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我们结婚之前就有了而且你也是知情的”安立行将声音柔和了一些,“我知道涵涵的存在,对你跟安安来说,那是一种伤害可事实已经如此,你我都回避不了意瑶,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总之,我们夫妻感情已经破裂,离婚是必然的”前一句,说得慷慨激扬,后一句,就有些底气不足了。自己真舍得跟这个男人离婚吗
寂静,笼罩着不大的车箱;夫妻二人神情滞怔的看着前方,片刻的冷战状态。
良久,安立行才从薄唇间溢出一句风轻云淡,却又坚定无比的话:“反正我不同意离婚”
“安立行那你究竟想怎么样”任意瑶侧过头来,朝着神情淡漠的安立行咆哮道。她几乎从不跟丈夫如此大声嚷叫,只是最近两天多了点儿。
安立行柔柔的望向妻子的眼底,轻轻抿了抿唇,稍作酝酿之后,才淡淡着声音开口道:“意瑶,我想你接受涵涵,当涵涵的妈咪,我们一起抚养他”看首发请到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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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尾声:许我温柔的爱你43
目送着妻子驾车绝尘而去的背影,安立行温润的俊脸渐渐暗沉下来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唐秘书证实一下刚刚韩琪所说妻子任意瑶想加害涵涵一事,是否属实。
如果说韩琪对自己撒谎了,那么自己就可以不用顾虑那么多的直接把涵涵从她身边夺过来还有就是:她哥哥韩正的死,虽说是咎由自取,但也是因自己而死如果她想用孩子来要挟自己
不过通过一系列的情形看,韩琪并没有因哥哥的死,而怨恨自己的意思
让安立行倍感纠结的是:自己眼里揉不进沙子的强势妻子,能不能接受他跟别的女人生下的儿子涵涵呢如果她之前真有让韩琪流产之心,那么她又怎么会接受已经出世的涵涵呢
“能解释一下有关韩琪当初流产一事吗”电话很快被接通,安立行很平静淡声的问道芑。
手机那头,片刻的沉默;而安立行亦极好耐心的等待着。
顿上几秒,唐秘书没有从正面作答安立行的问话,而是颇有深意的说道:“如果当初韩琪流产了,是最好不过的事儿了也就不会有安总您今日的棘手涵涵的存在,对于安总您,对于韩琪,对于任总,对你们的女儿安安,甚至包括涵涵他自己,都是一种伤害”
微顿,唐秘书叹息一声:“如果当时任总真想加害于韩琪母子,她就不会选择让我去医院告之韩琪她哥哥的死讯了请一个身强力壮的杀手过去,会做得更彻底更干净,不是吗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生下孩子猬”
唐秘书后面说了些什么,安立行已经听不进去了,直到电话被挂断的那一刻,安立行都还深思唐秘书那句话:涵涵的存在,对于安总您,对于韩琪,对于任总,对你们的女儿安安,甚至包括涵涵他自己,都是一种伤害
是啊,如果没有这个孩子的存在,自己跟妻子任意瑶和女儿安安,会一直幸福的生活下去而且夫妻两人都在备战着再要一个孩子
妻子任意瑶说,她要给自己生个儿子,凑上一个好字而现在呢,妻子应该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了
可是
可是没有如果涵涵现在活生生的存在着。既然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小生命,那么自己这个当亲生父亲的,就理所当然的应该尽到责任。
如果妻子任意瑶不接受涵涵呢
安立行长长的吁出一口浊气,缓着步伐朝着韩琪别墅门前的奔驰车走去
“安总,你的衣物,洗好晾干了。”见到任间瑶驾车离开,顾阿姨才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将手提袋递向正打开车门准备钻身上车的安立行。
安立行动作一顿,缓缓伸手接了过来,淡温着声音道:“谢了。”
“不谢”顾阿姨应声,随后微微叹息一声,有些拘谨道:“安总啊,原本做为一个月嫂,我是不应该对雇主说三道四的”
“但说无妨。”安立行呈上一个绅士的浅笑。
“安总,要是因为涵涵而影响到你们家庭的和睦,那就”顾阿姨还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微顿,想起什么来,“安总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琪和涵涵的”其实顾阿姨想表达的意思是:您以后能不来的,就尽量别来吧
“那就辛苦阿姨你了”安立行微微提气,“有什么紧急情况,就打我手机不管怎样,我是涵涵的亲生父亲,我就义务照顾好他。”
“嗯,好”顾阿姨弱声应道。
韩琪隐在窗帘处,静静的看完刚刚的幕:姣好的面容上,有着读不出喜怒之色,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深沉。颈脖间的血痕,已经干涸,看上去有些狰狞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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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瑶没有想到,丈夫安立行竟然会跟自己提出如此无耻残忍的要求来让自己接受他跟韩琪的私生子还让自己当那小东西的妈咪,一起抚养如果那个孩子跟自己一起生活,那岂不是让自己每天都要面对自己丈夫给自己带来的羞辱
真亏他安立行想得出来
任意瑶想大哭一起,可却欲哭无泪。这几天来,自己一直在拿别人的错误在惩罚自己
真够傻的的确够傻
手机铃声响起,任意瑶瞄了一眼后,再也忍不住心头憋屈着的怒火,接通手机就是一通歇斯底里的咆哮:“裴东言,你有完没完啊”任意瑶已经记不清楚,这个烦人的家伙是第几次打来电话了。
耐心的等待着任意瑶吼完之后,裴东言才悠然的开口道:“这不是怕阿瑶你一时想不开,会做出什么傻事儿来嘛”
“裴东言,你想看我笑话是不是”任意瑶有些气急败坏嘶声吼叫道。
“关心你一下,也有罪啊”裴东言叹息道。
“有罪姑奶奶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狠气的说完之后,任意瑶掐断了手机,径直把手机抛甩在了操作台上。
片刻的急促呼吸后,任意瑶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连个倾述的对象都没有而童安暖又去了美国。
开着车,在城区一圈又一圈的绕着,一抹悲凉涌上心间,任意瑶将车停在了路边,再次匍匐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起来
似乎哭得久了,似乎哭得累了,想起女儿安安,任意瑶抹去眼水,补上妆,再次启动车,朝着安凌远的篮球俱乐部呼啸疾驰。
无论天塌地陷,自己还有女儿要照顾,要养活自己必须坚强起来,也只能坚强起来
“我们都是木头人,不许说话不许动,不许走路不许笑”
赶到安凌远的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