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5 章(1 / 1)

水浒之我不做包子 杰克乐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基本张青都给遇上了。

多数已入梁山,少数如着刘唐已客死他乡。

还有几个漏网之鱼,张青本来以为此世该再也见不着了,不想却陡然出现,直叫张青也不得不留个心眼。

却听张青与三人道:“眼下这朝廷一切,招纳各方能士来抗我齐军,不由叫我担心起壶关的呼延将军。”

“那呼延将军帐下连环马,当年我费极大心思来破,想必如今也给张叔夜不少麻烦。”

“为破连环马,那张叔夜定然四处寻计。偏偏我却知道一人,善用一枪法,可谓连环马的克星!”

吴用三人听得大惊,忙问:“不知王上说的何人?”

张青此时倒是也略有愁容,叹息道:“此人乃是徐宁,人称金枪手,家传金枪法、钩镰枪法,天下独步,正是对付连环马的好手。”

“昔日我还在梁山,面对呼延将军时候也想过其人,只是那徐宁乃是东京禁军金枪班教师,常随侍御驾,不容易请其入我梁山。”

“只是今日若是张叔夜去求,可是容易多了。”

三人听的是一面叹服张青见识之广,一面也忧心忡忡,只是到底初闻此事,哪能一时就有主意。

还是汪思温先道:“不论如何,当寻人与呼延将军告知此事,一旦听得徐宁入河北,该叫其多加小心。”

张青无奈道:“正是如此,还请戴宗先去一遭,快去快回。”

汪思温也不耽搁,得令就先行一步。

剩下吴用又道:“齐王,那徐宁可有何弱点?”

张青看着吴用,心道只怕万不得已还得走老路。

只是眼下实在各方压力太大,该行“龌龊”点的计策,那还得“龌龊”一些。

却听张青应道:“要说那徐宁,别的倒不在意,唯独在意的,乃是个家传宝甲。”

“那宝甲名唤雁翎圈金甲,相传是汉末名将虎痴许褚所穿铠甲,后来流落到徐宁先祖手中,如此成为徐家家传之宝。”

吴用听得当即就反应道:“既然徐宁如此重视,可使时迁偷其宝甲,乱其心思,甚至引其入我军中。”

果然,这瞬间反应,还是如此法子。只眼下若没其他办法,也当真只能如此。

顾不得这计策厚道不厚道,张青直与吴用道:“叫时迁往北去,与呼延将军交待此事,若无他法,就用此计。”

吴用与朱武连连点头,心底暂舒一口气。

只要不是半点办法没有,总还有周旋余地。

然壶关之事只是开胃菜罢了,眼前的重头戏还在面前。

如何应对那种家军与各路人马的结合,才是几人如今殚精竭虑之处。

好在有张青坐镇,知道破绽,则有计施展。

332、后院点火

梁山用计与张青用计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张青带领梁山,好歹多还是战场上见真章,可梁山用计,却多针对个人。

只到了今日,大势已成,眼下又是生死一战,也顾不得这些了。

却说索超、卢俊义、史文恭虽说着是具有破绽,却到底还有分别。

索超性子急,也只得战场上动作,史文恭乃金人教头,然辽人眼下好歹还未灭。

说来说去,却还绕到卢俊义身上。

所谓卢俊义后院起火,说的是其原先被梁山陷害之后,官家李固与贾氏通奸并霸占了家产,将燕青逐出家门的事情。

只是这事情是有因有果。

若是卢俊义不被陷害,那李固就是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如此作为。顶多有些通奸之举,却扰不得卢俊义。

前头说的自信,也不过是安人心思。

只是这等消息说了吴用听,那吴用心思可就多了。

...

“若是如王上所言,只是那管家与其夫人有些勾结,此倒是有可为之处。”

那一上来,吴用就给张青吃了个定心丸,话里意思,却已有主意。

“那管家动了心思,欲要霸占人才,则必须要使那玉麒麟名声落地,不若无半点期望。”

“然如何使那卢俊义名声落地,朝廷不用,其尚缺些契机。”

朱武听得似乎冥冥之中给了某种提示,当即接着道:“不若想办法入了卢家府邸,写上一首反诗,逼迫那卢俊义不得用?”

吴用听得直笑道:“此事若是原本未从王上处听闻消息,倒是要废些心思,只如今既然存着有心人,倒是不消咱们如此麻烦了。”

“回头我便为那卢俊义写个反诗,不消叫他人相信,只要给那管家听着,让其得个契机就成。”

朱武当即称妙,张青自也应之。

于是又各自忙碌,准备逐一击破。

...

吴用写这反诗可谓相当有天赋,不消半个时辰,便已有文章。

“芦花丛里一扁舟,俊杰俄从此地游。义士若能知此理,反躬逃难可无忧”。

这反诗虽然硬凑着,却好歹也是个藏头诗。

搞的还算不错。

只是随着梁山宣扬,这反诗的传播速度极快。

...

“员外,那梁山人好生卑鄙!”

“这首反诗,必然是那梁山人所为,故意针对员外。”

“要是再这传播下去,只怕...”

营寨里,最快接到消息燕青手中拿着抄来的反诗,正一脸义愤填膺,与卢俊义一阵诉说。

卢俊义倒是面色还算沉稳,只顾耍着手中棍棒,头也不回的回应道:“雕虫小技罢了,种相公征战多年,此等把戏司空见惯,必不受乱。”

“待后日那梁山平灭,谣言不攻自破,不必在意。”

虽说卢俊义说的很轻松,然燕青心里还是不安定。

踌躇再三,还是又谏言道:“听闻那张青多谋善战,既然员外都如此信心,那张青如何能不知晓?”

“只怕如此做法,有别些用意!”

燕青如此担忧不无道理,梁山有今日之势,张青自声名显赫,那张青对种师道重视不已,甚至奉为最大敌手,旁人面对张青,又何尝亦不是如此。

卢俊义听得这,才终究手上收了功夫,转头与燕青道:“小乙倒是说说,那张青确还有什么主意。”

燕青虽然大概料想那张青必不是那么简单,但你真要他说出个一二三,他又不是张青肚子里的蛔虫,哪里能知晓。

只无奈道:“若知道张青到底有什么主意,我哪里还会如此忧心,只是有此忧虑而已。”

听燕青到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卢俊义只上前宽慰道:“知道你为我担忧,只是那反诗既然是梁山里传出,则更显我卢俊义忠君爱国之心!”

“那张青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徒劳罢了。”

燕青眼见自家员外听不进去,自己又实在没个主意,说来说去,也是自己感觉而已,也不多再劝。

只冥冥之中的不安情绪实在难以消减,燕青只得自留个心眼。

可真要说这心眼,又该留的哪里才对呢。

...

事有正邪,人分善恶。

有些人,当真是天生恶性。

同要是老管家,那仇申夫妇不幸遇强人被害,其官家叶清报知仇家亲族,一面呈报官司,捕捉强人,一面埋葬家主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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