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1 / 1)

总裁的对决:放开我的女人 金镶钰 2000 汉字|42 英文 字 2个月前

她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发现眼皮重的抬都抬不起来。

她感觉到有人把她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拎出仓库,然后她好像看到好多人在她眼前晃动,她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人平行着吊了起来,好像绑在了一个硬硬的木板上。

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枪声,打穿木板的声音,甚至就贴着她耳边呼啸而过,还有男人们的欢闹起哄声此起彼伏,仿佛就在面前,又仿佛从远远的天际飘来。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中,她好像还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哭声,还在一遍一遍的叫着她的名字,那声音好熟悉,好像……好像……夏莺?

她好想看看是谁,可眼皮却始终沉得抬不起来,眼睛也好像已经变得迷蒙不清。

她好像正在做噩梦,梦见冷泽谦又在拿她当人肉靶子取乐,可是这个噩梦里怎么会有夏莺?她为什么在哭?

“夏莺……快……走……”

头垂了下去,眼前渐渐一片黑暗,那噩梦也在黑暗中渐渐消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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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想让全医院的人都知道我们夫妻不睦,婆媳不和?

“不要……冷泽谦,你不要碰我……,哥……哥……救我……救我……不要……”

凌思琳颤栗着从噩梦中惊醒,冷汗已濡湿了身上的病号服,梦里,冷泽谦凶暴的将她拖进仓库,可她最爱的那个哥哥却在一旁漠然的看着这一切,然后转身,离开。[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超多好看小说]

纤细的十指插进柔顺的长发中,强强压下又欲夺眶而出的泪水。

下意识的转了转酸涩的眸子,却惊讶的发现自己不是仓库,而是在……医院?

她为什么在医院?她生病了?

对呵,难怪之前晕晕沉沉的,还一阵阵的发冷,原来她是生病了,当时赤/裸着下身,在那个冰窖一样的仓库里被那个男人要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病?没想到冷泽谦还会让她来医院,看来他还不想让她死。[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超多好看小说]

干涩的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她下床,拿起桌上的暖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捧着水杯,慢慢踱到窗边。

泛着层层红霞的蓝天下,有调皮的孩子们在雪地上追逐嬉戏,有年轻的护士们在照顾病人……

蓦地,凌思琳的视线定格在一处。(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那个人,冷老夫人?

放下手里的杯子,抄了外套,几步跨到门口,开门,刚要出去,却被守在门外的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挡在了面前。

“对不起少奶奶,大少吩咐您不能出去。”

“我要见我婆婆,也要你们同意吗?”

“这个……”两个保镖的表情似乎是有些为难。

凌思琳黑亮的瞳仁转了转,带着威胁的意味道:“你们是想让全医院的人都知道我们夫妻不睦,婆媳不和?”

两个人相视一眼,终于闪开,让凌思琳走出去,而他们却是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远远地,凌思琳就看见老人正坐在轮椅上打着毛衣,但好似忘记了织法,歪头摆弄着毛衣针试来试去,也没有弄对。

凌思琳轻轻走过去,蹲下,厚厚的针织帽下,她能看见老人的额头上还贴着纱布。

“阿姨,你那天是怎么摔下去的,你是不是自己摔下去的?”

老人看了凌思琳半响,呆滞无神的眼中忽的一亮,似有些兴奋地喊道:“唱歌,吉他,吉他。”

凌思琳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想到了她或许什么都问不出来。

“阿姨,我没有吉他了。”

老人发亮的眼睛渐渐暗了下去,似很失望的喃喃着“没有吉他,没有吉他,没有……”

老人的视线重又回到手里的毛衣针上,试了拆,拆了试……

凌思琳柔声道:“不如我帮你呀,我会打毛衣的。”

老人抬头,愣怔的看她,她笑笑,推起轮椅,下意识的向后望了望,果见保镖们急速跟来,只不过不是两个,而是四个,此刻全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她撇撇嘴,不用想也知道,另外的那两个人应该是在这里保护冷老夫人的,只不过,她觉得这些人看上去好像有什么顾忌似的,离她们少说也有三四十米的距离就不再动了,似乎不敢太靠近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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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东西?

凌思琳在白色长椅上坐下,也不再理会他们,笑着拿过细长的毛衣针,一边演示着,一边织起来。

那四名保镖见此情形,便又退了几步,站在了一棵树下,只在远处静静的观望。

这四个人高马大的黑衣男人站在一起,十分扎眼,以至于冷泽谦与古峰从医院停车场一出来就看见了他们。

一边走过来,一边循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在见到了那睽违已久的温馨一幕时,冷泽谦脚步倏地一滞,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漏停了半拍一般。

女孩精致的小脸正微微的垂着,掩在一头柔顺靓丽的长发下,却隐隐看得见唇角的清浅笑意。暗红格子的呢子大衣下是和旁边老人一样的淡蓝条纹的病号服,她正一边织着毛衣一边同他的妈妈说着什么,两个人坐在一起的样子无比的温馨而恬静。

她织得很快,可以看的出她对织毛衣很娴熟,而他的妈妈虽然背对着他,他却能看到她正在一下一下的给织毛衣的人递着毛线的动作。

英挺的眉峰缓缓蹙起,已久的回忆一时之间如潮水一样喷涌而来。

曾几何时,也曾有个无比美丽的女孩子与他的妈妈坐在一起织毛衣,妈妈手里的毛衣是织给父亲的,而女孩子手里的却是织给他的。

心又一下一下的揪起来,五年来,他不敢回忆她的点滴,一回忆心就痛的无法呼吸。那样熟悉又温馨的画面他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了,可此时此刻,却有另一个人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修长的十指蓦地蜷紧,曜黑的眸子渗出丝丝冷厉,她凭什么?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坐在他母亲身边?她有什么资格可以和他的涵涵比?他的涵涵温柔善良,可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又会演戏,何况还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如果不是她父亲,他父亲就不会死,他的母亲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有木犁堂那十几个兄弟的命……

他不弄死她,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她居然还胆敢这样肆无忌惮。

想着这些时,冷泽谦已经几步窜到了凌思琳面前。

在凌思琳下意识抬头的瞬间,冰冷的大掌已经箍住了她纤白的脖子。

狠戾的话语从牙缝中溢出,“谁准你再接近我妈的?谁准你织毛衣的?你算什么东西?”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手指收紧,再收紧,力道大的几乎将凌思琳从地上揪了起来。

双脚渐渐离地,乱蹬,娇小的身子在半空中颤栗的挣扎,纤细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