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资源,给条顿骑士团和王国军造成沉重打击的火炮,还有击毙贝隆元帅的火枪都说明了这个问题,我们完全可以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嘴里挖出有价值的东西!再说这个家伙在今天上午是那样露骨的嘲弄了您……” “够了!海因里希!真的够了!”德意斯国王的眼神已经趋向危险。“你的小聪明用错了地方!你以为我会在乎一个囚犯的嘲弄吗?再说,刺探泰坦火器情报的问题完全应该交由你手下那些特勤行动人员来处理!在战前你对泰坦人的军事秘密一无所知!这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错吗?这完全是你这个蠢货的失误!” 德王剧烈的喘息起来,看得出,他被睚眦必报的海因里希气得不轻。 “好啦……都出去吧!尤其是你!”九世陛下指了指一脸晦气的特务头子。“去做你该做的事,短时间内别让我再看到你!” 感受着难得的平静,再看看从侧门走入密室的那位漂亮的内侍,德王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位陛下在卧床上艰难的移动身体,终于,他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那名漂亮的内侍还只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儿,不过他服侍国王的功夫已经非常扎实。 感受到下体传来湿热唇齿的摩擦,德王陶醉的闭上眼睛。 “能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与无数强者进行这场比高潮更加刺激的游戏!真是太有意思了!”
第一第五章
近卫军上校潘恩.鲁贝利仰望着站在高高地图台前的元帅,他有种想要对其顶礼膜拜的心情。作为近卫军统帅军务大臣阿兰元帅的机要秘书,潘恩上校是非常满足也是非常自豪的。在军部,尽管上校军衔的军官一抓一大把,但只有潘恩一个人能够接触到帝国最高军事机密,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令少将、中将甚至是上将对其点头哈腰。 由于墙上的地图面积太大,阿兰元帅只能站在可以移动的木梯上才能进行图上作业。针对瑞尔人的进攻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月,但通过阿兰元帅插在地图上的标签可以令我们知晓,近卫军的进展并不大。 “我不明白……斯坦贝维尔为什么那么喜欢拆房子?”阿兰元帅转向身后的机要秘书,偌大的近卫军作战指挥中心只剩下他们两人和少数几名不知在忙些什么的军官。 “这个……我想……斯坦贝维尔公爵多半是在泄愤,就跟安鲁公爵一样。”潘恩按照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答案,他跟随阿兰元帅已经有八年的时间,他知道元帅喜欢部下多动脑子。 “是这样吗?”阿兰元帅转向地图,他指了指瑞尔王国版图中几处被惹眼的红叉取代的地方。“瑞尔边境纵深的四座要塞、两处碉堡!全被斯坦贝维尔公爵的投石机砸进了大地,他的部队甚至烧毁了这些军事建筑中可以燃烧的一切东西!” “但是……元帅!”潘恩.鲁贝利上校小心的说,“这也没什么不好啊!瑞尔人至少在一百年内也别想恢复针对我国的防守态势了,他们不可能很快重建那些军事设施。” “确实是这样!”阿兰元帅终于点了点头,“这是瑞尔人自找的,在和平时期向侵略者借道进攻他国,真不知这些瑞尔人是怎么想的!” 阿兰突然转向作战指挥中心内仍在忙碌的那个角落。 “仍没找到瑞尔向德意斯借道的原因吗?” 几乎是立刻,角落中有位少将军官马上翻找起堆满桌案的文件,很快,他得到了需要的东西。 “报告元帅,军情局瑞尔分处今天刚刚送到的情报,瑞尔军政首脑在今年年初曾与德意斯统帅部的代表进行过秘密会谈,会谈的时间和与会人员已无法确定,但情报提到这一系列秘密会晤确实使瑞德双方达成了一项协议,协议内容仍在调查中。” 阿兰元帅满意的从军事情报局的席位收回目光。 “看来瑞尔人肯定得到了实际利益!但是……十二军区的彭西勒.多涅尼斯上将已经向我抱怨了,任何事都无法阻止斯坦贝维尔人拆房子的决心,近卫军根本无法与其保持同步。” “是的元帅!”潘恩上校在自己的硬木夹中取出了一份文件,“最新的战报已经说明了这一点,西方军区的进攻部队已经比斯坦贝维尔家族武装领先了六十多公里,斯坦贝维尔人确实在忙着拆房子,而且……斯坦贝维尔公爵对军部的催促始终不管不顾。” 阿兰懊恼的别开头,“怎么跟多特蒙德一样倔?一个是这样!两个也是这样!真受不了这些地方大员,他们似乎过惯了无拘无束的日子。潘恩……” “是元帅!”机要秘书凑了上来。 阿兰又想了想,他觉得……这种事还是让陛下自己去操心吧。 “把第十二军区司令长官彭西勒.多涅尼斯上将的那封发满牢骚的信件放入呈给陛下审阅的报告里。” “是元帅!” “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是的元帅!”潘恩点头,“距离与皇帝陛下约定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是的!一个小时!”守护大门的圣骑士郑重的点了点头,“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您在晚上六点之后的自由活动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奥斯卡苦笑着点了点头,他和自己的传令官互相搀扶着,他们走出城堡的大门,走向不远处的山坡。 西方的天际仍有暗淡的红色光芒,太阳在夏日散发着最后一点余辉。远处的葡萄种植带散发着清涩果实的芳香,农人还在其间忙碌,他们隔得远远的,这些淳朴善良的人还用自己的母语热情的互相打着招呼。随着河面上飘来的晚风,隐隐约约传来少女的歌声。不一会儿,天边的红光终于消散,山坡下的劳芬卡梅河点亮了盏盏渔火。 走上山坡的时候,惠灵顿.斯坦贝维尔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奥斯卡停了下来,他把自己这位新“狱友”放坐在草地上。 “殿下!我记得……您是咱们四个人里伤得最重的一个!”惠灵顿疑惑的望着生龙活虎的小奥斯卡,这太难以理解了,自己的伤口还在疼痛,可亲王已经开始恢复晨练了。 奥斯卡望着不远处的河面神秘一笑,劳芬卡梅河是那样的温柔,是那样的恬静,亲王幻想着能够抚摩河水的肌肤,那就像是可爱女子的胸脯。 “惠灵顿,等咱们回国的时候,我带你去泡温泉,你一定会喜欢那种滋味的!” 惠灵顿更加疑惑了,“泡温泉?听说……确实能够强身健体,但那能改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