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总裁的对决:放开我的女人 金镶钰 2000 汉字|5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自己这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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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所谓的“很忙”,就是忙着在外面找女人

她甚至想过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惹他不高兴了。q i s u w a n g . c o m [ 奇 书 网 ]可是她思来想去,除了慈善舞会那晚,他没有听他的话,依然和筠泰哥走得很近以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会惹他不高兴。

可以哥哥的性格他怎么可能因为这样的小事生气?还生了这么久?

那晚舞会后她喝的醉醺醺的,连怎么回的家都不记得了,更不可能做出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呀。

况且这么多年,他宠她、爱她,即使她做了再不对的事,他都不会对她说一句重话,所以会是自己的问题吗?

“哥,你已经五天都没回家了……”

“我很忙”。(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

未等凌思琳说完,他便打断了她的话。

又是这句,凌思琳不满的腹诽,“可……”

“刘秘书,通知各部门主管到会议室开会”,凌思琳刚要再说什么,凌承俊便按开了手边的电话说了这么一句。

接着他站起身,边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边对她道:“快下雨了,你早点回去吧,我还要开会,就不送你了。”

说完,从桌子另一侧绕过,几步跨出门去,从始至终未再看她一眼。

秀美的眉峰深深地蹙起,凌思琳盯着那背影消失处的两扇毅然矗立的暗红色大门,竟愣愣的做不出任何反应。

铃——

办公桌上,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冷不防的吓得凌思琳一个激灵。

她还沉浸在他刚刚冰冷的态度中没有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拿起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就要追出门去,手指刚触到门把,便突听电话里一个娇怯羞涩的女音幽幽传来。

“喂,凌先生……”

凌思琳倏地停住脚步。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今晚……能不能不去酒店了?”

酒店?凌思琳握着手机,整个思维猛地僵住。

那边见无人回应,只好小心翼翼的做着解释,“其实,我……我是来了例假,就算去了酒店也陪不了您……”

女孩的声音因为羞涩而低如蚊蚋,可一字一字是那么清晰的钻进凌思琳的耳朵。

“喂?凌……”

凌思琳倏地挂断手机,攥着手机的手蓦地收紧,隐隐发抖。

这些天,他不回家,她给他打电话,要么不接,要么就说很忙,有时晚上干脆关机。

她还担心他发生了什么事,她还以为是她惹他生气了。

呵,凌思琳苦笑,原来如此。

原来他所谓的“很忙”,就是忙着在外面找女人。

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女孩特有的娇羞,那样清澈稚嫩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还没有毕业的大学生。

那个女孩称呼他“凌先生”,很显然他们并不熟,所以,她是他刚刚包养的吧?

听她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是个很乖巧美丽的女生,哥哥一定很喜欢她吧。

凌思琳的胸口闷闷的疼起来,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挤压着一样。

她将手机扔回桌上,出门,飞快的下了电梯,然后冲出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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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苦了,心就会苦

马路一旁的绿化带里,连绵的摆放着一盆盆的菊花,难得在深秋的天气还能开的这么艳丽,香气扑鼻。

这菊花延伸的方向好像是西山游乐场,那个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带她去过的地方。

她像丢了魂似的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

天越来越阴,渐渐地有冰冷的雨滴打在脸上,连风都阴寒刺骨,似乎能穿透她的外套与毛衣,直接渗进她的骨头,让她不住的发抖。

她觉得是那么冷,那种冷更像是从心底里渗出来的,就算是给她一个火炉也捂不热一样。

凌思琳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久,只知道一盆盆的菊花不见了,只剩下枯萎颓败的灌木枝桠,然后连灌木枝桠也不见了,只有连绵的土山堆,直到人影也不见一个的时候,泪终于像决堤的水一样崩泻出来。

那个是她最爱的哥哥吗?是那个一直把她放在手心里呵护着的哥哥吗?

她一直以为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和沈筠泰不一样,和冷泽谦、冷泽辉不一样,和龙灿不一样,可原来,都一样,都一样……

痛哭出声,却连哭声都淹没在哗哗震响的暴雨之中。

瓢泼而下的暴雨,打湿她柔顺的长发、苍白的小脸,淋透她针织的围巾,厚厚的衣裤。

无边无际的苍茫水雾之中,茕然孑立,她好像又变成了原来那个孤苦伶仃的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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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暴雨倾地如注。

豪思集团大楼,除了二十三层亮着灯,其他楼层一片黑暗,那唯一亮着灯的楼层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倍显突兀。

总裁办公室里,凌承俊闭着眼睛,一手夹着烟,一手捏着鼻梁,面上尽是疲惫之色。

商品策划案、广告策划案、财务报表……

一大堆的文件看得他头晕眼花,这一个晚上,他的脑袋就没停了转。

本来有些文件他可以不必亲自过目的,可是就是要这样没事找事做才能让自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他不能让自己停下,不敢让自己停下,一停下,心就会不受控制的想她。

身体不苦了,心就会苦。

而身体的苦还不及心中所苦之万一。

凌承俊静静的坐在转椅上,看着指间的烟一点一点的燃尽,缕缕青烟缥缈,脑海中尽是那小人儿抢他烟时的情景。

每每看到他吸烟,她都会毫不犹豫的抢过来,然后对着他又瘪嘴又瞪眼的。他想要不是她,他一定会成为一个大烟鬼。

其实,他也是在父亲去世以后才开始吸烟的。那个时候父亲因海难去世,尸骨无存,母亲的身体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他要照顾母亲,还要打理整个清风堂的生意,白道黑道、政界官场,事无巨细,都要面面俱到。

对于当时只有二十二岁的他来说,实在太难太难。

她总是说因为身边有他,所以她很幸福。

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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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是他的妹妹该有多好

每每在他疲惫无助的时候,她都会紧紧攥着他的手,似要把她身体的力量与热量都传给他一般。(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

她总会变着样的给他做可口的饭菜,不让他的身体在繁重的工作中垮下来。

他生病时,她会彻夜不眠的守着他。

他工作到深夜,她一定会热一杯牛奶送到他手边。

他不开心时,她会给他讲笑话,她竟每次都有本事把他逗笑。

他开心时,她会给他唱歌,唱完以后还会问他唱得好不好,他每次都搓着耳朵貌似难以忍受的打击她,然后看她嘟起小嘴的可爱模样,其实她不知道,她的歌声的真的美得动人,他那样做,只是不想让她骄傲的再唱给别人听。q i s u w a n g . c o m [ 奇 书 网 ]

嵌在柔软座椅里的身体转了个弧度,凌承俊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