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遮羞裤了”
蓝泰的唇角勾起一抹赞赏性的微笑:这小子的脑子,果然转得够快够锐利。长裤自然要比内裤遮的羞更多
“梁哥,你跟我们玩文字游戏呢你这也太阴了吧这也能算啊”费洛赫一脸的沮丧。
“为什么不能算内裤能遮羞,长裤岂不是更能规矩可是你们定的我可是一板一眼的按照你们的游戏规则来玩的”梁非凡帅气的从桌上拿起水杯,悠然的朝着门外走去。
深更半夜,一个长像帅气,穿着长裤的男人,进去护士值班室取水,挺多算个有泡女护士的不良企图者;但如果只穿了一条内裤那就另当别论了
三分钟后,梁非凡不但成功的从护士值班室取回了茶水,而且还是泡了玫瑰的花茶。
悠然的呷了一口玫瑰花茶后,梁非凡英挺的眉宇轻扬,“继续吧”示意上一轮的赢家蓝泰。
蓝泰发第一轮底牌的动作很缓慢,轮到梁非凡时,从齿间溢出一句清冷的话:“别卖肉了把衣服穿上”他没有正眼看他,但口气却生硬的很,一种命令的口吻。
梁非凡不屑的侧眸瞄了蓝泰一眼,但还是顺从的把衬衣给套上了。
“穿什么穿啊,说不定一会儿还得脱”费洛赫意味深长的朝着梁非凡看了过来。
梁非凡会意的扬了扬眉宇。似乎两人正策划着某种阴谋。无非就是:想让蓝泰出出糗罢了看首发请到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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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6结局篇14:梁哥,你果然有当牛郎的资本!
顿上三秒之后,才传出戈仓歇斯底里的哀嚎声:“我的初吻啊”配合上夸张的动作:戈仓又是捶胸又是顿足,整个人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说实在的,相比较要亲吻戈仓那气味诡异的香港脚,费洛赫选择了舌吻戈仓,的确是件很明智的举措。如果非要问费洛赫舌吻了一个男人是什么感觉,他一时间还真说不上来其实跟吻女人也没什么两样总之,戈仓的嘴,要比那脚干净多了
费洛赫的当机立断,着实惊艳了梁非凡跟蓝泰一阵狠实的惊愕后,梁非凡才蹙眉朝着费洛赫扫了过来,竟发现那小子居然淡定从容的很。果不其然,哪怕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舌吻,只要不带上有色的成分,那就一切纯属一笑了之的恶搞范畴了。
“嘿,就你还初吻呢”费洛赫嗤之以鼻。
“初吻怎么了我还是处男呢我”戈仓凶狠狠的回击着费洛赫的讥讽和挖苦芑。
“扑哧处男”刚呷上的一口玫瑰花茶,梁非凡很不淡定的喷溅出口,随后邪恶的给戈仓下起了套儿,“光凭你嘴巴上说,我们当然是难以信服的要不,你把裤子脱了让我们鉴定一下,是不是处男,我一眼就能分辨得出”
“处男啊”戈仓拉长着声音,将目光放远深邃,随后很沧桑感的补充道:“那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想想那时候,真够懵懂无知的”
“”众人皆无语猬。
要让蓝泰出糗,梁非凡就必须赢得发牌的机会,才能在发牌的过程中做手脚。
而费洛赫跟戈仓,自然是不敢跟蓝泰叫板的。所以这艰巨的任务,也就落在了梁非凡的身上。
但上一轮的赢家是戈仓,牌就由他来发;所以,为了争抢下一轮的发牌机会,梁非凡出了老千。
梁非凡裤兜里的牌,是费洛赫从桌下递给他的。牌面的花色当然跟正玩着的一样
知道梁非凡这局会出老千,所以费洛赫是自觉在在第三轮就不跟了,他不想当炮灰;而明牌杂乱无章的蓝泰,也随之弃了。
戈仓的运气极好,三张明牌里,竟然有一对k,很明显大过梁非凡的散牌。
而梁非凡明牌里最大的,也就是一个单张k。风轻云淡的睨了一眼桌面上的明牌之后,梁非凡朝着戈仓露出个继续的笃定微笑。
第四圈明牌之后,戈仓依旧以一对k大过梁非凡的散牌。
“梁哥,除非你的底牌是黑桃k,否则,一会儿小弟我可就真对不住你了出于对你的尊敬,这五条惩罚措施里,让您自个选一样,如何”戈仓信心满满当当的。因为梁非凡底牌是黑桃k的几率太小了。
然,就是这样一个很小的几率,竟然就奇迹般的上演了:梁非凡的底牌,果然是黑桃k
同是一对k,梁非凡的单张q大过了费洛赫的j,险胜
“我操没这么衰吧”戈仓像只泄气的皮球一般,顿时萎蔫,沮丧之极。
“好了,愿赌服输你小子就别惆怅了”梁非凡英挺的眉宇桀骜的扬了扬,“这样吧,刚刚你说学吉娃娃叫来着,我到是很想听听”很明显,梁非凡是在给戈仓以台阶下,选了个戈仓最得心应口的学狗叫让他顺利过关。因为梁非凡的目标,是要看着蓝泰出糗
然,此言一出,费洛赫不干了刚刚被那小子用香港脚戏谑了半天,还忍气吞声的跟那小子舌吻了,这口气,费洛赫当然是逮住时机就报复
“那可不行游戏规则是这样的:第一次选过了其中一样后,第二次就不能再用也就是说:戈仓再学狗叫,就不算”费洛赫连忙嚷声起来。
“洛哥,你小子分明是在借机报复”戈仓狠气的说道。
“嘿嘿,还真把你给说中了我还真想报复来着。”费洛赫笑得好不阴险。
梁非凡轻舔薄唇,挑眉道:“嗯,我赞同洛赫的意见:同一条惩罚措施,不能在一个人身上用上两遍,那多没意思啊”哪有看热闹嫌事儿大的,梁非凡跟着起哄。
“那行,我选第二条:脱衣服去护士值班室溜达一圈儿”戈仓连忙接过话来。
梁非凡默认;蓝泰沉默是金;费洛赫当然也就反对无效。
戈仓是机灵的,他如法炮制梁非凡刚刚所钻的文字空子:用长裤代替内裤遮羞然,就当他背对着三个男人开始脱裤子时,梁非凡朝着费洛赫使了个眼色
于是乎,趁着戈仓在脱内裤之际,费洛赫蹑手蹑脚凑上前去,将戈仓随意丢放在沙发上的长裤取了过来,径直丢进了洗手间里
“费洛赫你”戈仓气得七窍生烟。
“你什么你赶紧的去跟护士妹妹们要花茶去吧记得必须是玫瑰花茶哦”费洛赫将空纸杯塞进戈仓的手上,三下五除二,便将他推推搡搡至门外。
“费洛赫,你小子给我记着:一会儿准让你舔我的脚趾头”门外传来戈仓咬牙切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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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戈仓属于机灵人的范畴。知道自己这副半裸的穿着,再怎么解释和掩盖,都是一种欲盖弥彰的猥琐做法。所以,他没有遮遮掩掩,而是跟护士们实话实说。“尊敬的护士天使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