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7 章(1 / 1)

穿越明朝当暴君 枫渡清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只得强行憋住这股愤怒。

徐光启倒是颇为同情的瞅了袁可立一眼,他不知道方从哲这样做到底是为袁可立好,还是故意把袁可立架在火上烤,但他不得不承认,方从哲这种老狐狸,有时候真的是到死都要让人难受一下的。

魏广微也看了袁可立一眼,心里滋味五味杂陈,他自认是现在方党的二号人物,毕竟现在李汝华、孙如游、汪应蛟这些昔日方党大佬都已致仕或退居二线,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方从哲会推荐袁可立,但他现在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毕自严倒是很乐意见到袁可立成为首辅,他知道袁可立精明强干,由袁可立任首辅,朝堂将会更加有活力。

袁可立这时候神色凝重地向朱由校行了大礼:“臣遵旨,谢陛下隆恩!”

“新的首辅既已定,便议一议眼下几件重要的事,首先是果阿的统治,果阿与濠镜不同,远离中土,内地统属不便,当直接设一总督府,先令陈新直接任果阿总督,领兵部左侍郎衔兼枢密副使以及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衔,配营兵一营,为水师建制;

至于具体安排,批复陈新,先对当地土著犁庭一次,需清洗者有三类人:一是不蓄发易服者,二是不肯学汉字学汉音者,三是当地有文化影响力的土著,先清洗后,再请旨移罪犯于其地,种植棉花与水稻;另外,尽快恢复当地贸易,关税采取新商税。”

朱由校说着就又道:“说到这里,征收新商税的事如何推行全国得尽快提上议程,眼下天津、濠镜、果阿三地已为试点,接下来,当在全国开始推行。”

“陛下说的是,商税的事的确不能再拖延了,年初的一场大旱,耗费了不少国帑,可见这农税之增减,的确受天意之影响太大,若能尽快使商税成为国库之主要税源,这样即便有天灾人祸,也不使国库收入受其影响太大。”

袁可立说着就道:“臣会谨遵陛下旨意,尽快廷议商税推行之事。”

朱由校点了点头。

袁可立和毕自严二人是提倡改革商税的积极分子。

因为两人皆是民籍士绅,都不愿意让以农业为主要产业的地主承担国库的主要收入。

何况,两人现在处在高位久了以后,尤其是参与官营贸易后,也清楚,现在商品经济可比农业经济来钱来得多,而且更稳定。

无论是基于公义,还是私心,两人和他们身后的一帮官员都目光灼灼地盯着新商税这块蛋糕。

而也因此,朱由校突然觉得,这或许也是方从哲临终前首推袁可立的原因,摆明了也是迎合自己这个皇帝想改商税的心思,同时也是借此机会让袁可立这个不怕得罪权贵的家伙来搞商税改革。

“甚好!”

朱由校回了一句。

接着,朱由校道:“还有阿布奎收买我大明官员、企图干涉我大明朝政的事,这种事不能姑息!传旨将方一藻等涉事官员抄家、全族打乱后流放果阿、台湾、濠镜、长崎等新开之疆域!而阿布奎本人,虽是荷兰的总督,但只要在我大明犯罪,无论华夷都应治罪,将其凌迟处死!朕相信,他荷兰当不会为了一个总督就不愿意和我大明贸易!”

“是!”

袁可立继续回道。

“就议到这里,都退下吧,商税尽快议出章程来”,朱由校说道。

……

“老夫算是明白了!为何当时姓方的要首推袁可立,原来他在为陛下改革商税布局呢,还真是老谋深算!”

回府后,依旧在对方从哲首推袁可立的事耿耿于怀的某红袍大佬就对自己心腹门生继续说起此事来。

“如此说来,这姓方的果然是令人感到可怕,但这商税改革的事,还是能不改就不改的好。”

“这哪里由你我说了算,如今只能希望他袁可立碰一鼻子灰,然后惨淡收场!要知道,这商税改革一旦开始在全国推行,得罪的人可不只是士大夫。”

……

“墨羽啊!你记住,今日咱家问你的话,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关系你将来的前程!你回方府后,也不要告诉方世鸿这些了,明白吗?”

魏忠贤这里对打入东厂的细作墨羽亲口吩咐道。

墨羽点头:“属下明白!”

魏忠贤笑着点头:“退下吧。”

墨羽便退了下去。

而魏忠贤则在墨羽退下去后,依旧拧着眉头细思道:“方从哲到底是不是死于非命?如果是,会不会涉及眼下商税改革的事?这里面牵扯到的就不只是文官了,武臣和内廷大珰都有自己的商号;不过,这或许就是自己独掌内廷的机会!不过,现在就把这些告诉给皇爷未免太早了些,还是等把握后再说,这样也让皇爷觉得自己像方从哲一样靠谱!也希望皇爷能知道,能当大任还忠心耿耿的,不是只有文臣!”

第三百九十一章 皇爷凭一手诏就可杀我们

“启禀皇爷,内厂报说,刘正宗在东厂招供,他和外番阿布奎勾结,是东厂厂督魏公公指示的。”

朱由校在见完袁可立等人而回勤政殿后不久,刘若愚就向他奏报了一件时下内厂所得到的关于审讯刘正宗等要犯的奏报。

朱由校听后瞅了刘若愚一眼。

刘若愚心里顿时砰砰直跳起来,不敢直视朱由校,只战战兢兢地回道:“奴婢不敢欺瞒皇爷,这都是下面递来的,奴婢没添一个字,也没减一个字,请皇爷明鉴。”

“你怕什么,内厂、东厂、锦衣卫,互相监督,是朕准予的,他魏忠贤如果真的结交外臣,你能及时上报,你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朱由校说着就对一旁的王承恩吩咐道:“着人宣魏忠贤。”

……

“你是说,刘正宗一口咬定是咱家在指示他?”

魏忠贤听许显纯说后依旧淡定地呷了一口茶。

而许显纯倒是手足无措地道:“是的,厂公,无论我们怎么弄他,他就是咬死不松口,说是我们东厂,您派的人去指使的他,我们问是派的谁去,他倒是真报了个人名,那人的确是我东厂的旗校,但人在我们准备传问之前就已经暴毙了!”

“这是谁这么歹毒,不但把手伸到我东厂里来,还想借着东厂泄露抓捕阿布奎一事,给咱家上眼药,是个人才呀!看样子,这些年,东厂因为扩招,也开始鱼龙混杂起来,让这些人有了暗中搞事的机会。”

魏忠贤说完就起身道:“许同知,随咱家立即进宫!”

许显纯愣了片刻,心想如果皇爷真因此觉得魏忠贤勾结外臣,而要杀魏忠贤,自己跟着进宫求情会不会被视为同伙,不求情是否被魏忠贤忌恨,万一魏忠贤没有事,可就只是自己有事了。

因此,许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