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0 章(1 / 1)

穿越明朝当暴君 枫渡清江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已将无锡所有士绅功名革除,且无锡所有士子的科举资格被取缔,朝廷不再启用无锡之人!并以双倍征税!除非,清丈田亩能顺利进行!”

冯铨说着就又道:“所以,现在这些人不过都是眼里没有陛下反贼而已。”

“给本官乱棍打死!”

冯铨说着大声吼了起来。

“是!”

沈贵鼎因此被拖了下去,被打了起来。

“啊!”

沈贵鼎惨叫着,没多久,就被打断了气。

但现场没有一个人看他,都愣了下来,即便是顾永成也愣了下来。

无锡所有士绅功名被革除。

甚至朝廷不再用无锡人为官。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无锡之人将难以进入士大夫之列!

“制台容禀!草民等并无阻挠新政之意,草民等也一直支持朝廷、忠于陛下!这只是顾家一门在阻挠朝廷新政,与我无锡其他士子官绅无关啊!请制台明鉴,并向陛下转述我等冤枉之处!”

这时候,一名跟着沈贵鼎来且在布政使任上致仕的士绅裘登国跪了下来,很是卑微地说了起来,他可不想自己裘家因为不能出仕而至此沦落为平民之家。

“是啊!我们支持朝廷清丈田亩,请制台明鉴!我等从不敢有阻挠朝廷新政之意,只是顾家一家冥顽不灵!”

在知府任上致仕的士绅蓝衡建也跪下说了起来。

“草民亦十分赞成朝廷清丈田亩、追缴逋赋,如董公所言,如实缴赋乃践行忠孝之第一要事!故请制台老爷明鉴,这一切是顾家一家所为,与我等实在是无关啊!”

在按察使任上致仕的士绅阮佑图也跪下来说道。

“请制台速速清丈田亩!”

举人何天仁也跪了下来,说了一句。

“请制台速速清丈田亩!”

举人穆永时也跪下说道。

“请制台速速清丈田亩!”

其他无锡士绅也纷纷开始跪下说了起来。

没办法,他们也没想到皇帝陛下会直接断他无锡所有士人的晋身之路。

屠鹤吉等文官见此也都愕然地站立在了原地,他们没想到这些无锡士绅怂得这么快。

而一想到自己这些文官刚才的表现可能会被冯铨告知于朝廷告知于陛下,所以,屠鹤吉也忙立即表起态来:“制台!下官对阻挠新政的人也是深恶痛绝的!下官今日来,主要就是向告诫所有无锡士子,不要阻挠朝廷新政,不要阻挠朝廷清丈田亩的行动!如今这些眼里没有朝廷没有陛下的生员被朝廷革除功名被制台杀掉实在是罪有应得!杀得好!”

“没错,杀得好!现在这些生员一个个包揽词讼、妄议朝政,不专心学习,实在是该狠狠地杀杀他们的威风!”

无锡知府宗确山也立即表起态来。

冯铨冷冷一笑,只看向这些无锡士绅:“你们要是早点这么听话,也不必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着,冯铨就喝令道:“把顾永成带回大牢,大刑伺候!逼他招供出所有涉嫌鼓动乡民袭杀本官的要犯!”

第一百五十章 国库收入大增和停征辽饷

顾永成现在也知道自己已被革除了官绅身份。

这让他一时难以接受这种结果。

他没有想到皇帝陛下会因为自己发动的一次针对冯铨和清丈田亩行动的民乱而将无锡所有士子官绅都革除官身功名,罢为民,而没去管谁在发动民乱。

人说法不责众,而皇帝陛下偏偏要以部分人做的事责罚整个县的人。

但顾永成更没想到的是,他昔日的世交乡友们在这个时候也突然把他卖个干干净净。

再加上,一想到刚才连他平素最宠爱的学生也为了逃命将自己推倒在地。

顾永成现在可谓是万念俱灰。

但顾永成还是有贪生之恋的,待营兵将他押起来时,他还是挣扎着朝冯铨求起饶来,大喊道:“制台大老爷,饶命啊!草民当时真的只是在欣赏风景啊,组织乡民闹事的不是草民啊!”

一时间,整个无锡的士绅节操因此都碎了一地。

冯铨也懒得多说,只回了县衙内院歇息。

而顾永成在被带回到县衙大牢后,一边标营把总则遵照冯铨的命令对顾永成审讯起来。

直接一开始,这标营把总就给顾永成上了夹棍。

在这标营把总眼里,这应该是最轻的刑罚了,毕竟只是夹夹手指而已。

但顾永成在被夹住手指后还是撕心裂肺地惨叫了起来。

“痛啊!我说,我说,受我指示组织乡民闹事的还有党崇峰、匡庆生、劳瑞这些生员。”

甚至,顾永成也就直接供出了自己的同犯。

而也因此,冯铨很容易地审出了组织乡民闹事的要犯,且也立即下令将这些人抓捕归案。

随着顾永成被抓,再加上,皇帝朱由校以强硬姿态表示无锡如果清丈田亩的事进行不下去就不给无锡读书人进入仕途的机会,使得整个无锡在接下来的清丈田亩行动顺利地推行了下去。

许多被清出来的士绅之隐田被重新登记在册。

而这些士绅豪强也自觉地补缴了税赋。

只是代价有点大。

从派西厂下江南追缴逋赋,到冯铨在南直隶成功地进行清丈田亩的这一过程中,大量士绅被革除功名,乃至因此被治罪且因此殒命。

本来士绅们是想通过漕粮断运来威胁皇帝朱由校的。

但却不料,皇帝朱由校以强硬的姿态,对士绅最集中的南直隶,来了一次武力收税和强行清丈田亩。

士绅没有想到皇帝会这么玩命,所以被搞了个措手不及与灰头土脸。

不过,朝野间,怨愤自然很大。

但因为眼下大明根基尚在,庶民没有到还活不下去的时候,辽东的建虏也还没做大。

所以,自古从不敢冒风险的士绅们只能先强行忍着。

“陛下这是彻底地不顾忌君臣之义!大明又不是只有二三十年就要亡国,陛下何必如此肆无忌惮!杨广之后果,陛下难道不知吗,我大明即便还可再延续国祚百年,如此下去,将必短于三十年!”

叶向高在知道皇帝朱由校在江南搞得事后非常激动地说了起来,然后非常痛心地再次朝北喊道:“陛下啊!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地就掀桌子,你这是欺负我们不敢反你吗?!”

叶向高说着就感到整个头晕眼花起来,不由得扶着桌沿,坐在了椅子上,喘着粗气。

其子叶成学因此忙扶住了叶向高:“父亲!您息怒,反正这江山是朱家的,那暴君要这么乱来,到时候亡的也是他朱家的江山!如果他实在是把我们士绅逼得太急,别以为我们真不敢反!”

“反什么反!是活不下去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