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甲团长!” “报告元帅!我是‘大虫’别列斯基,特战旅突击团长!我这人爱抱怨,只有打仗能堵上我的嘴!” “报告元帅!我是‘鬼箭手’米吉安,您的箭士团长!我听说您从前的传令官也是个神射手,我好久都没遇到过对手了!您能告诉我他的地址吗?” “报告元帅!别听小白脸在那胡扯,他是瞎的!忘了告诉您,我是‘火眼’亚瑟,负责指挥您的侦察兵。” “报告元帅!他们都叫我‘鸡佬’麦克,不过您别误会,我跟那种恶心的勾当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您的游击团长!那个绰号不为别的,是指我和我的人总是跑到敌人的屁股后面来上那么一下狠的!” “报告元帅!我是‘短吻鳄’马歇尔,您的强袭团长……” 望着陆续起立的特战军官,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自信的笑了起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头钻进南方山区,虽然他还不清楚这些强悍勇猛的战将会如何作战,虽然他不知道未来的战事会发展成什么模样,但他已经记住重弩吕克和其他六位军官的名字。 就像奥斯涅亲王以为的那样,在永不落幕的历史舞台上,英雄和忠烈的名字始终都会绽放最为灿烂的光芒。在未来,熟悉这段历史的人习惯称呼重弩吕克和他的战友为“安鲁大帝的七勇士”! “殿下!”小柯克突然拉开客厅的窗帘! 大雨不知何时竟已完全停止,一道耀眼的阳光顽强的突出浓云,透过玻璃窗,明亮的光线在阴暗的天底点燃了一方充满希望的土地。 “要放晴了!”奥斯卡微笑着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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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集
第一第一章
在去往南方最初的一个月里,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坚持不笑,而阿莱尼斯坚持不与任何人打招呼。 年轻的夫妇在挑战彼此的耐心,因为一件很小的事。 奥斯卡隐约记得事情的起因是公主不喜欢车厢里的靠垫,男人就说,“难道要我把这儿改成卧室?” 男人以为自己的妻子喜欢卧室,所以这个不大不小的讥讽将在一旁观望的小小姐逗笑了。阿莱尼斯是公主,这个世界上的公主都有一些不大不小的脾气,她们发起火来的样子很相似,不过没有人考证而已。 “你要道歉!你以为我是那种在卧室生存的女人吗?”阿莱尼斯用充满恶意的目光瞪着口不择言的丈夫,她斜看了一眼小小姐,萨沙伊的微笑莫名其妙,简直是一种蔑视!作为公主,阿莱尼斯幻想自己猛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当然,在奥斯卡面前,这种事只能幻想。 “别像个精神病患者一样,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这就是小亲王的回答,这个回答自然加剧了公主的心灵创伤。公主大声质问丈夫,“你不爱我!但你需要在你妹妹面前将这件事展示出来吗?你存心叫我难堪!你存心……” 奥斯卡翻了个白眼,想这些干什么?现在不是很好吗?没有画眉一样聒噪的女人,没有精神病患者发出的那些令人同样想要发疯的提问!这个已婚的男人抬头望了望天,他让万里无云的天空也见识了他的白眼。 从都林到南方的维耶罗那或是布拉利格,路可不是很好走!虽然维耶罗那和布拉利格在两个不同的方向,但从首都过来只有一条路。这条路要穿越三个省份,最先经过多摩尔省,国道在这里微微向东偏移,在菲尔谢拉省转向西南,然后又在基诺斯特拉斯省转向正南。 在基诺斯特拉斯一座名为央昂的古城,道路出现两条岔道,一条向东攀上高原,目的地是邦得列省的布拉利格要塞;如果沿着另一条岔路折向西南,在经过无数壮美的田园之后,你会在一星期内抵达音乐之城。 亲王殿下的家眷和他的直属部队是在奔行一个月后到达央昂的。作为南方道最重要的岔路口,央昂不但是一个巨大的物资商品集散地,也是一个庞大的兵营。这个兵营是整个南方集团军群的后备役基地,更是泰坦帝国中南部地区最大的冶炼厂。 正是由于冶炼厂的存在,央昂城的四季始终是灰突突的,高炉燃尽的灰粉和渣滓散在城市的下沉气体中,随着人们的呼吸进入胸肺,造成西大陆感染率最高的结核病和哮喘。 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并不是一件惬意的事,面对漫天飞舞的铁屑,如果不小心被它撞到眼睛里,又被它刮破柔软的眼底组织,那么恭喜你!你成为“央昂瞎子”中的一员了! 奥斯卡不喜欢央昂,这里的人都将头整个包起来,只露出精亮的眼睛和蔫巴巴的鼻子,那样子就像南方山区的恐怖份子,不过驻足四顾,你会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充斥恐怖份子的城市!亲王的车夫沃萨卡.穆罕默德难得露出笑脸,他望着街上遮头盖面的男男女女兴奋的说,“感谢真神!我好像回到故乡了!” 哦对了!说到故乡才令奥斯卡想起来,央昂是名副其实的岔路口,它还有一条通向水仙郡的小道。这条小道是战道,平常不见什么人,它是帝国近卫军为了增援或是消灭水仙郡而开凿的。 奥斯涅亲王对这个认知深信不疑,他是近卫军元帅、帝国军情局长,他对莫瑞塞特王朝针对安鲁搞的那些小动作已经了如指掌。 也许……阿莱尼斯就在搞小动作!这位公主应该听说过岔路口之城的美名,她在还未进城的时候就伤到了眼睛。帕尔斯耗费半个小时也没让公主安静下来,在一旁等得不耐烦的小亲王只得吩咐自己的士兵按住公主不断扭动的手脚,结果公主叫得更大声了! 直到最后,帕尔斯终于取出了那枚小小的铁屑,幸亏这个肉眼难辨的小东西并不尖利,但公主的嗓子就不同了,她的呼叫和呻吟令在场的男人满头大汗、浑身发软。 “你是故意叫给他们听的!就像唱歌!还有节奏呢!”奥斯卡躺在床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快睡吧!” “喂!我在跟你说话!”奥斯卡扳过妻子的身体,他的手穿过妻子柔软的发和柔滑的脊背。 “不说话吗?”亲王殿下不耐烦了,他将头埋进阿莱尼斯的胸口,并像拱地的野猪一样啃开了妻子的胸衣,当他捧起一对白兔般的**,妻子便又开始唱了。 “阿莱尼斯,我要你!阿莱尼斯!” 男人的声音似乎在夜空中回荡,肢体充溢漏*点的魔力,甚至无需言语的刺激,只是一个眼神就足以点燃单薄的夏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