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交朋友呢?” 卡捷琳娜歪着头想了想,“他是泰坦帝国的亲王,又是安鲁家族最有可能的继承人,他的身份和地位绝对适合做我的朋友。” 感到元帅的目光有些异样,卡捷琳娜不禁小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不对吗?” 老元帅摇了摇头,“不对!不对!我知道西葡斯王室对等级的看重,但我想问问您,您和泰坦帝国的亲王交朋友有什么用?您和安鲁家族的继承人交朋友又有什么用?朋友在您的眼中就是爵位和身份的另一种表现方式吗?” 卡捷琳娜想说点什么,但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
老元帅耸了耸肩,“我知道您在大学城过得并不开心,似乎只有安鲁家的小小姐和您谈得来,其他的那些小姐都慑于您的身份躲得远远的,而那些喜欢沾花惹草的年轻贵族男士大概除了奉承之外就不会别的。
所以……你欣赏奥斯卡,因为他根本不用正眼看你,甚至还用刻薄的言辞打击你。
可你还是喜欢来这儿,如果我猜得没错,你是希望能够改变与奥斯卡的交往状况,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我说的对不对?” 卡捷琳娜呆愣半晌,她缓缓的点了点头,“好像……好像是的!他越是排斥我,我越希望能够被他接受。” “大女孩儿!”老元帅拍了拍小公主的头,“这是你对待朋友的方式有问题,你不要把他当成是一位亲王,也不要去考虑他的家族背景,你要用没有掺杂任何灰尘的心灵与朋友交往,你要让他感受到你的心情和诚意!奥斯卡是个敏感的小家伙,如果你做到了,他会向你道歉,并尝试向你敞开心灵。” “真的吗?用……没有掺杂任何灰尘的心灵?”卡捷琳娜疑惑的大睁一双美丽的眼睛,“他的身份和地位是灰尘?” “没错!”鲁宾元帅肯定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极了,那些都是灰尘,它们蒙蔽了所有的真诚,令你失去了友情能够带来的所有美好的东西。” 突然,官邸走廊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哦啦!我的天啊!老东西!你怎么还在这?” 鲁宾元帅气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你这个不懂尊敬老人的小混蛋!又欠揍了是不是?” 奥斯卡可功夫跟元帅吵嘴,“我的卡捷琳娜,快!跟我来,埃斯梅兰达就快生了!你和它最熟悉,它见到你会平静下来的!它现在根本不让我们靠近它!” 卡捷琳娜猛的跳了起来,“这是真的吗?” 奥斯卡翻了个白眼,“快来吧我的小公主!” 卡捷琳娜望着亲王拉着自己的手突然愣在原地,她感到那双手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有力。“我……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我的光明神啊!”奥斯卡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的小公主,我不介意再叫你一次,但这确实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跟我来吧你!” 话一说完,火烧火燎的奥斯卡猛的把卡捷琳娜抗上自己的肩膀,然后一路小跑溜出官邸。
照例,老元帅在这个时候不免又要发些感叹了,他说:“年轻人的头脑,还真是简单得可以!” 一路上,卡捷琳娜的欢笑像动听的音符一般飘散开去。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光明神啊!八个小时过去了! 马房里的人就快疯了,埃斯梅兰达的阵痛越来越激烈,她痛苦的站在那里,有时会垂头看看自己的大肚子,她的肚子太大了!大得她在颤抖的时候就要贴住地面。
埃斯梅兰达刚刚嚼了一根胡萝卜,这令她多少有了一点精力,从前那个火红色的大美人已经完全变了样子,她的面孔在浮肿,眼底聚满泪水,脖颈上那道漂亮的红鬃已经失去了光泽,就像一蓬枯萎的狐尾草一样披散在四周。
埃斯梅兰达向丈夫的方向望了望,她有些失望,这个黑家伙!快活的时候贴得自己那么近,现在却站得那么远!雄性!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面对妻子责备的目光,雷束尔无奈极了!它最近的情绪始终不好,尽管那个老头子把他和妻子单独放在一个大房间,但他还是喜欢去找其他马匹的麻烦,他要不时的警告那些家伙离他的妻子远点! 该死!该死!真该死!雷束尔望着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愤怒的喷着鼻息,今天是谁把它绑在这儿的?当时场面很混乱,自己竟然忘了那个家伙的样子!雷束尔咬了咬紧紧的缰绳,***!太紧了!他现在只想去亲吻自己的妻子,顺便把屋子里用两条腿走路的家伙全都踢死! “光明神啊!”毒医帕尔斯为了今天已经准备好长时间了。
可他直到刚刚才发现一个要命的问题。“我的殿下,我终于知道埃斯梅兰达的阵痛为什么会这么厉害了!” “现在说不晚吗?”奥斯卡怀疑的望着自己的医师。
“应该还不晚!”帕尔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它……它是在用肌肉和生殖器官的搏动来调整双胞胎的位置。
这很重要,如果胎位不正的话它一会儿生产的时候就很危险了!” “呃……”奥斯卡急得在原地直打转,可他一点忙都帮不上。
终于!筋疲力尽的埃斯梅兰达一头载倒在地,卡捷琳娜看着伙伴的下体涌出的血水差点昏倒过去。
她颤抖的跪在地上,不断亲吻埃斯梅兰达的面孔,“我的埃斯梅兰达!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唬我啊!你这是怎么了?” 帕尔斯抖手掐灭了雪茄,“芬拉尔!快!准备些蒸馏水和酒精!羊水已经破了!” 芬啦尔连忙奔出马房,倒是一脸迷茫的奥斯卡凑了上来,“帕尔斯!马哪来的‘羊’水?” “滚到一边去!我现在没功夫跟你计较这些问题!”帕尔斯愤怒的吼了回去。
自找没趣的奥斯卡躲到雷束尔的身边,可这个大家伙竟然重重的咬了他一口,奥斯卡看着自己被咬了个粉碎的衣袖不禁大声叫了起来。
“喂!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雷束尔:“嘿咻……嘿咻!”意思好像是信不信我踢死你! “现在……现在咱们怎么办?她……她会有危险吗?”卡捷琳娜的脸色已经一片惨白。
帕尔斯点了点头,“作为马来说,怀上双胞胎的几率非常低!而且……雷束尔的孩子要在体型上比一般的小马驹大很多,所以……所以埃斯梅兰达一定会遇到危险。” “那……那可怎么办?”卡捷琳娜颤抖的说,“如果她有什么事的话,我会让你陪葬的。” 帕尔斯打了寒颤,他知道西葡斯王室有殉葬这种传统。
正在这个时候,埃斯梅兰达突然咆哮着站了起来。
帕尔斯连忙上前揭起她的尾巴,“就要生了!**口已经完全打开了,芬拉尔!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