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资是坚持长期抗战又或发动战争的基础,没有粮食和武器,我们谈战争还有意义吗? 在泰坦国土上,像央昂兵营这种以生产建设为主的大型军事基地还有好几座,它们的作用大同小异,有的以囤积军械为主,有的以生产为主,有的以储粮为主。
不过通常情况都会像央昂兵营这样,既负责一部分军品加工,也负责物资储运和近卫军预备役部队的训练工作。
在被煤渣和刺鼻的烟尘熏得灰头土脸之后,奥斯卡等一众军官总算走出了好像被一团黑雾笼罩着的小山谷。
“哦啦!就像在地狱走了一遭!”奥斯卡在兵营门外登上马车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呵呵!当然!还是我们家的松岭峰好一些!”塔里接过元帅的话,但他立刻就注意到自己的失言,“哦!我忘了,现在松岭峰已经退休了!” 奥斯卡拍了拍老朋友的肩膀,“会好起来的!”然后他便没再说什么。
午餐会是在酒店举行的,央昂城代表军政两界的大人物为此着实头疼了一阵,他们的身份完全摆不上桌面,若按首都那边的风俗,这里没人能与帝国的两位顶级皇室成员同桌共餐。
最后是阅历丰富的酒店老板找到了办法,他在大餐厅里布置了两张长桌,一桌是首都来的贵客,另一桌就是当地的官员们。
很显然,奥斯涅亲王对酒店的安排很是满意,他有家人坐在身边,而不是那些莫名其妙兼且口音浓重的地方官。
午餐很丰盛,是基诺斯特拉斯省的本地菜。
这里的宴席供应一种烤制得金光闪闪的小面包,当地人称为“纽克”,纽克是一种古老的计量方式,这里指面包师傅的精湛手艺。
除了香甜的小面包,主菜自然是最引人注目的,有茄子肉泥和烤鸭,还有红酒腌乳鸽和草莓烘鲜笋。
在餐后的茶时,亲王一行人拒绝了当地的饮料,这些天他们已经喝怕了,这里的水都有一股煤灰和金属锈蚀的味道。
“这是今早从外地运来的!”央昂的市长小声提醒。
奥斯卡想了想,若是再拒绝的话就显得有些失礼了,于是他便招呼坐在身边的家人都试了试,这次果然没尝到令人作呕的味道。
望着心满意足的殿下,在场的地方官员都发出如释重负的笑声。
这件事绝对有蹊跷!本来亲王殿下要在餐后前往央昂兵营的大校场,但陪同而来的阿莱尼斯公主却在出门的第一时间再次迷眼!有过上趟经验的军官们都围了上来,他们似乎还想听听公主发出的那种婉转凄切的叫声,可这次他们的元帅已经学乖了。
奥斯卡立刻下令终止阅兵式,他陪着苦不堪言的妻子登上马车,一路返回城市中的旅店。
“你确定?” “当然!”奥斯卡用指甲夹住那根作怪的眼睫毛,“就是它落进了你的大眼睛!” “哦!谢天谢地!”阿莱尼斯一边拍着胸脯一边说。
“要感谢神明的人是我!”奥斯卡打量起那根孤单的眼睫毛,“是它结束了那场不知所谓的表演!” “是啊是啊!”阿莱尼斯高兴的凑了上来,“天气这么热,那些参加阅兵的士兵一定恨死咱们了!不过现在可好了,他们一定会恭维咱们,或者……他们已经躲在阴凉的地方打瞌睡了!” 年轻的亲王突然抱住动人的妻子,没有言语,他的嘴唇熟练的找到了爱人的胸部,隔着鲸骨支撑的胸托,奥斯卡用自己的嘴唇描画着爱人**的形状。
“怎么了?”公主轻轻揉搓丈夫的发梢,她的眼神荡漾着水波。
“阿莱尼斯,我要你!阿莱尼斯!” 于是,年轻的夫妇又来了! “真奇怪!这么频繁的接触!我们的公主殿下为什么仍然没有一点怀孕的征兆呢?” “帕尔斯!这不是你要关心的事!”萨沙伊边说边低低的啐了一口,本来她和大家一样无所事事,可好事的家庭医师不该让她更恼火。
帕尔斯连忙闭嘴,坐在小小姐身边的芬拉尔.多那特便拉住萨沙的手,并用另一只手抚摩起小小姐的头发。
在大多数人眼里,萨沙还是个孩子。
军官们乖乖坐在旅店的大客房里,他们都在等待亲王殿下与公主殿下结束这场突然爆发的情事。
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并不在意,说起来这还是比阅兵式好过很多。
“我可以为您引见我的女儿!”坐在小小姐对面的吕克.西泰尔准将突然这样说,“当然,如果您不介意身边多一个冒冒失失、又不太识字的野丫头。” 萨沙的兴致似乎又减弱了少许,“是翠尼蒂吗?我很喜欢她,可她在大学城呢!大学城距离这里最少也有七百公里吧?” “您只要耐心等待就会好过很多!”吕克.西泰尔正在试图安慰烦躁的小小姐,也许是小小姐令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平常他对萨沙极为维护。“翠尼蒂正在办理转学,她离不开我,维耶罗那也有几所有名的学院,她会在那与我们会合。” “等?又是等!”萨沙伊苦恼的叹息一声。“哎……要是阿欧卡亚在就好了!” 这次可没人说话了,阿欧卡亚被亲王殿下赋予了一项极为机密的工作,在场的军人和殿下的随从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谈论女伯爵的事。
“怎么还没结束?”塔.冯.苏霍伊子爵终于不耐烦了。
“你指什么?” 客厅中突然传来亲王殿下的声音,穿戴整齐的小奥斯卡在下一刻就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
塔里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壁炉上摆放的座钟,这个动作令在场的男人发出心领神会的笑声。
奥斯卡的面孔难得的红了一红,他突然兴起一股踢踢炮兵准将的冲动。
“好了!大家都准备一下吧!十分钟后出发!” 军人和随从陆续散去,奥斯卡拖住妹妹的手。
“忙完啦?”萨沙面无表情的望着哥哥,“你知道吗?这不是我以为的南方之行,这是在锻炼我的意志考验我的心性。
我害怕某天晚上会突然闯进卧室刺你妻子几刀。” 奥斯卡将小小姐拉到怀里,“说真的萨沙,在你刺死阿莱尼斯之前也要小心一些,因为我的妻子也不轻松,她可能也想刺你几刀。” 萨沙没说话,她只是觉得有些荒谬,难道她和阿莱尼斯必须像男人那样决斗吗? “我的宝贝,我建议你,哦不!我建议你们!你们完全可以换一种相处方式!” 萨沙推开哥哥的怀抱,她知道阿莱尼斯就是为了将香氛留在哥哥身上才使用那种刺鼻的香水,这难道不是母兽才有的行径吗? “我和阿莱尼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