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拥抱的却是心中的唯一。 萨沙突然动情至极,她的吻向雨点一样落在男人的脸上,最后停留在男人的嘴唇之间不断的汲取洋溢着火热爱欲的气息。 “哦啦……”奥斯卡痛苦的呻吟出声,他不得不从妹妹的胸衣里抽出大手,刚才那番甜蜜的挣动似乎撕裂了他的伤口。 “怎么样?”面红耳赤的小小姐连忙坐了起来。“我的天啊!看看我都做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奥斯卡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应该说看看咱们都做了什么!” 小亲王为妹妹拉紧胸衣的领口,他能从领口瞧见一大片雪白诱人的胴体。 萨沙终于懂得羞愧的确切含义,不过她马上就笑倒在哥哥的怀里。也许年轻人就是这样,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一点微妙的情愫就可以瞬间催化欢乐的爱火。 “好啦!好啦!”奥斯卡揽住可爱的妹妹,“让我抱着你就行了!我的萨沙,我发过誓的!我会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到与你步入礼堂的时候!” 萨沙突然落寂的垂下头,她将面孔埋入哥哥的怀里。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不是出了意外,你现在抱着的人应是趾高气扬的阿莱尼斯!” 奥斯卡突然无言以对。 “你……应该对我有信心。” “我有信心!可这并不代表我能不去理会时间的煎熬和心灵的空虚!” “对不起!”奥斯卡只得用最有力的拥抱围绕他的妹妹,是伤口在疼还是心口在疼?恐怕这个年轻人已经无法分辨痛感的源泉和心之所向的真正意义。 “啊……”萨沙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带我去南方吧!” “你都听到了?”奥斯卡心中一惊! “是啊!我骗了父亲!”萨沙苦笑了一声。“带我走,咱们确实不属于都林!” 奥斯卡艰难的蠕动着唇舌,他在提醒自己,一位合法的妻子的、不容侵犯的妻子在等着他!可他实在说不出拒绝萨沙的话语! “好的!我答应你!” “就像这样抱着我!”萨沙使尽浑身的力气挤入哥哥的胸怀,“也许明天……这个怀抱就被另外一个人占据!” 奥斯卡无奈的吻了吻妹妹的额头,他的眼帘逐渐沉重,那也许是镇痛剂的药力,但年轻人没有拒绝这种空白一般的思潮,他只想快点闭上眼睛,他只想逃避。 高大的宫室在月色下露出泛着水光的墙壁,春日的浓夜仍有些清冷,夜来香的芬芳很快便散入微湿微凉的雾气。 空守着布置一新的双人床,阿莱尼斯任由泪水滑过脸颊,她痛恨自己那不争气的懦弱,她痛恨自己在婚礼上的昏迷。 “是谁?是谁?” 年轻的公主不断咀嚼着仇人的名字,她不知道到底哪个家伙才是令丈夫差点离她而去的罪魁! 是不是卡契夫?不会!阿莱尼斯像病人一样不断的发出呓语!不会是老卡契夫,这个老家伙不会在这种时候干这种傻事!那么……安鲁家族的叛徒!也不会吧?安鲁的清洗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还有……南方起义军?他们有过行刺我和奥斯卡的前科!会是他们吗? 阿莱尼斯感到头疼欲裂,她的心脏也快爆炸了。她搞不懂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要杀死其他的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对自己的丈夫不怀好意!她的丈夫是帝国英雄,是最完美的伴侣!阿莱尼斯终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她要强大起来,她要用最残忍的方式向侵犯她和爱侣的罪魁讨回这一切苦难!轻视她和奥斯卡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也许……该去看望他一下!阿莱尼斯悬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安鲁家族的亲属守在那里,她不想让外人见到她的虚弱和无助,尤其是萨沙!她嫉妒安鲁的水仙花冠,因为她的丈夫只对在他的妹妹面前露出个痛惜的神情!奥斯卡!奥斯卡!那是不允许的!绝不允许的! 一颗流星滑过天窗!阿莱尼斯连忙双手交握! “流星啊流星!爱他!永远爱他!带走我誓言吧!” 可在流星一闪即逝的时候,阿莱尼斯.阿尔法.莫瑞塞特突然被自己脑海中诞生的一个新念头给吓到了! “如果爱不可得!那么到了那个时候……是要毁灭他?还是要毁灭他的爱呢?”
第一第四章
一转眼,两个月过去了。都林已经迎来了这一年的盛夏,人们换上单薄的衣衫,尤其是夫人和小姐,她们将大片雪白的胸脯袒露在阳光下,一点也不在乎男人的注目和束胸勒出的血印子。 梧桐树枝茂叶密,在狭窄的街道上投下没有缝隙的暗影。阳光的炙热混合着腥臭的气息,过往的行人一无所觉,只会偶尔抱怨几句都林城的排水系统和酷热的天气。 在城区排水系统的尽头,特勤处所属的秘密监狱又迎来了新的一天,这里的守卫都是一些犯过错误或是不讨上司喜欢的家伙,他们通常会把处身这个人间地狱的愤怒和抑郁发泄到犯人身上,也是因此,这些满脸横肉却又面目苍白的家伙发明许多有创意的玩乐方式,他们可以在派遣郁闷的同时达到各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阴暗的下水道中传来阵阵风声,间或会有几声凄惨的呼叫。穿过幽深的隧道,再经过一座高过一池臭水的吊桥,越过拱门之后,场景豁然开朗,一个面积广大的地底空间被火把的光芒映衬得如同燃烧。 “真是受不了这个鬼地方!”泰坦帝国的司法大臣罗门特.胡阿.安德西塞斯侯爵低声数落着。 鲁道夫.霍斯向多年来的老伙计无奈的笑了笑,“抱歉,我也不想来这个地方,可谁让咱们的前辈把该死的监狱建在这里!” “审讯进行得怎么样了?”司法大臣终于想起自己的来意。 特勤总管耸了耸肩,“都差不多了!” “那就好!”罗门特叹息了一声,不过他有些担心的碰了碰老同事的手臂。 “我说!你觉不觉得……我是说……调查进展得太迅速也太顺利了?我总有一种水到渠成的感觉。” 鲁道夫.霍斯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这不好吗?三世陛下这些日子以来每天都要过问一次枪击事件的调查进度,我身上的口水已经够多了!别在折磨我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司法大臣皱起了眉头,“你以为我受的数落比你少吗?我是想说真的是那些南方暴徒制造了这次事件吗?这其中有没有阴谋的成分呢?” “阴谋?”鲁道夫停下了脚步,他望了望四周,陪伴在侧的都是他的亲信。“司法大臣阁下,咱们直说了吧!就算这次事件真有阴谋的成份在里面又怎么样?现在人证物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