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3 章(1 / 1)

水浒之我不做包子 杰克乐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宋之时,倒是出现了个突火枪。

只是那玩意在实战上也着实没多少用处,主要原因是说枪,但特么的竟然是用粗竹管作的枪管。

这种原始的火枪真正所能起到的,也只有心理威慑作用,射程大概不到一百米,瞄准苦难,再因为其枪管为竹管,在射击了大约四到五次之后,射击的时候容易因为膛压过高干脆炸膛。

总而言之,威慑力量而已。

初次对敌许能吓唬人一遭,一旦摸清了威力,哪里还能有用?

是以在见凌振之前,张青实际是没有多少期望的。

只是当你没多大期盼的时候,世界往往就能给你一个惊喜。

那凌振不说别的,光说那炮的种类,就叫张青吃的一惊。

什么子母炮、金轮炮、风火炮、车箱炮、轰天炮,那都是闻所未闻的东西。

稀奇古怪,却也管用!

那子母炮,一大一小,相互连接,能近能远,运用灵巧。

风火炮,严格说来更是一种火器,鼓动之下,一喷能有十丈远,用在战场上,也唬人的很。

当然威力最大,最能称的上是“炮”的,还是那轰天炮!

一炮能干十里远!

就说自己在营里,就能轰打至那辽人的军阵了。

当然了,真要这般用起,那你顶多也就能听个响的。

当真轰的十里外的时候,那基本都不知会打的哪里去,杀伤力可谓是基本为零。

只是虽说是听个响,却也有听个响的法子。

...

“大统领,这些个便是我毕生所做,只是当真用来杀敌,却还有些欠缺。”

“要用来对付辽人,却怕是耽搁大事的。”

这凌振对张青的称呼法子,是跟随的呼延灼。

如今梁山上下,大概对张青就三种称呼法子。

一种是梁山官方认证,称呼为大统领。一般都是如呼延灼,秦明,董平这种朝廷降将称呼的较多。

一种便是呼为哥哥,如是鲁智深,武松,花荣都是这般叫法。

还有就是折中叫法,称呼张青为大王。如周通,李忠,还有河北降将们,都是如此称呼的。

张青倒是也不说非得把称呼都统一了过来,毕竟为何有这些称呼,也是各自经历所致,不好强扭过来的。

听得凌振有些担忧的说法,张青也听出他对自己这些作品的不自信。

宽慰道:“此事兄弟安心,我自有分寸。这炮火威力如何,还得看用的人,就说这些东西,也够辽人吃上一壶的了。”

凌振听张青早有打算,再不多言。只这番说罢,却见呼延灼又上前道:“大统领唤我来此,总不是为光光带的凌振兄弟来。”

“却不知何时,才是我连环马立功之时?”

张青听那呼延灼浓烈战意,心知这呼延灼不是光光为的梁山,也是为其自己。

毕竟顶的是呼延家的名号,那可是大宋将门啊!

如今虽归梁山,能说心里当真没半点委屈?

那是日后死的也不知如何见列祖列宗的!

而今日,当宋军面对辽人毫无动作,梁山却高举大旗,以命相斗的时候,这呼延灼也终于知道将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了!

此等机会,这呼延灼又哪能不奋勇当先。

那接了张青号令,便是马不停蹄来此,什么都顾不上了。

只来此之后,还不得用,自是急切万分,欲请战立功。

张青见那呼延灼是面色潮红,已不可自禁,心知这老将心头所盼,哪能还不叫其得愿?

直呼道:“前头给那辽人得意两阵,只为叫其以为我梁山对那阵法无半点办法!”

“待其再来,便该叫其晓得厉害!”

说着便又昂声一呼道:“呼延将军!”

呼延灼听得浑身一激,忙拱手一拜,高声应道:“末将在!”

“着你引帐下连环马,伏与东侧十里那山岗之上,待见那辽人溃兵,只管杀之,半个人也不得留!”

呼延灼听得一愣。

言下之意,大统领是笃定能灭杀这辽人了?

可自己这连环马都不在正面,又如何破那辽阵?

呼延灼心头一时有些犹豫,也当即没领命而去。

还是张青见得明白,笑道:“怎么,将军莫不是觉得没你那支军马,我便破不得那辽人?”

此话一出,呼延灼哪能不应,直压下思量,连声而应。

终究还是张青见之又宽慰一句道:“将军也莫觉得击杀败军是个轻松事情,此回这灭敌之战,也不容易。”

“千万别觉着是大材小用,此战,还真就只能依仗将军的连环马。”

呼延灼听得也不管是真是假了,只是依着对张青的信任,便是应下。

而呼延灼动起之后,整个梁山大营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各路人马各自按着部署行动,一切井然有序之中,却唯独有一物显得有些突兀。

却见那梁山阵眼之中,立起一座高台。

高台两旁,还刻着两座蛟龙台。

龙头昂扬,细长有四足,马首蛇尾,身披鳞甲,头有须角,五爪。

栩栩如生,极为精致。

当然了,这也是玉臂匠金大坚的杰作,要不是其领刻将日夜雕刻,也不得在短短时间里,起这高台来!

285、大法师张青

还是那座县城,还是那两拨人马。

稍微有些不同的是,这回是辽人杀的梁山大营之前,非是初次见面的试探了。

只是这回相见,辽军众人却见得略显奇异的场景。

却见那宋军大营之中,不知何时起了三座高台。

两边两座蛟龙台稍矮,中间一座龙台耸立。

高台上,张青一人着道袍,持拂尘,也不带盔甲。

扮相奇异,却叫人不敢轻视讥讽。

...

“那张青装神弄鬼,却不知在作何。”

辽人里,耶律得重见那张青扮相,直是紧皱眉头,直觉有些不对劲。

在旁的兀颜光也没好的哪里去,亦是神色凝重,无半点放松。

反倒是边上的几个大将,倒是见之可笑。

却听大将乌利可安,直猛笑道:“这说半晌,原来那梁山是个道士窟!难关前头我杀去时候,都没半点抵抗。”

边上南方荧惑火星,大将洞仙文荣跟着讥讽道:“你还与我吹嘘半日,说如何杀的梁山哭爹喊娘,敢情只是些道士而已!”

唯一女将,辽国天寿公主答里孛也带着些许讥讽语气,总结道:“无非就是祈求上天能佑那梁山!”

“就说此等做法,不是已自认要败?”

这些后头来的辽将,到底前头胜的容易,心头难免对梁山有些轻视。

尤其是两军阵前,却见一方主将祈天助战,简直就是贻笑大方之事!

也难怪这些辽将如此看不上眼了。

只是耶律得重到底是知道张青与梁山的厉害的,兀颜光又素来谨慎,两人面对大将们的轻松,却各自神情肃穆,心头不敢半点放松,只等这张青表现,看其到底耍的什么花样。

...

其实不止是辽人懵逼,这梁山里的众人也挺懵逼的。

哪时候见过大王这模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