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0 章(1 / 1)

水浒之我不做包子 杰克乐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蹿下跳,到处寻法子,能逃过此劫。”

这说来说去,祝家人又哪里会顾得上什么关胜,还是为的自己着想罢了。

不过若是按着扈成所言,那关胜救命的活口,可能还当真在祝家身上。

只是张青一时得了消息,也不知如何应对,索性又召了吴用、朱武、程万里一同商议此事。

又缓了缓心思,再叫上了范直隐与汪思温。

反正这两家伙已经摆明态度,要入此局,眼下便是一起论论,顺便把这二人给正式拖下水。

只是在旁的扈成一看即将要来这多人,那接下去的话可不好在人多面前来说。

当下趁着人还没来的空档,连忙上前拍着胸脯道:“祝家那头,就交的我来时时刻刻盯着,定然不负重托,把其给盯死了!”

张青看着一脸热情的扈成,知道这厮是要靠着此事“躲难”,不想掺和进自己府里那事。

本来这事按着张青个性,既然是你起的头,那就别想躲过了!

然念在扈成好歹也为自己寻了个机会,再说自己府里事情倒是也不好叫外人知晓太多,总算也放过了扈成一马。

当下颔首而应,却不再提自己府里那一茬事情。

而张青既然不再提,扈成哪会自找麻烦,知道躲过一劫,心中暗喜,却也把祝家人越发放在心上。

扈成心里明白的很,既然放了自己一马,那关胜这事,可是不能出差错了。

...

不多时,听闻是关胜一事有了转机,张青所召几人,皆是匆匆来见。

就是范直隐与汪思温,也未有半点犹豫,说来就来。

这两人,前头张青几番来请都请不动,如今倒是跑的快,也能瞧出其性情之正直了。

...

“不容易啊!”

“咱这商量计策的时候,总算不都请的些‘莽夫’,好歹也能凑出几个‘聪明人’,好好论说论说了。”

看着眼前这票人,只有张青自己知道凑出来有多不容易。

没办法,这也是梁山天生的劣势所在。

能打的是不少,可能想的实在太少。唯独几个,也不是什么太靠谱。

心里感叹一阵,张青才说起正事。

先叫扈成再介绍一通,再接过了话茬道:“前头救人之难,难就难在城里没人照应。如今祝家人为自己前途着想,一心亦要保住关胜,咱们倒是可思量思量,能否利用此事。”

言罢,又是吴用当先迈出而应道:“祝家与我梁山有的血仇,此事我梁山不可出面,一旦出面,必适得其反。”

说着转头与那范直隐行礼道:“此事若要成事,还得请范公出面。”

范直隐背后的范家实在名声太旺,就算吴用性中匪气不少,身为读书人,也不由发自内心的敬重其人。

张青倒是不担心会有人冒犯这范直隐来。

而范直隐前头都能当即下了决断带梁山人进城,眼下又岂会有半点犹豫?

起身回礼应道:“只要能救出关将军来,要我出面,又有何难?”

果真是一身正气,光明磊落!

吴用当即赞叹一声,便是又道:“有范公出面,此事倒是容易了。”

“如今祝家四处寻人求计,然关胜所犯之事,哪个敢参上一脚,必是四处寻人无门。”

“范公只要与那祝家联系,便是其救命稻草,公之所言,那祝家人更将无言不听。”

“届时其所行之事,还不皆是我梁山所想?”

吴用说罢,再看范直隐面色如常,却又是一拜道:“然此事一旦做下,那祝家日后一旦受了清算,必要供出范公来。”

“范公自绝路与朝廷,再不得归了。”

难得!

这吴用逼人上梁山,却难得直言后果。

看来这范直隐名头到底与寻常人不同,连着吴用都有些许变化了。

却见范直隐只微微一笑,面对一生命运的转折,却直是一副云淡风轻模样,只用短短四字应道:“自是晓得。”

简直就是一言以蔽之,没有半点含糊的,更使众人越发赞叹。

严格来说,范直隐虽有张青套路的影响,却实际也是自己把自己给逼上绝路的。

而其为民族之心,更可称大义之举,舍小家为大家,莫不如此。

吴用又微微一拜,以表尊敬之意,便接着道:“如此,便请范公早起书信,使那祝家人得了消息,也好早日行动。”

说着又与扈成交待道:“扈成兄弟不好出面,却要为范公引路,迅速联系了祝家,免得节外生枝。”

扈成哪能不应,当即又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大方向把握住了,旋即众人又讨论起了细节之处。只是虽是论的细致,此事到底还不能有十足把握。

正所谓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虽梁山已尽全力,然到底能不能救出关胜来,还得看看老天应不应的了。

只不论结局如何,范直隐与汪思温,总算是逃不脱了。

304、倒霉的祝家人

汴京城里,关胜的生死在大部分人群之中当真不算什么事。

说白了,关胜那特娘的是谁,那多数人也不晓得啊!

只是多数人不关心,个别人却心系不已。

就比如...那倒霉的祝家人。

...

要说倒霉,这祝家是当真倒霉。

本来遇到张青,祝家倒是比的原先满门被梁山所杀好了那么一些。

然血海深仇,牢记在心。只要人不死,仇恨永不灭。

何况祝家庄也没了,一切都毁了,走脱的祝朝奉与另外两个儿子,满脑子自然只有对梁山的仇恨。

只是欲要报仇,那人得留着啊!

眼下受关胜这案子牵连,人都快要保不住了,这还能行?

本来嘛,关胜一案牵连之人,祝朝奉是咋想都不可能与自己有关,毕竟两个儿子是战场都没上过,论罪,怎论自己身上?

可惜祝朝奉还是对朝廷的节操低估了。这上面下令下的笼统,下头人却照搬不误。

祝家人死不死的与自己有关系么?

没关系就抓啊!

眼下,那祝龙祝虎已经被捉拿了去,祝朝奉四处奔走,却又哪个会掺和进去?

相告无门,冤屈沉重,眼看希望全无,身子骨更一日不如一日。

当下准备若是实在没了办法,就去皇宫门前叫屈,虽知怕也是被人驱赶的命,却也要拼死一搏。

这儿子若是死光了,只留个自己活着,却还有何意思?

眼看这都要去了,忽却又得希望。

天下大家,范家后人范直隐来信,直说听闻祝家一事,愿为祝家出份力气。

范家名声实在太过显赫,祝朝奉又如何能没听说过?

救命稻草,哪能不接?

当即把来送信的都千恩万谢,好生伺候,更是抓紧时间写信叫人带归,把眼下情形说了个明明白白,也迫切希望范家能为自己说上句话。

其实这事情,说难是难,说不难也不难。

毕竟这祝家人连着战场都未去,挨板子咋也挨不到自己身上,皆下头人“过分投入”,才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