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姗小声的说道,“只怕我们暂时都很难离开了”
白姗一提醒,白眉也注意到了她们背后有人在监视他们
“现在该如何是好”
“忍耐,暂时不要有任何想要跟那边联系的想法,不然那女的绝对不会对我们心软的”白姗沉声说道。
“总有一日,我要亲手宰了那女人,欺人太甚了”白眉咬牙切齿的说道。
客栈内。
第二日中午的时候,赵炎要等待的人就到了。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身形挺拔,浓眉大眼,留着胡须,从坐姿上来看,以前应该是个军人。
“聪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庄琥庄大哥,以前是我麾下的副将,两年前被调到了蕲州,眼下在蕲州州牧杜统手下做事”赵炎说道,他面上浮现起一抹笑意,明显是见到老战友的欣喜。
“庄大哥”江小鱼微笑着点头,“原来二哥要等的人就是庄大哥”
“不错”赵炎点头道,“庄大哥在杜统手下做了两年了,对他的事情应该十分清楚才是所以这一次请庄大哥前来,一来是为了向庄大哥打听一下杜统此人,再来就是我们以后的行动,希望庄大哥能够配合”
“杜统那狗贼的行径属下方才也已经听说了,居然胆大妄为到谋害殿下,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庄琥气愤的说道,“此人行事十分的小心谨慎,据我观察,他的确有红衣教有过往来,只是他对我不是很信任,我也是最近才从蛛丝马迹之中察觉出来的,本打算找到真凭实据之后再上报朝廷的,若是早知道此人胆敢谋害殿下,我应该早些时候通知殿下的”
“不必自责,我此行你并不知情你的想法并没有错若是贸然将此事告知朝廷,反倒是会打草惊蛇,自己也招致无妄之灾”赵炎说道。
“那殿下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有需要属下配合的地方只管吩咐,属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庄琥抱拳说道。
“我并不想伤及无辜,也不想让这件事情被太多人知道,若是能够将杜统一举拿下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赵炎说道,“听闻后日就是杜统父亲的忌日,他是孝子必然会亲自前去祭拜,故而我打算实现在那里埋伏,然后将杜统一举抓获,如此才算是控制住了蕲州,杜统既然生性谨慎,前去保护的人必然也不少,维保万无一失,还请庄大哥到时候带着你的人协助”
“是属下现在就回去安排,定然不会坏了殿下的计划”庄琥抱拳说道。
“既然庄大哥是借口出来,那么就早些回去,免得杜统心生疑惑”赵炎说道。
“是”庄琥起身离开。
江小鱼托腮想了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问道:“那个你真的相信这位庄大哥吗西北的情况这般的严重,若是他真的忠于朝廷,为何一直没有上报而且我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种很熟悉的东西,跟我们遇到的死士十分的相像”
赵炎垂眸叹了口气:“人都是会变的”
“原来你早察觉到了,那么你找他前来是想要利用他”江小鱼又问道。
既然约定的时间在后天,这两日除了抓紧养伤之外,赵炎还命人给庄琥送去了两封信商讨具体的计划,以安抚于他。还需要提防着他们改变计划,在客栈行刺与他们。
到了第三日。
州牧府上果然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领头的就是那位庄大哥,在杜统眼皮子底下做的这般的明目张胆,显然不是瞒着杜统行事,而是奉其命令行事。这奉的命令自然不会是捉拿他自己,只有可能是为了拿下赵炎一行人
“这个庄琥果然有问题”江小鱼与赵炎两人已经换了一件寻常百姓的衣服,隐藏在人群之中,注视着州牧府前的一举一动。
既然杜统想要在祭拜父亲的时候反将他们一举擒获,他们又怎么会真的出现呢
江小鱼与赵炎两人又去了州牧府后门,推着一辆菜车。
守门的小厮奇怪的问道:“怎么没见过你们两个”
赵炎笑吟吟的塞了些碎银子过去:“我们只张大伯的侄子,他身体不舒服,我们代劳”
“进去吧”小厮掂量了一下手上的碎银子,“快去快回,把菜放下就快点出来”
“是”
江小鱼与赵炎推着菜车入内,被人引到了厨房将菜车放下,两人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溜了出去。
“是我想要在你行动之前探一下杜统的底细,你却要同我一起冒险”江小鱼感激的说道。
“不说这些了,杜统豢养的死士虽然被庄琥带走了一部分,但是应该还有保护他的人在,我们务必要小心为上”赵炎嘱咐道。
“我知道了”
两人小心翼翼的寻找着杜统的所在,根据方才在门口观察而言,只有庄琥带人出去,杜统应该还在府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听到了一阵丝竹的声音,在走进一些就听到了莺声燕语,江小鱼冷笑了一声:“白日宣淫,这位州牧的人的日子过得好生快活啊”
托那些丝竹之声的福,两人很快就寻到了杜统的所在,两人约上房顶,往内窥视。
只见着杜统衣衫不整的搂着一个红衣女子喝酒,下方是一群舞姬在跳舞,他面容猥琐的看着舞姬们的柳腰,时而喂怀中女子喝上一杯。
“传言这位杜统大人乃是出名的孝子,今日乃是其父的忌日,竟然如此放荡,也不知道这虚名到底从何而来来”赵炎冷声说道。
没一会儿的功夫,进来了一个中年男子,脸色黑沉,神情不悦。
杜统笑了笑说道:“香主何必动怒一起观看舞蹈吧”
“你已经派人前去为何没有通知我一声”中年男子冷笑道,“州牧大人难道还怕我抢了你的功劳不成”
“香主这是诛心之论啊,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呢”杜统笑了笑,挥了挥手让屋子里面的女人全都下去了。
“教主让我前来就是为了此事,此事你为何瞒着我”中年男子质问道。
“香主容禀,只因为此事决定的太过于仓促未曾来得及跟香主商量,绝没有瞒着的意思,此事若是成功必然是香主的功劳,与属下无关”杜统抱拳说道。
“你当我是两三岁的孩子”中年男人冷哼了一声,“你觊觎我香主的位置已久,难道我不知道此次立下大功,只怕是想要将我挤下去吧”
“你如果要这么说呢,也没错”杜统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我好端端的一个朝廷命官,一方大员,是被拉上了这贼船了,既然上了贼船,下船必然是个死字,我只能给在这船上多拿些好处,已做安身立命之本我堂堂州牧,你们红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