩咐道。
“是!”
朱和圬忙往外走去,却被外面的朱存枢拦住了去路:“你何必这么急着去,难道不应该先等陛下采纳了我们的进言再说吗?”
“可是我大父他眼下急需救治!”
朱和圬回道。
“信王与天下藩政之自由!孰轻孰重?!”
朱存枢喊了一声。
朱由校这时候也看向了朱存枢,问道:“你们干什么,还不如他去拿药!”
朱存枢道:“陛下,还请速下决断!拟旨设宗人府议政院,令天下国际事由选用藩王与皇帝商议着办!并立二皇子为储君!”
“你们想得美!”
朱由检这时候说了一句,接着就依旧面目苍白无色起来,喘气不停。
朱由校则扶住了要倒在地上的朱由检,然后朝朱和圬吼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拿药,真要看着你祖父咽气吗?!”
朱和圬赶着要去,却被几位宗室子弟拦住了。
因为朱存枢这时候说了一句道:“别让他去,这是一个机会!”
说着,朱存枢等就道:“要么退位,要么纳言,请陛下速速做决断,我们也不想让信王就这么薨逝!”
“你们!”
朱由校说着就道:“你们竟拿人命来威胁朕!”
朱由检这时候的喘气声也越来越重,且已经说不出话来。
“御弟!”
朱由校这时候不由得唤了一声,然后大喊道:“算朕求你们!”
“求我们?”
朱至漬惊愕问了一句,然后笑了起来:“陛下居然有求我们的一天,哈哈!”
“是啊,难得啊!”
朱华奎也笑着说了起来。
朱由校见此无语道:“没错,算朕求你们,就不能先救了人,再说吗?!”
朱存枢道:“陛下既然都已到不得不去我们的地步,难得就不应该认识到,如今天下就已到了天下藩王与皇帝需要共同议政的时候吗?”
朱存枢说着就道:“请陛下采纳我们的建言,或者宣布退位,立二皇子为帝,让他来做此事!”
“皇兄,皇兄,不要答应!”
朱由检这时候强撑着一口气说了一句。
砰!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乔可用急忙走到朱由校身边来,喜道:“陛下,禁卫营回来了!”
堵胤锡也道:“看来他们挺快!”
朱由校听后大吼一声:“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让藏着的人都出来,把这些混账都给朕撵开,去给信王拿药来!”
“是!”
堵胤锡说着就喊得:“都出来。”
一时,四周厢房的门大开,许多宿卫走了出来,皆持着枪,对准着这些藩王。
朱由校也忙对朱和圬:“去拿药!”
朱和圬和其他宗室子弟正因为突然出现的巨响而发愣,如今听见朱由校的吼声,即忙跑去了典药房。
没一会儿,朱和圬就跑了回来,将药给放在了朱由检的舌下。
朱由检渐渐又恢复些神色来。
这时候,朱和圳也带着禁卫营包围了外面。
原来,朱由校和堵胤锡早就料到可能会有宗室子弟不老实,毕竟皇帝有各自秘密的情报渠道,所以,堵胤锡就提前给朱和圳打了招呼,如果有人给他传了密旨,而没有按照禁卫营内部的秘密流程的话,而被确定为该人是在假传密旨的话,就先虚应着,以引蛇出洞。
而朱和圳没想到的是,给他假传密旨的会是自己的兄长朱和圬。
但朱和圳没有因此选择违背朱由校的旨意,因为他知道自己必须具备作为一个禁卫营军官的操守,那就是无条件执行一切谕旨。
“把这里都包围起来!”
朱和圳这时候在外面大声吩咐着,然后就走进来,对朱由校拱手道:“臣护驾来迟!请陛下治罪!”
第八百零六章 全部击毙不留活口
朱由校见朱由检恢复神色,才将其交给内侍。
而他自己则站起身来,看向了朱和圳:“你做的很好!没让朕失望!将来,这信王国只怕得由你管着才行。”
“臣不敢当。”
朱和圳回了一句。
一旁的朱和圬则颇为失望失落地看了朱由校一眼,他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不由得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朱存枢等宗室子弟此时也都大为惊骇,且因此嘀咕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禁卫营去卡布高平叛去了吗?”
“是啊!难道和圬早就背叛了我们?”
“看样子不像,应该是皇帝迷惑住了我们所有人。”
朱由校这时候已坐在了软塌上,道:“你们好得很啊,竟学会逼宫了。”
这些宗室子弟皆沉默不语。
铿!
一茶杯当场摔碎在门槛外的金砖上。
“不知天高地厚的一群混蛋!”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竟还想着和朕一起决议天下事!也不问自己配不配!”
“有些东西,既然朕能轻易给你们,就能轻易拿回来。”
说到这里,朱由校就大声责训道:“但凡识趣些,就应该明白这一点!”
而这些宗室子弟们依旧沉默不语,有的甚至已经发起抖来。
毕竟转折来得太快,他们完全没有什么心理准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候,唯独朱存枢站了出来,且苦涩地笑了笑道:“陛下这话说的倒轻巧!识趣?我们要是真识趣下去,你就会得寸进尺的让我们做天下人的奴隶了!明明是贵胄,却还不如一庶民自由!谁愿意这样识趣的过日子!”
“那你们可以不当藩君,反正天下有的是愿意立功做藩君的能臣名将。”
朱由校回道。
朱存枢被朱由校这话怼的哑口无言,一时只得道:“行啦!你也不必说,给了我们多少恩典,我们比万民已有多少优势!我们这些宗室子弟今日的确是输了!我们认栽!但是,我只想问一句话,你觉得你这样做,符合我大明太祖皇帝与诸先帝的意志吗?!你将来有脸见他们吗?!”
朱由校道:“这与你无关!”
“你!”
朱存枢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再次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