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了,暂不能够吃亏”
赵炎勾唇一笑,拍了拍靖云的脑袋,将他搂在了怀中,眼眶有些湿润的说道:“天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姑娘”
“天都黑了,你们说完了没有”李昶卿大咧咧的闯进了房内,只见着两人居然抱在了一起,说了句抱歉,又把们給关上了。
侍女在外面问道:“太子,公主怎么样了”
李昶卿看着夜色悠悠的叹道:“我妹子被赵炎这小子给吃定了啊”
既然新郎回来了,这被推迟的婚礼终于又按照正常的程序进行着,等拜完堂,都已经是快深夜了,陛下回宫,酒席未散,众人自然是拉着赵炎要不醉不归
既然是已经担了悍妇的名声,靖云公主就不怕再叫众人觉得她更加的凶悍了,因为担忧赵炎的身体,故而直接上场拉着赵炎回了洞房,将赵凌推出去挡酒,众人暧昧的笑了笑了,将赵凌这个替代往死里灌
看着这一场婚礼有惊无险的完成,江小鱼松了口气,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因为两国的纷争,她只怕要成为千古罪人了
她远远的看了一眼三皇子含着渗人的假笑的脸,眼神里面的不甘心是如此的明显,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这一次费尽心机也为没有能够真的对他们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反倒是自己损失了不少的高手。
他想要破坏赵炎与靖云公主的婚礼,反倒让两人冰释前嫌,感情更加的融洽,他想要挑拨赵凌与赵炎两人的关系,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不会是谁都如他自己那般的自私他不懂感情的羁绊,不懂人与人之间的互相体谅,冰冷的计谋永远只在算计人性的弱点,却不能够真正去了解人性的温度
“我觉得我们之间可以谈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孙迟走到了江小鱼的身边,声音冰冷的说道。
江小鱼抬眸忘了他一眼,淡淡笑道:“好啊”
两人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因为弟弟新丧的缘故,长孙迟穿着一身玄色长衫,表情有些冷淡,定军侯府也只有他一人来参加二皇子的婚礼。
江小鱼问道:“长孙将军想要谈什么”
“我只是想要警告你一声,不要再找怡然的麻烦,当年的事情,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以前的事情我不追究了,以后如果再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长孙迟冷声说道。
“有些事情即便是你不追究,我却会追究的”江小鱼冷笑道,“既然你开口了,那么我也提醒一句,若是她安安分分,我现在是不会对她如何的,如果她再敢有什么心思的话,也不要怪我对她不客气了,你既然为她说话,那么也请你看好她”
“我不知道你对怡然到底有什么误会,不过仇恨的确是会让人失去理智,蒙蔽双眼”长孙迟冷声道,“我会保护她,如有必要,我会向你出手”
他说完之后转身离开,江小鱼在他身后悠悠的说道:“你有多余的心思对付我的话,不妨先好好的调查一下你弟弟的死因吧有些话我不便说,但是真相永远都是真相”
长孙迟沉默了看了两眼江小鱼,冷着脸离开。
或许不能够用好或者坏去定义一个人,或许江怡然在长孙迟的面前表现出来的部分真的就是自己最美好最纯真的部分,只是这种感觉越是完美,背后的真相就越是残酷,只是他自己往套子里面钻了进去,怨不得旁人,只可怜了绮雯这个无辜的,终究只能够盼着,长孙迟的心意改变,或者事情中途发生什么变化,只是在庞大的皇权面前,人的力量终究是小的可怜,只能够寄希望与天意
江小鱼回到了宴会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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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依旧再被一群人灌酒,她嘴角微微的翘了翘,会好起来的,一切。
、第两百三十九章 处罚
“公主平身吧”周帝慈爱的说道,同时将赵炎瞪了一眼。
靖云公主有些惴惴不安的起身,担心的看着跪的笔直的赵炎,害怕周帝会处罚他。
“你们那些小把戏就不用在朕的面前糊弄朕了,说说看吧,昨天你干什么去了”周帝冷声问道。
“处理了一件私事”赵炎垂眸说道,“父皇也不要再追问了,儿臣已经将事情处理好,以后不会再让公主受委屈了”
“呵呵”周帝冷笑了一声,“你说的倒是简单,让公主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说说就能够了事么朕若是不罚你,怎么跟公主太子交代怎么跟陈国交代”
“父皇喜怒”靖云公主急忙跪下说道,“相公的事情儿臣都知道的,儿臣没有委屈,皇兄那里也没什么,父皇就不要罚相公了,好吗儿臣这是第一次求父皇,望父皇成全”
“老二,有这样的妻子,你就知足吧”周帝长叹了一口气,“今日看在公主的面子上,朕就饶过你这一回,若是有这一次的话,朕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儿臣记住了”赵炎垂眸道,“儿臣不会再辜负靖云的”
“好了去给你们母妃请安吧”周帝放柔了声音说道,“从今儿早上起就盼着你们去呢”
“是”
二皇子夫妇相携出了御书房,靖云公主拍着胸脯道:“方才父皇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真的要罚你呢”
“父皇是做给你看的,当着你的面儿,又怎么会真的罚我呢”二皇子笑了笑,“好了先去给母妃请安,下午我还要同皇兄赔罪呢”
“我皇兄你就不用管了,有我在,他不敢将你如何的”靖云公主说道,“你别怕他,我会保护你的”
“都说女大不中留,此言不虚啊”赵炎笑道。
昨日齐贵妃虽然未曾出席儿子的婚礼,只是却也听说了婚礼上差点出现的乱子,紧张的心都悬起了,后来听说婚礼顺利进行了,这才放心下来,早早的就盼着两位新人到来呢
当两人到了之后,靖云公主被齐贵妃叫进去喝茶,而赵炎却被罚跪在门外。
靖云担忧着赵炎身上的伤势,坐也做不踏实,一直朝外张望着,不由得求情道:“母妃,您就让相公起来吧,这地上凉,身体受不住”
“他皮糙肉厚,这点子小小的惩罚还是受得住的因为他一人的缘故,差点酿成大错,枉当了那么多年的将军,实在是该罚”齐贵妃淡淡地说道,“你也别替他求情了,这是他该受着的”
靖云公主不好将二皇子受伤的事情说出来,只得暗暗忧心了。
过了一会儿,靖云公主实在是如坐针毡,只好找借口说道:“母妃,皇兄急着回陈国,下午的时候,我们约定好好的聚一聚,所以”
“好,你们就先回去吧”齐贵妃微微笑道,“记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