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放心,你身子骨经过哪些宝物的侵泡,就算受伤,恢复的也极快,不就是几百根竹子么你忍忍,很快的”
流冷汗的不仅仅只有罗西,更有邵东,他那里想到,眼前这美妇的修为居然如此高深,而且手段狠辣,做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极其决绝,不容任何反驳,当真宛如后宫娘娘一般。
“前辈,您还是饶了他吧,他年纪尚小,不懂事,您”
美妇微微一笑,失去了对蓝采和和罗西那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气度,反倒是分外温柔,柔声道:“你还是叫我芸姨吧,别前辈前辈的将我给叫老了”
说完,美妇风情万种的一扭腰肢,柔情似水的道:“孩子,随我进去吧”
邵东不由心头一跳,这美妇的转变太过于突然了,让他有些适应不过来,要说是他那英俊的外貌使得这美妇一见倾心,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修炼之人,对于外貌看的并不似普通人那般看中。
最终,邵东只得硬着头皮跟着这美妇踩上了那白纱,白纱轻柔,踩在上面宛如云端一般,利用体内的九龙气功作为支撑,却也不会跌落下去。
“嗯哼”忽然,美妇咳嗽一声,邵东不明所以,抬头一看,却见美妇的眼角余光正好看在那一只脚踩踏上来的狂刀。
狂刀的身子一怔,老老实实的后退了半步,没有敢踩上来。
这更加让邵东心中觉得万分奇怪了,凭借狂刀那不可一世的人,在这美妇的面前居然都那么老实
很快,邵东便随那美妇来到了竹屋之内。
竹屋之中,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清香,似竹香,更似美妇的体香。
不止为何,就算面对泰山崩于面前而能够做到面不改色的邵东,在单独面对这美妇的时候,浑身却总有这一种不自在的感觉,仿佛自己浑身上下都被这美妇看透了一般,极其的别扭。
外面,不断传来蓝采和的惨叫和叫骂之声,那些凶及一时的鳄鱼也老老实实的停止了挣扎,竹棍抽在人体身上所发出的啪啪之声格外响亮。
“这个,芸,芸姨,实不相瞒,今日前来,我是来向您讨要水涎草的,您”
芸姨轻轻一笑,道:“哦,不过是点水草罢了,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便是”
邵东就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人无形之中一把捏住一般,罗西那家伙不是说这东西极其难以得到的么为什么这美妇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赏赐给了自己嗯,应该说是赏赐吧,人家可是有着正宫娘娘的范儿
“如此,多谢芸姨了”邵东的拘谨,倒是让芸姨微微一笑,道:“听闻罗西说,你是一个狠角色,说来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怎么到了芸姨这里,你就如此畏惧了咧”
这话,你让他邵东怎么回答
芸姨轻轻一笑,挥手之间,一张茶几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搬抬过来似的,几案之上有着一个用竹子做成的茶壶和竹筒茶杯。
纤纤玉手将那竹子茶壶捧在手心之中,微微一握,便见茶壶之内散发出袅袅青烟,却是里面的谁已经沸腾,缓慢的将壶中茶水倒了出来,顿时一股清香扑面而来,邵东不由深深的呼吸一口,道:“好清香的茶叶”
芸姨笑而不语,道:“尝尝吧”说着,端起一杯茶水,伸手撩起面上轻纱一角,轻轻的泯了一口。
让想要一窥真容的邵东心中不由暗叹一声可惜,只能够看见那白玉般的肌肤,其余的却是没有看见。
“东儿,你向我来讨要这水涎草,身边又跟着鳄鱼潭的蓝家小子,莫不成,你是想要找那个老不死的替你增强自身功力”
邵东脸色止不住的微微一变,且不说这芸姨知晓的事情甚广,单单是那声东儿,边让他有些麻炸,好似浑身有个什么东西在爬一半,极其的别扭。
最终,邵东开口问道:“您是认识我,还是认识我家中长辈”
邵东很讨厌这种文绉绉的言语,想要放荡一下,却又不敢,似乎无形之中有着一双大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有那么点不安分,便能将他给掐死在这。
芸姨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轻轻一笑,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邵东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答,芸姨不由叹息一声,道:“你这孩子,唉,脾气当真倔强,修为,还是要自身好好的修炼才是正道。”
“不过,那老变态也的确有这等手段,利用万年泉眼之中的莲藕和莲子,灌输人体经脉骨骼,再用我这水涎草提升经脉柔韧性,而后在利用其它几种能够具有强大药效的宝物来充实你的身体,将其强行炼化为一体,融入肉身之中,却也不失为一个尽快提升实力的捷径”
“只是这老东西好不厚道,手中本来就有这几样宝物,却是藏着掖着,指示下面的人前来讨要,当真该打”
“嗯,你体内先是有蛇王血的滋润,而后服食过不少灵丹妙药,肉身却也强悍,奈何经脉没有贯通,强度不够,却是无法承受巨大力量的冲刷。”
“唉,罢了罢了,给你便是”
“只不过,你替我转告那个老变态,要是拿你做试验品,我就去将他的身子砍成几截,让他一辈子都无法修复,就说是我说的,他会相信的。”
邵东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想不通,这女人脑子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摇了摇头,将心中的那抹疑惑甩了出去。道:“多谢芸姨了”
芸姨那被遮挡的脸蛋就浮现出了一抹笑容,道:“嗯,小事一桩罢了,对了,给芸姨说说你这些年的生活,如何”
邵东的嘴角就扯了扯,这女人到底想要作甚这还开始打探自身的来历了要是换做之前,邵东定然不会做丝毫的理会,可是现在却不行啊,一行人的小命就捏在这女人的手中,由不得他做主。
当下将他的那些七七八八的经历说了一遍,左右听她的口气,似乎在之前就和罗西有过交流,想来应该知晓一点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不止为何,邵东越说越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值得他信任,当下将心中一直憋屈了很久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良久之后,邵东才讲完,芸姨却是幽幽一叹,道:“苦命的孩子,好,芸姨知晓了,以后有时间,多来这里陪陪芸姨。”
邵东心中纠结和郁闷无限扩大,这江宁地区的人,当真是什么人都有,千奇百怪啊
芸姨却是什么都没有和邵东多说,便摆出了一副送客的模样,这让邵东心中更加郁闷,完全就是一头雾水。
这女人,到底和自己或者说和家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