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9 章(1 / 1)

穿越明朝当暴君 枫渡清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什么,这山东官员是要逼本王把他们全部杀完吗,还敢来招惹本王!”

贾远则哭道:“臣也不知道,但他们真的在杀人啊,殿下!而且是什么都不说,只要不让他们清丈,就直接开杀,还拿着火器和火炮,是正儿八经的官军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朱常洁也不由得暴躁起来,然后带着自己的一干护卫往王城外走来。

但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炮响。

朱常洁不由得抬头一看,就见自己王城大门已经倒在了地上,而冲进来的一批官兵直接就屠杀着自己的王城护卫。

朱常洁见此立即掉头回了王府。

而周遇吉这时候则也进了王城,且喝令道:“除妇幼和德王本人外,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是!”

尤世禄等大声回了一句,然后继续朝王城内行进,直到走到王城内的王府才停了下来。

因为这时候朱常洁已经带着自己王府所有官吏护卫来到了这里。

朱常洁见到尤世禄等近卫镇官兵出现后,直接大喊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本王乃天家血脉,你们怎么能如此对待本王,还随意杀本王的人,你们这是在造反!”

“德王殿下,不是我们在造反,是你在造反,陛下已得知你虐杀巡抚徐可求一事,陛下有谕,杀巡抚如同造反,是故,陛下已下旨让本官接任山东巡抚兼山东总兵,来此地镇压你这反王。”

周遇吉这时候策马走了过来。

这年头,消息流通不便,文官们也没把朝廷任命新巡抚的邸报主动给朱常洁,而朱常洁也习惯了在自己的王城内称王称霸,没有关注外面情况的意识,也就不知道朝廷派了新的巡抚来,甚至要治他谋反之罪。

所以,现在朱常洁听周遇吉这么说后十分惊愕,不由得道:“你放屁!本王是宗室贵胄,杀个巡抚又有什么,本王看你才是在造反。”

“你要是不服,到时候可以去陛下面前喊冤,我们只奉旨办事!”

周遇吉说着就命令道:“尤世禄,杀进去,一个不留!”

“是!”

尤世禄继续回了一句,然后带着近卫镇官兵冲了进去,将这些王府的男丁直接刺死或者砍死或者用火器打死。

朱常洁看着自己王府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被弄死,一时也气得呼吸急促起来,大声呐喊道:“你们,你们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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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九章 檀香刑朕就喜欢这么对藩王

呐喊没用。

近卫镇官兵的刀不会因为朱常洁一个藩王的喝止而停下。

因为近卫镇官兵从受训时起就被要求服从一切命令。

周遇吉这时候喊道:“尤世禄,派一把总带人去王府后院抓人,把王府内眷中的男丁都抓出来,摁跪在这前厅大堂,一个个当着游巡按的面砍掉,好让游巡按替陛下监督我们有没有严格执行圣意!”

“是!”

朱常洁听后更加惊讶。

他没想到,朝廷会连他的家人也不放过。

朱常洁大怒,再次呐喊道:“你们放肆!本王的子孙皆是天家血脉!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这些下贱的臣子,怎么能杀宗室子弟!”

周遇吉不理。

在讲武堂受训过的他只知道,必须绝对服从君王的一切旨令。

这时候,德王朱常洁的子孙们都被押了出来。

因为这些人皆是宗室的缘故,不受司法约束,在济南也都跟德王自己一样横行霸道,所以,这些人此时在被近卫镇官兵粗暴地押出来后,还有不少人也在咋咋呼呼地大叫着。

周遇吉这时候下了马,亲自抽出了刀,且朝已经摁跪在地上的德王府宗室子弟走了过来,且道:“本官倒要看看,天家血脉的脑袋在造反被杀时能不能被砍动。”

说着,周遇吉就走到德王世子朱由枢面前来。

朱由枢见此大喊道:“你敢!我是宗室。”

朱由枢话还没有说话,周遇吉就一刀就砍了下来,当场,这朱由枢那已经没了脑袋的身子顿时就喷出几尺高的血来,其首级也滚在了地上。

德王另一子朱由札在被押过来时,见此,忙老老实实地闭嘴,跪在了地上,开始有些恐慌地四处张望起来。

“父王!他们真的要杀我们!”

朱由札高声喊道。

“当然是真的,圣命不可违”,周遇吉笑了笑道。

朱常洁这时候也闭了嘴,他沉默地看着眼前这一切,他感觉到他眼前的世界在崩塌,他的意识在慢慢变得清醒。

原来皇上不但可以成为让他们违法乱禁的保护伞,也会成为唯一可以决定他们生死的君王。

朱常洁有些彷然无措起来。

接下来,除了年幼的,德王系宗室子弟皆被处斩。

而德王府自然也被抄没。

周遇吉等在德王府发现了大量粮秣和金银。

“光粮食估计就不下五百万石”,萧继学估量后对周遇吉说道。

周遇吉则因此笑了笑,看向游士任说道:“游御史,你们之前清丈那么久也才追缴起一百万石,而这德王府一抄没就有五百万石,可见先抄德王府是对的,粮食全部交给管运粮的张同敞,我们去下一个王府!”

说着,周遇吉就打马而走。

“是!”

游士任回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已经在开始被官吏井然有序地清丈着的德王庄田,不由得对萧继学道:“萧公,如今看来,这清丈田亩也得流血才行啊!”

……

“朱常洁,你胆子很大呀,一个清丈田亩事,竟非逼得朕动刀杀人流血才行,怎么,你是不是觉得你作为亲王,就真的没有谁能收拾到了你?”

德王朱常洁被押到朱由校这里后,朱由校便亲自审问起他来。

而朱常洁因为自己子孙被杀而已经气愤至极,所以,也就直接大声质问起朱由校来:“陛下!你为什么要这么狠,我们可都是一家人啊!一家人啊!再怎么说,按辈分,我也是你皇叔啊!”

朱由校则冷声道:“一家人?你也知道你是朱家人?”

“既是朱家人,为何如此不讲体面,如此不顾王法?!竟敢虐杀朕的巡抚,你眼里还有没有朕,有没有朕这个皇上?!”

朱由校教训起朱常洁来,且教训着就忍不住大声质问着朱常洁。

朱常洁则回道:“天下人不过皆是朱家之奴,别说巡抚,就是尚书首辅,于我天潢贵胄,亦不过是类若普通人家之家奴,不过有资格管些事,比别的雇工多些体面而已,哪里有我朱家人命贵,陛下为何要为一家奴而杀宗亲!”

“啊!陛下为何如此冷血!如此屠戮宗亲?!”

朱常洁还质问起朱由校来,全然没有半点因为虐杀巡抚后的负罪之感。

“因为朕即天下!”

朱由校语气冷冽地回了一句。

然后,朱由校缓缓站起身来,将龙袖一挥:“天下非朱家之天下,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