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玉珏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的东西呢说好的宝物呢说好的钱呢
===007 偷鸡不成的节奏
言诉也不等我问他,就将玉佩拿起,嗯,暂且这么叫吧。
他都没问我,直接走到我身边,就想挂到我脖子上,嘴里还嘀咕着:“珠儿,前世你我执此定情,今生我”
话没说完,我就跳出老远,指着他说:“你别乱来啊我告诉你,墓里的东西不消毒,直接带很危险的,而且我叫小雨,不叫珠儿,你再叫错,就别想和我回去了”
言诉听我这么说,握着玉佩的手僵住了,原本含情脉脉的表情,也显得有些落寞。
我可以想像到物是人非,对人的打击有多大,但我别无选择,毕竟让他继续说下去,万一等下他一时性起,把我杀死,和他在地下做一对鬼夫妻,我该怎么办
“对,你是小雨,是我不对,不过没关系,我有时间,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这个给你,你好好收藏,前你最喜欢这个的。”
言语间,我可以看到,他的眼神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温存,而那个前字,显然是想说前世,珠儿之类的;但却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将玉佩递给我后,他没多说什么,自己握着那柄奇怪的,看起来像工艺品多过武器的刀,就拉着我离开。
“喂这两样不值钱的咱们拿点别的啊要不然我”
我没说完自己想拿什么,就被言诉严肃地扯了出去。
他一边扯还一边说:“那些破烂拿了也没用,有这刀在,还有玉,就足够了。剩下的,你不需要考虑”
他说这话的时候,样子、语气,都和之前的神情不同,丝毫没有小孩似的痕迹了,我几乎怀疑,他是不是被刀里的什么妖怪蛊惑了,所以才有这么大的变化。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想让言诉把他手里的那把奇形怪状的刀卖掉,根本就不可能。
或许言诉自己也没有注意到,现在他的身上隐约有一种气息在和这柄刀渐渐融合,让他整个人的气息都有了巨大的变化。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他手里的这把刀,我可不觉得会有人愿意购买。那东西和现代冶炼的一些非主流的收藏品几乎是如出一辙,任谁也不可能相信,这会是件古董。
我想,即便言诉舍得卖掉,还没等我们出手呢,就会被当做骗子,送进警局里去。
至于那块玉佩嘛,那就是想都不用想的了,他自己都说了,这是他和那个珠儿的定情信物。别说我不觉得自己是珠儿转世,就算我觉得自己是,我也不敢把他的信物拿去换钱啊。
开玩笑,实力如此强劲的鬼唉,动动手指,还不分分钟杀掉我
所以,我这一遭,算是白走了吗
说好的各种陪葬品任我选呢
说好的从此当上总经理出任ceo嫁给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呢
想到这里,我的脚步慢慢的减缓了,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样才能再顺点东西出去,能卖点钱补贴生活也是好的呀。
刚刚我也观察过了,来的路上,有几间耳室,按照一般古人的习惯,那里多半都会存放些金银财帛什么的,最次的,也会放上一两件墓主人生前喜欢的手把件。
我就不相信,他言诉死的时候大好年华,还会一点儿爱好都没有。就算我顺出去一个痒痒挠,只要是百年前的物件,那也可以小发一笔嘛
就在我还真脑子里yy的时候,原本走在我前边的言诉忽然站住,扭过脸来,对着我很严肃地问:“你怎么了走那么慢,等下遇到危险怎么办”
“我、我”
我沉吟了半天,也没能完整的说出一个理由,毕竟,我总不能在他否定了我的要求后,跟他说,我非要倒了他的斗吧
可是眼看着他已经伸手来拉我了,有之前的教训,我自然知道只要被抓住,就多半没法脱身了。
也许是被逼急了吧,就在言诉的手指距离我不足一公分的时候,我忽然说出了一个理由。
“我、我可能吃坏肚子了现在肚子疼的厉害”
我还没等说完,原本言诉作势要抓的手,忽然改变了姿势,从五指齐出,变成了只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落在我的脉上。
我没想到,这个看上去蠢萌蠢萌的言诉,还是个如此博学的人,竟然还会把脉。
所谓做贼心虚,我虽然没做贼,但毕竟是动了心思,自然也担心的厉害,生怕言诉通过把脉,确定了我是在装模作样。
“你干嘛啊我肚子疼是想去方便下,又不是病了,你手指那么凉,乱摸什么啊”
我急中生智,趁着言诉的手指还没放稳,一下子就拨开了他的手指,然后凶巴巴地说。
看着言诉惊讶的眼神,我心里犯起嘀咕,他看起来似乎还隐藏了不少技能,会不会有推理这一项啊万一被识破,我又该怎么办呢
“哦,好吧,那你顺着这条甬道的左侧走,走到最里面,有一间空着的耳室,你去那里好了,我等你”
言诉很平静地说,虽然脸上的表情还很疑惑,但语气却萌嘟嘟的,又恢复了孩子一般的模样。
这种快速的转变,我是真的有些不大适应,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合适的物件带出去,至于言诉的变化,还是以后再说好了
心中打定主意,我也不理会言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就快步走去,我可以肯定,当时我的样子,去评个影后什么的,绝对不成问题。
走过来,我就有些后悔了,因为这条甬道,我根本没走过,虽然也有两对耳室,但说到底,会不会有东西,那都是未知数。
更加重要的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儿也没有机关。从刚刚过来时的经历来看,这虽然不是什么超豪华的墓室,但还是设有陷阱和机关的。
如果我一个不小心,中了招,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咯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我走路的时候,也小心了不少,生怕会遇上什么麻烦,折在这儿。
和之前走过的地方不同,这段甬道上,连个灯台或没点燃的火把都没有。整条甬路上,黑漆漆的,能见度还不足一米。
之前远看还有不打紧,可走过来才觉得是步步惊心。如果不是我身上带着备用的手电,多半我就只能回去了。
我摸出手电,打着,然后小心翼翼地摸进一间较近的耳室,原本想着可以摸出些东西,然后就直接回去,免得继续冒险。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按照规矩,明明该放有东西的耳室,居然是空空如也,就连什么殉葬的童男女或者陶俑都没有一个。
我心下凄然,原本以为言诉说的空耳室是随口一说,可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