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俊不以为然的在她耳边吹气,“这就露骨了吗?我还有更露骨的你要不要听?你不喜欢这两个字,不如我们换另外两个,嗯……se/xualintercourse的中文意思怎么样?……”
“流氓流氓……”凌思琳撒娇的扭着身子,凌承俊的一只大手力道均匀的按上她的腹部,将她的臀紧紧贴向自己已然硬挺的昂藏,“好妹妹,哥哥一定不辜负你这评价。”
凌思琳身子一僵,再不敢乱动,任他帮她脱去最后一层蔽体的衣物,抱她走进浴池。
圆形的浴池是由精致的水磨石造成,触水升温,宽大的池体实际上是低于地面的凹槽,上面垒了高出地面少许的大理石边,其实在浴池里泡澡本是很惬意的事,只不过这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住,要用这浴池来洗澡实在费水又费事,所以自两人搬进来就没用过,却想不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这浴池本就是为夫妻洗鸳鸯浴准备的,可惜白白放了四年,我得把这四年的都补回来”,
“啊?那得浪费多少……啊……”
她的话还没完,凌承俊的手已经倏然滑进她腿间,修长的手指在那柔嫩的瓣间不住轻捻慢揉,另一只手则抓着她的小手带进他胯间,让她握住自己勃起的分身来回***,然后他松了手,让她自己来做。
“对,宝贝儿,就这样……啊……”凌承俊舒服的喟叹,一低头,重新吻上她的唇,将她浅浅低低的嘤咛全部吞进口中。
“嗯……”凌思琳蓦然一声闷哼,身子狠狠一颤,竟是凌承俊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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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较底谁比难较难捱
凌思琳在床上愣怔着,可不过片刻,她便立即起身奔出门去,一口气冲进男人的房间。 []
“谦——”她用尽全力平心静气的轻喊着,却发现冷泽谦的视线正直勾勾的定在床头柜上的水晶相框上。
那水晶相框里的是他与初恋女友蒋涵的照片,两个人甜蜜相拥,笑得幸福而灿烂。
凌思琳赶紧过去,小心翼翼的拿起来那相框,有些战战兢兢的笑道:“哦,这个相框是我这几天跑了好几家商场才买到的,你看是不是和原来的差不多?”
那是在他们没有离婚前,他不许她进他房间,可是有一次她不小心追着哈利追到他的房间里,一时好奇拿起那个相框看了看,却不料他猝然站在门口暴吓了一声,她手上一抖,就把那个相框掉在地上打碎了,就因为这样,他当时打得她吐血,那时她就知道,这个相框一定对他很重要,可惜她跑遍了整个市也没能找到一模一样的。
冷泽谦的拳攥的骨节都已发白,脸部的肌肉因为死咬的牙齿而紧紧绷着,健硕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胸腔中似有一团极强的气体在不断膨胀,似随时都会破胸而出阄。
凌思琳小心谨慎的探查出他似不悦的神色,以为他不喜欢她碰那张照片,赶紧小心翼翼放回相框。
她退倒墙根,修长的手指轻扯着自己身上的睡裙,盈盈笑着,“谦,你看我穿这睡裙好看吗?”
她要不说,冷泽谦都没注意到,这么冷的天她居然穿了一件夏天才会穿的冰丝吊带裙,那款式跟他衣橱里摆着的那件蒋涵的几乎一模一样。
冷泽谦看着那张巧笑嫣然的温驯俏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气炸,长臂一伸,她尖尖的下颌已在他有力的两指之间,“即使一辈子当别人的替身你也不介意?”
凌思琳只觉得下颌骨都要被他捏碎,娇小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脸上却是向他绽开一抹乖巧璀璨的笑来,“不介意,谦,我不介意……”
这一句话终于彻底激怒了他,两只大手倏然箍上她纤细的脖颈,赤红的眸子里似要喷出火来,“凌思琳你是瞎了吗?你难道没有心吗,你没有心吗?”他对她的好她通通都看不到吗哦?
“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掐死你,我真的想掐死你……”如火山喷涌的愤怒让他连声音都变得扭曲沙哑,她那绝美的笑容深深的刺痛着他的心,一个女人可以心甘情愿的当另一个女人的替身那说明什么,只能说明她不爱他,一点都不爱。
凌思琳原本苍白的小脸这会儿因为他紧紧掐住她的脖子而憋得通红,她却丝毫也不挣扎,瘦长的手指紧紧扒住墙壁,用最无声的方式等待着他的发泄亦或是死亡……
终于,在她即将丧失神智前他松了手,唇角勾起一抹诡异而凄凉的笑意,“我不会让你死的,凌思琳,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一辈子做我冷泽谦的女人,为我生儿育女,让你爱的那个男人一辈子只能看的着吃不着……”
说着,他一把扯下那昂贵的冰丝睡衣,将她抛向了冰冷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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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更珍惜彼此
打她主意?他这个哥哥是不是想太多了?
凌思琳秀气的眉尖微蹙,“说白了,筠泰哥对我好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难道他应该对我不理不睬才是把你当朋友?”
凌承俊向她这边瞟了一眼,思忖着,沈筠泰是因为他才对她好的?
纠紧的心似乎平复了一些,哼,最好是这样,否则就别怪他这个朋友翻脸无情。( )
凌承俊没再说话,凌思琳被他弄得一肚子气,把脸瞥向车窗外,也不再理他。
车内再次陷入一片沉寂阄。
车刚开到华丽丽的大门前,就有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过来开门,腰里全都别着配枪,看着就有些恐怖,凌思琳倒是习以为常了,本来家里只有两个保镖的,自从枪击事件之后,凌承俊便把清风堂里仅剩的几个身手好的弟兄,全都调到了家里,而货仓那边只留了木犁堂的人把守,凌承俊向来对木犁堂的人不放心,可是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人命总是比东西值钱。
车子缓缓驶进了车库,刚一停稳,凌思琳就气鼓鼓的从车上跳下来。
凌承俊抢在她跑出车库门之前扬声道:“后天跟我去个慈善晚宴……”
凌思琳倏地刹住脚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像这样的场合他从没带她去过,怎么现在想起带她了?
凌承俊只瞥了她一眼就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走过来道:“你都二十二了,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说完,也不看她的反应,先她一步跨出门去哦。
凌思琳这才白了那个英挺颀长的背影一眼,嘟着嘴跟了过去。
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明亮如白昼,西装革履的男人,打扮妖娆的女人,穿梭游走于其间,说不尽的旖旎夺目,流光溢彩。
凌思琳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