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拨了一下萨沙的耳垂,“我的小小姐,你是要去代替翠尼蒂吗?现在还来得及!” 萨沙的面孔立刻红了起来,她还记得上次在哥哥面前展露胴体时的羞窘,这种事一辈子做那样一次也就够了! “我可不想……” “你在狡辩!” “我没有!” 阿莱尼斯有些好笑的打量着萨沙伊,“我真不明白,奥斯卡那么喜欢你,但他宁可和他的养女鬼混也不去……” “得了吧!”小小姐警惕起来,她知道公主殿下是在挑拨,“你还不是一样吗?那位伊利莎白小姐当众叫你母亲的时候你也挺得意的,别拿她的事刺激我。” 阿莱尼斯点了点头,“所以呢!我们这样做是必须的,那位伊利莎白小姐确实是男人眼中的尤物,可这时只要将另外一种美丽展示给男人,他就会顾此失彼,就会投入新的漏*点。
这样一来……他的精力会更加分散,到时候……还得由咱们去收拾局面。” “行啦行啦!”萨沙伊不耐烦了,“你的样子就像是个精明的女巫。” “谁说我不是呢?”阿莱尼斯的笑声在宫殿中回响起来,真不明白她是如何理解男人的。
“奥斯卡叔叔?”颤抖的小鹿终于认清了缩在角落里的男人。
奥斯卡苦恼的呻吟了一声,“谢天谢地!你没有叫喊!” 翠尼蒂好奇的凑了上去,她的举动令男人瞪大了眼睛。“叔叔,你在和翠尼蒂捉迷藏吗?” “这个傻丫头的脑子有问题!”这是奥斯卡唯一的念头,他试图对翠尼蒂解释一下目前这个状况,可他又不知从何说起,不过这个傻姑娘的动作可不含糊,奥斯卡立刻就从乱七八糟的思考中惊醒过来。
“好硬哦!” “拜托!放开它!”奥斯卡一动不敢动,他的命根子被一双单薄的小手抓了个结实,“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翠尼蒂吐出一团白亮的呼气,她靠到男人怀里,“奥斯卡叔叔,我是不是在做梦?” “你不是!是我在做梦!”男人在心里高声叫喊着。
“看看这座宫殿,还有公主为我填置的衣服,还有小小姐送我的首饰!还有那些侍从、那些骑士,还有我在维耶罗那音乐学院的教程!我一定是在做梦!可这些东西我在之前连见都没见过,所以……我又觉得我不是在做梦!” 奥斯卡打量着女孩儿,这是个淳朴的女孩儿,可是……覆在她**上的那支手是谁的? “该死!”奥斯卡诅咒了一声,他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但翠尼蒂猛的抓住他的手,这位小姐又把这双手放回原处。
“是你改变了我的生活、我的命运,是你让我有权做这种梦!对不对?” 奥斯卡咽了口吐沫,他感到女孩儿开始了动作,那双包容着坚挺的小手正在缓缓的上下掠动。
“你会让我继续做梦吗?”翠尼蒂忽闪着美丽无邪的大眼睛,她并不傻,只是从未在人前展示她的精明。
“我会的!”奥斯卡点了点头,他收拢了自己的怀抱。
“闭上眼睛吧!一个永远都不会苏醒的甜梦就要开始了!” 翠尼蒂闭上眼,她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她得到了承诺。
一位亲王的生活,就应该是这样的。
当云收雨歇,或是沐浴更衣的时候,侍从便会由巨大的穿衣间鱼贯而出,他们捧着帝国亲王的衣物,然后就像按摩那样,将这些华丽的衣物为亲王殿下穿戴在身,接着便会有人捧来一个紫色的楠木匣子,等待亲王挑选出门时要喷在身上的古龙水。
奥斯卡选择了栀子花香综液,侍从便从匣子里取出这瓶香水,在亲王四周的空气中喷洒一遍,这时就会有人带动亲王转上几圈,然后……亲王就变得香喷喷的了。
一个更大的木匣被抬了过来,那是亲王殿下的各种首饰,还包括勋章、军衔等象征荣誉和地位的小饰物。
“照旧!”奥斯卡随意的吩咐了一声,侍者便为他佩带上雕刻着安鲁图腾的银扣和元帅军衔。
在这之后,人们将帝国亲王领到穿衣镜跟前,这时又有一队侍者从穿衣间走了出来,他们在穿衣镜前跪成一排,每个人的手里都捧着一双崭新的靴子。
奥斯卡确实琢磨了一会儿,天在下雪,那么他就选择了一双厚底高帮的马靴。
侍者将马靴垫在大腿上,仔细的为亲王穿戴起来,最后为这位殿下捆紧靴带,又将马刺轮的位置进行了一番调整。
“哦啦!就这样吧!”亲王殿下打量了一下镜子里的倒影,最后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哦对了!”奥斯卡在宫殿的门房突然想起这件事,“以后如果翠尼蒂小姐要出门,就为她配备刻有安鲁徽号的马车,还有……由她签字的账单可以交由我的机要秘书来处理。” “是殿下!”宫廷总管罗威尔深深鞠躬,他的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这位大人在亲王殿下转身的时候就为年轻人披上了遮挡风雪的厚重貂裘。
“平安殿下!” “是啊!平安!”奥斯卡点了点头,他走出宫门,护卫在殿宇外的骑士立刻围拢过来,来森罗万宫访问的贵族也已认出了他的面容,排开声声问候和鞠躬的人群,奥斯卡走下台阶,他的骑士已将那匹踩踏着一团火焰的黑色巨马准备好了。
“小奥斯路!你好啊!” “嘿咻……”小奥斯路侧过头,亲昵的嗅了嗅亲王的面孔。
奥斯卡翻身上马,同时,在他四周立刻传来一片登踏马镫的声音,当亲王殿下在马上坐稳的时候,一队包裹在黑色面罩里的骑士已经恭候在那了。
“出发!”元帅的名利几乎立刻就得到响应。
十名开道的骑士最先闯入宫殿前的广场,他们高擎着皇室的旗帜和代表军情局特战旅的战斗旗。
在这之后又是八十名骑士,密集的蹄声在宫殿周围响成一片,接着是将亲王殿下围入核心的一百名骑士,他们披挂着各式各样的武器,黑色披风在白色的冰雪世界中翩翩起舞。
断后的八十名骑士也跟上来了,他们追随着响澈天空的蹄音,在冰封的路面上留下无数道破碎的马辙。
维耶罗那遭遇的是一次极为罕见的寒流,天空阴沉得骇人,街道上结着冰凌,冰凌形成各种怪异的造型,甚至还在某些角落冻结了一睡不起的野狗。
市内的高大建筑纷纷燃起炉灶,锅炉房的烟筒也飘出黑色的浓雾,运载干柴和木炭的大篷车压响了路面上的冰屑,他们在高尚街区往返奔走,流下一路黑色的煤渣和“吱呀吱呀”的车轮声,这种噪音到了贫民社区才逐渐稀落,等到了多瑙河的南岸,路上的车辆和行人便都不见了。
南岸旅店就坐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