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更令他疯狂,他厌恶她,却爱极了她的身体,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
从未体验过的阵阵酥麻的愉悦自两人的交合处袭来,凌思琳不由自主的嘤咛。
他笑,有一丝得意,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凌思琳,我干的你爽不爽?”
“嗯?”他深深挺进,存心要让她更大声的叫出来。
“是不是很喜欢我干你?嗯?”
他露骨不堪的话语,引得她的身体一阵紧缩,却差点让男人立刻缴械投降。
真是个小妖精,他腹诽,动作越来越狂乱,她也随着他的狂乱本能的迎合,直至眼前白光一闪,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静谧的卧室,只有两人浓浓的喘息,他高大厚重的身体伏在她的身子上,直至余韵退去,他才退出她的身体,讥讽的一哼,“别忘了吃药。”起身,走进浴室。
凌思琳愣愣的盯着天花板,浑身酸软的几乎没了知觉,却头痛欲裂,他恶毒的话语像是淬了毒的利刃一样扎进她的心脏,她好恨,恨自己不是个男人,恨自己无力反抗,只能任他羞辱、任他玩弄,泪水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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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欺人太甚
转眼元旦已至。
刘嫂说新年要有新气象,所以在做完早饭后就出门大采购去了,而因为见到老夫人与凌思琳在一起时总是心情很好,近来又能听见老人偶尔还会说上一两句话,自然就把照顾冷老人的事交给了凌思琳。
古式的妆镜前,一老一少两个女人脸上都含着淡淡的笑意,凌思琳正弓着身子专心致志的拿着梳子叨着老人那一头半白的头发,然后一点一点的把它们绾成一个斜髻固定在脑后,比平时刘嫂梳的一个阄子再用黑网兜罩起来不知强了多少倍,老夫人整个人立即显得年轻精神了不少。(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老人看着镜子,似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唇边的笑意不知不觉又加深了许多。
可一旁的女孩,笑意却渐渐退了下去,而且很快就红了眼睛,最后竟忍不住抽噎起来。
“你怎么了?”老人的表情还有些木然,眸中却已有了关心的情绪。
凌思琳的眼泪簌簌滑落,“我想我妈妈了,我小的时候,她也总是站在镜子旁边给我扎辫子……”
女孩说着,人已经蹲在了地上,情难自控的呜呜而泣起来。q i s u w a n g . c o m [ 奇 书 网 ]
女孩的哭声让默然立于房间外的男人脸上本来的柔和笑意褪去,心脏的某个部位似被什么触动了一下,倏然一抽,浓黑的眉毛都已蹙了起来,缓缓转身,正欲离去……
“涵涵……”老人条件反射似的叫出这个名字,声音轻而柔,却那么清晰的就钻进了冷泽谦的耳朵。
他的脚步骤然一滞,眉峰拧得更紧,拳也倏然攥紧,大步离去。
“阿姨,我是凌丫头啊。”凌思琳诧异的抬眸,看向这个正在摩挲着她长发的老人。
老人手上的动作一滞,才恍惚的念着:“凌丫头?对,凌丫头,凌丫头……”
凌思琳照例把老人推到院子里的木桌凳旁,然后回到她住的这边的别墅拿吉他,可刚一推开门,人就像定住了一般挪不开步,她没想到冷泽谦这个时间会坐在客厅里,而且正一脸阴寒的盯着她,那目光冰冷的似要把她冻住一般。
“过来。”他冷冷开口,声音如从地狱穿出来的一般没有一丝温度。
凌思琳战战兢兢地挪到他面前,思索着自己又是哪里惹得这个霸王不高兴了。
蓦地,他将什么东西踢到了她脚下,微眯双眸命令道:“给我把鞋擦了。”
凌思琳顿然一惊,难以置信的望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肃的面容,感受到了自己体内叫嚣着着的尊严和勇气,“冷泽谦,你别欺人太甚。”
男人冷冷一哼,“怎么?不愿意?”
他的身子向前倾了倾,语气中满是嘲讽,“还是说你更愿意跟我上床?”
凌思琳瞠目,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无耻到这种程度,咬牙,深吸了口气,蹲下,跪在他脚步,拿起了地上的鞋刷和鞋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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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个工具
清汤寡水的脸上犹自带着刚刚哭过的泪痕,眼角眉梢却浸染着浓浓的不屈与倔强。
她跪在他脚边,低垂下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晶莹的泪珠,梨花带雨般的楚楚动人,却看得冷泽谦一阵烦躁,手指蓦地捏起她尖尖的下颌,暴躁的吼道:“你装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谁看,你以为我会跟我妈那样因为你几滴眼泪就心软?”
凌思琳惑然,今早她和他妈妈的对话他都听到了?可她说的不过是她的真实的感受,这有什么错?心中霍的了然,是了,无论她做什么,在他面前都不会对,她又何必跟他计较这些?
淡漠的眼神望着他,“难道你这样羞辱我,还期待我能摆出一副笑脸来吗?”
冰冷的话语从男人的唇齿中狠狠咬出:“我就是要让你知道,你凌思琳在我冷泽谦面前什么也不是。(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还敢跟他的涵涵相提并论,哼,她连给涵涵提鞋都不配。
“或许……”他突然笑了,那样鄙夷,“你只是个工具,为我换取利益的工具……”
他的脸靠近她的,眸中闪出暧昧,“……为我发泄欲望的工具……”他突然伸舌,舔过她粉淡的唇。
凌思琳如避洪水猛兽般的使劲挣脱他有力的手指,却一下子跪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冷泽谦霍的站起,居高临下的睨视她,慵懒的开口:“今晚有个元旦餐会,该是你这个工具出席亮相的时候了,晚上四点我来接你。”说完,男人理了理有些皱了的黑色风衣,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径自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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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g市很有名的一间造型室,凌思琳很早以前就听说过。因为这里的价格昂贵,一般人是不会到这里来的,所以他们到时,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楼下围着一个看上去像个贵太太的女人在忙碌,而凌思琳自然而然的被带进了贵宾室。
这次的造型与以往的很是不同,她的头发被绾了起来,在后面做了一个很好看的麻花粗髻,偏分在一边的头帘被烫成波浪形服帖的贴在脸侧。
礼服是白色裹肩棉裙,腰间还系了一个大大的黑色蝴蝶结,胸前点点碎钻,为了防寒,上身还带了一件纯白貂毛的长袖小坎。
只是黑色的鞋子又细又高,让她十分穿不惯,然而整个装扮却是异常亮眼,清新甜美中又带有几分成熟的韵味,隐隐约约中竟已流露出几分上流社会贵妇人的架势。
当她收拾停当被那个很有些娘娘腔的男造型师带到冷泽谦面前时,凌思琳除了没有在他脸上找到以往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