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4 章(1 / 1)

穿越明朝当暴君 枫渡清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本王造反!”

福王说着就呼吸急促了起来,突然就将手里的成窑杯往地上一摔:“本王还真就反了!”

但这时候,福王世子朱由菘走了出来:“父王息怒,此事还当从长计议,陛下如今到底是天下正统,哪能说反就反?如今天下已非国初成庙举兵靖难之时,即便当年成庙靖难也多有运气之成分,何况现在天下精兵多掌于朝廷之手,而藩王已无操兵实权,故而武庙时,安化王、宁王等皆造反不成,如今我们岂能成事?以儿臣看,还是先想想其他办法才好,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言举兵啊!”

朱由菘虽然现在不过才虚岁十九,但已经明晓利害。

不然,在南明历史上,他也不会在帝位争夺上表现的比潞王更好,知道通过联合马士英和江北四镇来对抗东林党,进而成为南明第一任皇帝。

此时,在他看来,自己父王如果老老实实进京领罪,最多只是死自己父王一人,然后自己王府家产被籍没,而自己这些王府子嗣至少还能因为是宗室子弟活一命,可如果父王真要造反,那就是全家皆斩了。

所以,他不得不过来劝一下自己父王朱常洵,并瞅了叶初春一眼,心道:“劝父王造反,非蠢即坏,说不定这人就是当朝那些奸臣故意派来从中挑唆的小人,巴不得父王造反,好彻底除掉我福王府!本世子才不能让你们如愿!”

叶初春也意味深长地瞅了眼前这年轻世子朱由菘一眼。

而这时候,朱常洵倒也将自己儿子的话听了进去,道:“你说的也有理,他朱由校现在是有兵有将,然后巴不得本王反,可本王偏不如他愿!”

“你是说福王世子朱由菘劝住了福王朱常洵?”

朱由校这里,在从魏忠贤口中,得知福王朱常洵关于自己下旨让其进京领罪之旨的反应后,就有些诧异地多问了魏忠贤一句。

“回皇爷,是的,据东厂的眼线汇报,这福王世子颇有主见,有些麻烦,他成功地阻止了福王朱常洵的谋乱行为。”

魏忠贤回道。

“那就下旨催促福王尽快进京领罪,给其时间限制,如果不能在天启五年五月之前进京,就治其抗旨之罪!”

朱由校冷声说道。

第两百九十三章 魏忠贤又开始害人

“五月之前必须到京,否则就是抗旨,这是不把本王弄死不罢休啊!”

福王紧紧捏着手里的圣旨,呼吸很重地说道。

叶初春见此立即站出来,声调激昂的说:“进京肯定是死路一条!殿下,千万不能进京啊!”

“但不进京也会是死路一条!”

福王世子朱由菘这时候跟着说了一句,对福王拱手道:“父王,进京至少是按照旨意行事,陛下即便要对付我们,也不敢太狠,毕竟只要我们没抗旨,没造反,陛下就没有足够的理由对我们斩尽杀绝。”

“世子殿下,你这是要置福王殿下于险地吗?进京,必死无疑!还不如直接起兵造反,造反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如今朝廷无道,对宗藩无情无义,天下宗藩早已心生不满,尤其是如今潞王也同福王殿下您一样需要进京领罪,只要福王殿下您起兵,潞王必定响应!以学生看,很有可能再现一次奉天靖难之旧事。”

叶初春反驳了朱由菘的观点,并继续鼓吹福王朱常洵起兵造反。

朱由菘瞅了叶初春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突然大喊一声,道:“来人!把这姓叶的士子拖下去,交给官府,就说他涉嫌蛊惑藩王谋反,福王府不敢再留!”

叶初春见此颇为惊骇,忙看向了福王:“福王殿下!学生是一片肺腑之言啊!现在,您难道还有别的更好选择吗?!”

朱常洵则因此叹了一口气:“罢了,世子,别这样对待叶先生。”

“可是父王,他一个劲地挑唆你起兵造反,分明是别有用心!”

朱由菘忙解释道。

“够了!福王府还是本王说了算!还没轮到你!”

朱常洵对朱由菘大吼一声,然后白了他一眼,接着就道:“本王还是装病吧,能拖一阵是一阵,他朱由校要逼本王造反,本王偏不反,但他也别想本王会乖乖地进京,本王就装病,看他朱由校能把本王怎么办,立即让府里的人写道本,就说本王生病了,世子也病了!”

“父王高明!”

朱由菘本来因为被朱常洵吼了一句而有些心情不乐,但现在听朱常洵说要装病拖延进京之事,倒也颇为赞同,也就忙回了一句。

叶初春不经意间皱了皱眉,接着,就忙又刻意舒展开眉头,挤出笑容来:“还是殿下高明,就这么拖着!”

……

“哼!称病?那潞王呢,潞王不会也称病了吧?”

朱由校在知道福王称病不来京城后也没好气地把手里的书一放,并问起潞王的情况来。

“回皇爷,潞王说他骑马摔断了腿,来京不便,要养些日子,所以请旨恩准他伤好后再进京。”

魏忠贤回道。

“一群怂包,要是朕,被逼到这田地,直接就反了!”

“看来,还是得再加点料,继续逼一逼这些藩王,既然不能这两肥猪一刀宰,那就小刀子慢慢的割肉,看你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朱由校因此不由得腹诽了一句,然后冷笑起来。

“最近东厂还查到了些什么案子?”

朱由校接着就问起魏忠贤来。

魏忠贤一开始还没明白皇帝这么问的意思,也就像以前一样,有意说些让皇帝听着高兴的话,也就说道:“启禀陛下,除藩王们有些不老实外,倒也没查到什么,如今天下要比几年前好了许多,士子们都开始懂规矩,百姓们也都很本分,官吏们,除了极个别外,也都比以前老实了许多。”

“是吗,看来你这个厂督当的很好,也该升到司礼监去做掌印了。”

朱由校直接说了这么一句。

寻常人听了这话,只以为是皇帝在夸自己,但魏忠贤何等精明人,顿时就知道皇帝这是在明着夸自己实际上是在说自己做的不称职,不然怎么会突然说要升自己去做司礼监掌印?

魏忠贤因此立马匍匐在地,老老实实地瑟瑟发抖道:“皇爷恕罪!奴婢刚刚想起来,有件要紧的事,还未奏报。”

“何事?”

朱由校不怒自威地笑问道。

魏忠贤脑瓜子迅速运转了起来,心道:“皇爷对自己刚才的话不满意,摆明是要自己东厂挑些事出来,好让皇爷有借口大做文章,如今皇爷主要是对付藩王们,想必是要东厂找些与藩王有关的错处了,就算东厂目前没查到藩王们的错处,也得先捏造些出来才好,只有如此,皇爷才满意,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想到!”

因此想后,魏忠贤忙凭空捏造道:“回皇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