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说咱们上山后来的呼延将军和那前头才降伏来的董平将军,却又哪个没有真本事?”
“比不上的,也是正常,兄长这般放在心上,可是不妥。”
扈成一听,这是被自己小妹给误会了啊!
这可哪能受的,当即就道:“哎呀,小妹该是知道,为兄绝不是小鸡肚肠之人!”
扈三娘听的撇了撇嘴,抢过那话头就直接再问道:“那兄长,就是针对的那花家的了?”
扈成倒是没想的自家小妹直接就问起,下意识的好要否认,却被扈三娘那双大眼给死死盯着,那诓骗的话语也难说出。
却听那扈三娘道:“兄长到底是什么心思,也言语一声,免得我心头总是胡乱猜测。”
扈成被盯着无奈,心头一叹,也暗自思量起道:“这事情,虽说有些难看,却终究与小妹要说的一声。”
“今日便就说的,也算顶下此事!”
这般思量的,扈成便与扈三娘来的一场推心置腹的交流。
只是这开头,还得先从自家的道歉来说起。
...
“哎!小妹该是晓得,为兄在先前,做的一桩错事。”
扈成这话,扈三娘哪能听不明白,说来说去,还是与祝彪的姻缘。
只是从上梁山之后,扈三娘也知张青是哪样人物,觉不会因此而难为自己这扈家。
如今见得自家兄长却总是念的此事,也无奈劝道:“大王知人善察,难眩以伪。识拔奇才,不拘微贱,随能任使,皆获其用。”
“如此大才之人,如何能因为兄长的那些小事,而常常记在心头之上?”
扈三娘的一席话,还真把扈成说的一愣。
倒不是因为说动了扈成,只是因为扈成没想到原来张青在自家小妹的心中评价如此之高!
其实这也难怪。
张青虽然与扈三娘没多少接触,然女子总是崇拜强者的。
虽然山里比张青能打的很多,然张青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又哪里能不叫人佩服?
扈成愣半晌,才算反应过来,与扈三娘道:“既然小妹如此想的,那事情倒是好办了。”
啥?
好办了?
扈三娘听的就感觉有些不妙,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听自家兄长就自顾自的说下去道:“正好我有心思要把小妹许配给咱们大王,前头已得了大王应承,只怕小妹还有不愿。”
“如今既然小妹也如此看中,我倒是能够心里安定了。”
许配?
那张青分明已有妻,如何还能许配?
扈三娘当即就给震惊的了,一时之间,甚至都没来的及当即反对。
好在扈成也从扈三娘那失神的眼神之中,看出了点滴不对,直蹙眉又问:“可还有什么疑虑?”
扈三娘直忍不住给甩了个白眼。
有什么疑虑?
那疑虑可多了!
有些恼怒应道:“大王都已成亲,安有许配一说?”
终于说的关键处,扈成也忍不住站起身子,虽知该是无人听去,却还附耳与扈三娘道:“本来我所想来,大王这志向远大,未来定能称王称霸。”
“以其地位,咱们早些与其为亲,就算今日那地位少许低些,日后也必有尊贵之位。”
得,这扈三娘是听明白了。
自己这兄长,还真存的心思,让自己去当小的!
正是有些不喜,却听自家兄长又接着道:“只是这些日子,却有一事,叫我又换了个心思。”
“你看咱们哥哥,听闻成亲至今,也有不少日子了,嫂嫂却还没个孩子。”
“我看多半,这将来嫂嫂也难以怀上。”
说着也是面上露出些可惜神情,直叹道:“嫂嫂为人,向来也是有情有义,咱本是不该拿此来说事,显得不近人情,更是不知情义。”
“只是此事事关我扈家未来,再是没脸没皮,乃至忘恩负义,那我也只能说的了。”
“要是嫂嫂一直没能怀上,我哥哥创下的基业,总得有人继承才是。”
“自古皆是母凭子贵,未来要当真有一日,咱扈家能飞黄腾达,今日就是开端!”
“我扈成,却哪能叫亦是有此心思的花荣,给抢先一步了!”
好嘛,这说到最后,扈成还是以己度人,把花荣也想的与自己一样了。
只是一席话,却把扈三娘也说的是面色一阵红来一阵白...
184、声东击西
张青还不知道扈成已经开始研究自己没有孩子的事情了。
说真心话,他对此事,倒是一点没上心。
这梁山才刚刚起步,不过打的几个地方守军罢了,才是哪到哪啊!
济南府还没见个影,朝廷大军更是未动,想什么称王称霸,哪就是在想屁吃。
张青可不想来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今日是当真一门心思想的对敌之法,可没空闲想的其他来。
...
几日后,公孙道长算的时辰已到,张青也早已布置妥当。
却有花荣,李应,依旧领着兵马为佯攻之部,好叫那山头的官兵,以为梁山军马还在。
自则领着其余人马,准备暗度陈仓,直接攻打平阴城。
至于请命要为先锋的扈成,张青也是应了。
反正此去攻打平阴,各路人马齐齐而出,是皆要为的先锋。
只是…
这人都齐整了,风却未来啊!
要是平白杀过平阴,未有大风遮蔽,必要叫那张清所觉,自己岂不是白费功夫?
所以一众人,是直直望天,也望着公孙道长。
老实说,这会张青心里,也多少有的一些忐忑。
倒不是因为信不过公孙胜,只是因为这天实在不像半点起风的模样。
易经上有一句话,说是:“履霜坚冰至”。
万事开端,总有征兆。
可你抬头看看这天,那是连个云都没有,哪还有起风的样子?
不过张青对这气象星象,实在是一窍不通,也不好说是不是真能起风。
不敢扰乱军心,是以这会心里忐忑,面上还是自信神情。
而一众人见得自家大王如此,倒是也都平静下来,只等大风一起,便是出阵之时。
终于!
在张青的忐忑不安,众人的佩服,公孙胜的自信之中,白石山前骤然狂风大做,山下的梁山众人都眯着有些睁不开眼,就更别说山上的官兵,此刻如何了。
公孙胜见状,当即高声而呼道:“哥哥,是时候了!”
张青即是知道不可耽搁,连忙吩咐道:“花荣兄弟,李应兄弟,你二人速速带兵上山,起攻打之势,务必不可叫那官兵所觉!”
花荣与李应当即称是,率所部兵马,冒着狂风,就往白石山上而去。
张青自也不再停留,领着其余人马等待时机,欲要绕行直取城池。
…
“呼!呼!”
山下的张青等人都感受着狂风而起,就更不要山上了。
那猛烈的狂风,夹杂着飞沙走石,在那风中旋转,向着脸面上刮来,是直叫人待不住!
而相比梁山早有准备,这山头的官府军马又哪里想的有这一出?
是各个苦不堪言,只想寻着地方躲避。
中箭虎丁得孙,也直是受不住,寻了张清大寨,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