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1 / 1)

水浒之我不做包子 杰克乐福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感觉热的有些发昏,脑子嗡嗡,一时倒是难以集中注意力。

于是张青也是一把接过凉水,直就喝的干干净净。

只是这一饮下,人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晕!

有点晕!

好晕!

一碗下去,应该精神的张青,却感觉人越发有点发昏。

从开始感到些许眩晕感,到意识开始模糊,短短时间,张青就有些不行了。

等那意识消失的前头,张青才瞬间有个反应。

“这水里…不是给二娘下的药吧!”

只是张青这想法也是一闪而过,当下也不再多思,也来不及多思。

心头直是有些奇怪,有些纳闷,至于恐惧,倒是也没多少。

总不可能,是二娘要害自己吧…

“来,他晕了。”

张青这边才倒,却听孙二娘就向着外头轻声呼唤了一声。

旋即就个羞答答的小娘子,穿的半身红衣裳,羞答答的一个侧身,闪入了屋子里。

却见那小娘子,是身上红衣衬着面上羞红的连,叫人分不清是衣服更红还是人面红。

更是根本抬不起头,只是低声道:“夫人,这想想还是不妥,你再寻神医瞧瞧,总是有法子了。”

那孙二娘却不由分说,拉过那玉娇枝道:“都到了这份上,你就别想别的主意了!”

说着看了看那玉娇枝的红衣裳,也不由撇了撇嘴道:“看你这妮子都准备好了,还推什么!”

强行拉过玉娇枝,分在张青两旁,一使劲,把还晕着的张青架了起来,低声呼道:“我不舍得下药太狠,保不齐相公什么就醒了,你若再犹豫,可当真是过了这村没这店,再也没此机会了!”

孙二娘嘴里的“最后机会”,终于也叫玉娇枝再不犹豫。

一咬牙,就学着孙二娘,架起了张青另一边。

只是玉娇枝这身子靠近张青,就感觉身子发软,差点没站稳,反把张青给摔着。

好在孙二娘眼疾手快,一把搂住。

颇觉着这玉娇枝不争气,低声又道:“稳着点,又不是叫你做甚大事,慌的什么!”

玉娇枝不敢回嘴,只是心里默默吐槽一句,若这还不算大事,却有什么算的大事?

不过心里想归想,手上却在不迟疑。

用力架着张青,就跟着孙二娘一起架着张青转身进了里屋。

轻手轻脚的把张青放在床上,却听孙二娘又低声道:“此事干系太大,实在不好被再多人晓得,这屋子里,却是最安全的。”

说着看玉娇枝没什么神情变化,还是羞答答的模样,孙二娘也看不出玉娇枝到底有没有想法,只又道:“你莫要觉着委屈,只当是我欠你一回。”

玉娇枝听得这才回了神,连忙应道:“夫人哪用说的这些,此事是我亏欠的夫人才是。”

孙二娘向来是爽气人,又哪会管到底谁欠谁的?

当下见这玉娇枝没有其他思量,知道事态紧急,不想再耽搁啰嗦,直接不容拒绝的说道:“不多说了,你速速动手,我与你把门。”

如此说的,是当真再不管那玉娇枝的反应,转身就离了屋子,在外头把门去了。

玉娇枝只觉着一切是荒诞无比。

这世上,哪里有夫人给使女把门,叫使女做这事情的道理?

只是事已至此,再荒唐也成真了!

玉娇枝看的那窗外人影,终于也放下一切,回身来的那床边。

看着紧闭双眼,毫无反应的张青,缓缓脱下外衣,就朝着张青身边躺下。

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心跳,玉娇枝虽直是颤颤巍巍,却终于也把手,搭在了张青的衣服上。

张青做了一个梦。

一个长而美好的梦…或者简单来说,也能说是个春梦。

梦里的人影张青虽然记不真切,但恍恍惚惚中,却依旧能记得那被温柔包裹的感觉。

当然了,做个春梦本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只关键在于,张青还清晰记得,在这之前意识忽然断片的事情。

心里不安,自是得叫孙二娘好好交待一番。

这孙二娘倒是也直接,直承认了自己“下药”的事。

而至于说缘由,却说是因为看自己日夜为战事所虑,久久没休息好。

劝又难劝,才出此下策。

张青听得孙二娘的理由,当然也是一阵无奈。

他是怎么都想不到,入了水浒第一次被麻翻,却还是在自家娘子手里!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倒是孙二娘的那性格。

这孙二娘,别看现在性子好多了,终归还是那母夜叉啊!

行事狠辣,雷厉风行。

叫你晕睡,那就得晕睡!

虽说这事还是有些奇怪,然相信孙二娘的张青却也不再多追究。

虽说王是孤独的,但总归也有个从心里信任的人不是。

至少张青,还没到自此“孤”的份上。

217、宋江的难堪

半月后,张青带着北援的先头部队,从济南府出发,正式向河北而去。

孙二娘因为身体有恙,第一次与张青分开。

好在张青也不是一个沉浸在温柔乡里的人,倒是也没多少的不自在。

一心想的,都是如何面对河北多变的局势。

而张青出发至半路,刚刚要出青州的时候,也打听到了朝廷此番的军马。

乃是由诏安宋江的张叔夜,亲自领兵,引的关胜与宋江,杀的河北去。

如今兵马已至晋宁府,面对守将,则是田虎家的三弟田彪,大将王远。

两相对持,大战一触即发!

张青得此消息,却不欲直领军进晋宁府,打算先起书信往相邻的盖州。

这来援助嘛,总得经过田虎的同意才好。

免得一言不合,起了误会,反是会引得“自相残杀”,那就不妥了。

只是张青如此大张旗鼓,不遮不掩的行军,就算不起书信,只怕田虎也会警觉,会主动来寻,更不用说朝廷这边了。

...

宋江最近的日子,有点难堪。

本来按照宋江的计划,虽然心里想着诏安,接着报效朝廷,然也不能是这般的诏安法子。

最起码,得是自己当的一山之主,说的一言九鼎之时,才好如此。

只是实在是人算不如天算,宋江想不得,那李俊与吴用竟然会弃自己而去。

失去了水上保护,又少了谋计之人,宋江摆在面前的,一是就往东去,自此反宋,再无退路。

二是当下诏安,拿个背信弃义的名声,也要求个忠。

最终,张叔夜的出现,却叫宋江当场下了主意。

诏安!

入朝与奸臣相抗,报效朝廷!

只是...

这般做法,自是叫人非议,就是宋江下面的这些人,也浮躁着一阵的道不明的情绪。

...

“李逵兄弟,怎地又独自喝酒,可不听你那公明哥哥的话,说好的军营里头,可不能喝酒的。”

军营里,病大虫薛永看着独自喝着闷酒的李逵,语气带的些揶揄。

只是李逵似乎心情很是不好,那是一碗接着一碗,根本不带歇的。

听得薛永那调侃之言,更是语气不好的应道:“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