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非常接近;三,她有一个非常公开却又极为隐秘的地方保护着自己,以至于我们都没有留意到她的存在,而她却可以放心的与敌人进行沟通;四,她深得军统调查局长博克里埃.安鲁.内塔加波的信任,不然她绝对杀不了他;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对阿欧卡亚的双重身份一清二楚!她自以为聪明的留下了271149这个代表替罪羊的证据,可她没想到就是这一点令我们缩小了调查范围,进而暴露了她的真实身份!” “公爵阁下,你有想到这样一个女人吗?” “呵呵!”多特蒙德森冷的笑了一声。 “狗咬狗的佐埃拉!”
第一第七章
“狗咬狗的佐埃拉?” “没错!就是她!” 费戈.安鲁.底波第将军掖起了女人的红头发,“天啊!佐埃拉!一夜之间我就认不出你了!” 佐埃拉竟然虚弱的笑了笑,她的美好面孔已经变成一块染血的破烂抹布,高翘的鼻子歪到面孔一边,左眼恐怖的向外突起,而右眼则被肿涨的皮肉挤成一道缝隙。 “默茨,有必要这样吗?”费戈转向一边的军情处长,他并不是可怜这个女人,而是觉得没有必要大废周章。 默茨海尔男爵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在我看来没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审讯已经进行十九个小时了,咱们的老板娘一个字都没说,这说明我们的力气用错地方了!” 费戈松开了女人,佐埃拉的头无力的耷拉到一边。“看来你要继续了?” “当然!”默茨海尔一边点头一边向负责刑讯的打手示意了一下。 潮湿闷热的地底空间突然传来皮鞭抽落人体的震响,有人在呼喝叫骂,有人在悲喊惨呼。壁炉内的火焰令蒙着头面的打手大汗淋漓,不断抽响的皮鞭令女人痛苦的痉挛。 这座囚室的来历可不简单,它就在军部法庭的下面。阴暗的地底空间曾经关押过无数声明显赫的将帅军官,而这间刑讯室也在漫长的岁月中积累了许多的刑具和丰富的折磨人的经验。 “等等!”费戈不耐烦了,他不是虐待狂,对这种事他可不敢恭维。 “佐埃拉,算我求你,你总得说点什么!” 佐埃拉勉强抬起头,她的视力已被毒打完全破坏了。 “我……我是无辜的!我……我要见统帅!” 费戈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佐埃拉!我帮不了你!统帅不会见你,除非你完全供认自己的罪行,并为家族指认那个收买你的人!” “我说过!我是……无辜的!” “那我就真的帮不了你了!”费戈有点气馁,他还没见过这么嘴硬的女人,其实证据已经很充分了,现在只是逼迫佐埃拉供认她与费特楠德家族的关系。 “我要见统帅!” “好吧好吧!”费戈掏出自己的手帕为落水狗擦拭了一下嘴角溢出的血迹。“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为你约会统帅好吗?” 佐埃拉没有言语,一天一夜的折磨已经使她筋疲力尽。 “11月20日那天上午,也就是军统调查局长博克里埃.安鲁.内塔加波遇害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我……我在俱乐部!” “我拜托你仔细想想再回答!”费戈无聊地为自己卷了一颗纸烟。 “没用的!”默茨海尔男爵再次走了过来,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无数次了。“我们得给她来点……” “来点刺激的!”一个浑身都罩在斗篷里的人突然出现在刑讯室的门口。 默茨海尔凝神打量了一下这名戴着一副白手套的怪人,他马上就想到了这家伙的名字。 “是解剖手爱德华先生吗?” “是的!但不是爱德华先生,是爱德华医生。”解剖手沙哑至极的喉音令室内的温度陡然下降,他就像幽灵一样飘进恐怖的囚室。 “真高兴看到您平安回到都林,路上还好吗?埃勃男爵和小戈多他们都好吗?真难想像!你们竟然航行了两千多公里才返回帝国的内河。” “好不好自己去看!叫我来干什么?就是为找刺激吗?”解剖手爱德华没有理会默茨海尔男爵那副算不上多么真诚的笑脸。 “呃……现在看来刺激一点是必须的!但我们要保证犯人时刻都是清醒的!” 爱德华冲军情处长点了点头,这种程度的要求对他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纯熟。 费戈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蒙在斗篷里的男子,他注意到对方面孔上那些狰狞的刀痕,也留意到对方眼瞳中闪烁着的青白淡影。这样看来,解剖手爱德华先生不是一个瞎子,就是一个毫无情感的冷血狂徒。 “您不打算使用那些道具吗?”默茨海尔男爵指了指挂在墙壁上的刑具,他有些疑惑的望着爱德华空空如也的双手。 “那给孩子准备的!”爱德华冷冷的扫了一眼林立的刑讯工具,他从怀中取出一根长近九英寸的铁针,然后又从皮囊里取出一个盛放着浅黄色液体的玻璃药瓶。 佐埃拉抿紧嘴唇,我们无法得知她在这个时刻会想些什么,她的武装被解除了,她的肉体即将受到最残忍的折磨。也许她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但她并不甘心。如果她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相信她就不会做出背叛家族的事情。 “她的衣服有些碍事,而且你们也没有把她很好的固定。”解剖手爱德华冷淡的说出自己的意见。 默茨海尔向几名打手示意了一下,这些胸膛遍布黑毛的高壮大汉很快就将女犯绑了个结实,不但如此,一个猥亵的家伙还动手将佐埃拉的上衣、内衬以及腰托胸罩全都撕扯下来。一屋子的男人在见到两颗熟透的**颤颤波动的时候全都倒吸了一口气,佐埃拉感受到男人们的注视,她开始紧张,裸露在外的皮肤也涌起羞愤的红晕。 爱德华似乎要开始了,他由斗篷中抽出一只枯瘦干蔫有如树枝一般的手,他的手放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并缓缓向上摸索。终于!解剖手停了下来,他的手指落在囚徒右乳下缘的某个位置。 陌生人的抚摩没有一点色*情的成分,可佐埃拉却发出一丝低沉的沉吟,她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接下来的酷刑中忍耐多久。 铁针高高抬起,然后猛的刺入! 囚室幕然响起一声疯狂尖锐的惨叫,佐埃拉的身体由于剧痛难以遏制的弓缩在一起,她的泪水鼻水甚至是尿水不约而同的喷涌而出。铁针在刺入女人的躯干之后势如破竹般向前挺进,很快它便刺破了肝脏的外膜。 爱德华送开握针的手,他满意的看着对方的肉体在激烈的蠕动。 最初的痛苦很快便过去了!佐埃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