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0 章(1 / 1)

水浒之我不做包子 杰克乐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眼前豁然开朗的时候,才发现了战场上终于也分了个结局出来。

...

“别退,顶住!”

却听山士奇的一阵阵高呼不止,就知战场上几乎谁胜谁败了。

只是战场上的颓败,哪里是山士奇高呼两句就能解决的事情?

无人可阻的武松,简直就是战场大杀器,杀的那些个晋军,终于丢了勇气,纷纷向后撤去。

山士奇眼见的场面之难,有心欲要寻那武松麻烦,只是林冲也难对付,又如何能抽身?

心急之下,山士奇也是对着林冲破口大骂:“梁山贼!你们如此背信弃义做法,只叫世人唾弃!”

这山士奇,本也是泄愤之言,却不料前头一直冷静不已的敌将,此刻却也猛然发力而呼道:“鸟贼人,哥哥义名,岂是你可污的!”

说着,也是奋不顾身,运起全力来杀。

这猛然发力,也把山士奇给吓的一跳。

两人已经打了三十回合,自都有些疲惫,却没想这敌将还能奋勇而上。

其实林冲也多少也疲惫。

只是再怎么疲惫,听得有人说张青不义,其也不能忍!

直用的那惊人之力,挺枪直杀。

林冲枪法精妙,花枪金其锋,以木为柄。舞动时,寒星点点,银光皪皪,泼水不能入!

临敌,矢石所不能摧!

此刻只见林冲左手向右手腕划弧,端枪抱于胸前,手心朝上。

右手向下沉劲,从肋下向后伸,手心朝内,右肘稍屈。

左肘正对燕窝,眼随枪尖而动。

此乃当年赵子龙枪法,人称三十六点枪法之一的“四夷宾服”。

讲究的不动则已,一动是雷霆万钧之势,必要得手!

山士奇见出这枪法不凡,不敢大意,直也逼上嘴巴,也顾不得边上形势如何,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这林冲。

只见那林冲眼中精光一闪,随后就猛然一枪而出,直杀的那山士奇的面门上去。

山士奇反应也快,混铁棍直直挥舞了去,去哪想林冲这速度太快,竟一下穿了混铁棍,杀近了自己面门!

慌乱之下,山士奇只得下意识的侧身来避,却也是躲的过一招,躲不过第二招。

林冲横起长枪,结结实实的敲在了山士奇的脖颈上。

人体上最脆弱的地方受了一击,山士奇也扛不住的。

一下被击打下马,摔的也是七荤八素。

这两将相拼,胜败往往就在这一线之间。

林冲得此良机,自不会错过。

上前长枪一指,就叫那山士奇再不得动弹了。

236、大事不好啦

兵马溃败,大将被擒,形势顿时又不妙了。

田彪心下又惊又惧,手上顿时乱了分寸。被鲁智深与杨志当即寻了破绽,得手两招。

而被敌一旦得手半招,那就更挡不住了。

田彪自知大事不妙,连忙就要转身逃跑。

这田彪胯下倒是一匹良驹,奔走起来,速度极快。

鲁智深与杨志,虽然猛追,倒是一时也追不上的。

眼看当下真是要被那田彪逃脱,鲁智深心里那是急切的不行,只恨这马不能多生四条腿,好追上这田彪。

正是眼看那田彪当真要逃跑的当口,却见武松不知从哪里冒出,截杀在那田彪眼前。

不顾那马势,拎着那镔铁戒刀,就照着那马头砍去!

这武松,打虎都行,还打不了个马么?

马上田彪,眼见这马前出现个虎人,连忙用枪来抵。

免得这人当真手起刀落,就把自己这马头砍下来了。

正是千钧一发之际,田彪也眼瞅着自己长枪就要能抵住那戒刀了,哪想那敌将忽然又刀锋一转,却又照着马身砍去。

这下田彪可来不及变招的!

却听一声痛苦嘶鸣,田彪就要变直挺挺的从马上摔下。

好在田彪也机灵,知道这直接摔下是必死无疑。立马调整了姿势,就趁着这摔下的契机,一个转身,翻身而下。

稳稳下地,持枪对着敌将。

武松却不犹豫,把人逼迫下马之后,又是一个冲锋上前。

这在马上,当然是长枪比戒刀好用,只下了马,那可是彼此彼此了。

武松步战之勇,自不在话下,加上那田彪还身上带伤,更是有些劣势。

对着那武松,直难招架,步步后退。

然而这退又能退的哪里去,当背后的鲁智深与杨志追上之时,这田彪的命运也注定了。

拼死而战,战死沙场。

死战到最后一刻,嘴里狂呼“晋王万岁”,却也终究只能留下个强悍的身躯,在这壶关外的几十里地前,埋葬在这黄土里。

而梁山在这一场血战之后,也是正是与晋军分道扬镳,

自此田虎两面受敌,形势岌岌可危。

...

“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啦!”

“梁山攻下壶关!”

“二大王战死,三大王身死不知了!”

威胜州里,田虎心头仿佛被瞬间刺穿了一般,听得来人急报,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

眼眶顿时泛红,悲痛呼道:“梁山贼子,我必要为我兄弟报仇!”

这呼唤了一句,又想起了壶关大将山士奇,又问起道:“那山士奇呢?失我两个兄弟,莫不是那山士奇还能活着?”

田虎这态度,倒是被山士奇给猜的一点不错。

好在是这山士奇没当真逃回来,不若可能也当真要死在此地了。

却听那来人即刻应道:“山士奇将军也一并死站在壶关前,不过倒是没有听闻什么战死的说法。”

来人这话,才叫田虎心头稍许平静了些。

只冷着眼又狠狠道:“这山士奇若是当真战死沙场也就罢了,若是被我听着其还活着的消息,我便把他九族都给夷了!”

如此狠厉的话语,直把那带话的人也给吓了一跳。直也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一言不合,也被拖出去砍了。

只当下,这场面上也是一片安静,一时也没人说话。

...

冷啊!

害怕啊!

这越是不说话,只叫人越是心头紧张。

正是那田虎阴暗着脸,不知在思量什么的时候,终于有人打破这骇人的沉默。

却见那国舅邬梨,疾步来此,面上悲切万分,直与那田虎拜道:“晋王,壶关之事我已听闻,还叫大王节哀。”

田虎这才回了神一般,猛然起身道:“我欲亲征壶关,为我两个兄弟讨回公道!”

邬梨来此,那最怕就是这个。虽然很理解大王的心情,也对梁山那群贼人恨之入骨,然如今晋军这头是危机四伏,再使最后力量杀去壶关,实在不妥。

而且...这事是自己着了人家道,给人拾得口舌了!

只是这有些怪罪田豹的话,邬梨当然也不会说出口,只听那邬梨劝道:“今日那宋军还未击退,实在不好分兵再去壶关,当是先退宋军,再为两位大王报仇才好。”

邬梨这话当然没错,可那田虎此刻却哪里听得进去!

只摇头道:“那梁山还拿了我十车钱财!”

“拿我钱财,杀我兄弟,此仇不报,我田虎妄为人!”

说着,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