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出来,“她失去了贞洁,还……还流了好多血。” “并不存在您所说的那件事。”保尔望着小亲王不禁笑了起来。
“不存在?”奥斯卡有些糊涂了,“别卖关子了好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保尔站了起来,他将衣物递给了小亲王,“心灵的创伤是难免的,但她身体还好,那头肥猪并没有夺得她的贞操。
至于那些血,您知道,女孩子流起血来是有规律的,昨天只是碰巧。” “哦啦!这样啊!”奥斯卡了然的点了点头。“不幸中的万幸不是吗?” “是的,不幸中的万幸!”保尔也点了点头。
“哦对了!”奥斯卡突然想到一件事,“难道……你一直在这儿?” “当然,我已经决定,与您保持的距离必须在十米之内,我再也不能脱离岗位了!”杀手之王回答得异常干脆。“这次就是我的疏忽,都林城的危险系数已然超过我的想象,这个鬼地方竟然还有那种生物!您知道吗?昨天那个用小刀捅了你一下的家伙就是鬼狗。” “鬼狗?”奥斯卡在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来自地狱的三头犬?” “没错!”保尔露出一副缅怀的表情,“一把三刃锥,一把螺旋刀,一把短颚剑,这就是地狱守门人的暗黑三头犬。” 奥斯卡有些诧异,“看来……你似乎对这头鬼狗非常熟悉?” “当然,那三种獠牙都咬过我。
就是因为我的身上有着和您肩膀上一样的疤痕,所以我才断定袭击您的人是鬼狗。” “你们交过手?”少年突然兴奋起来,他知道鬼狗是排名仅次于13和暴雪的顶级刺客。
“是的。”暴雪深吸了一口气,显然他并不平静。
“结果怎么样?” “结果您不是看到了吗?我好好的坐在这儿跟您闲扯,而鬼狗则成了哑巴,在一个叫狗咬狗的地方给人看门。” “呵呵!那个地方还真是跟他挺配的!”奥斯卡笑了起来,“对了!是你割了他的舌头?” “不!”暴雪又叹了一口气,“是他自己割的,我还记得当时的情景,他来挑战,我们便交手,他在施尽浑身解数之后仍然没有取胜,于是便割了自己的舌头,表明不会再说话,也就是说仍然没有人知道我的样子。” “这家伙还是个好样的!”奥斯卡有些叹服。
“也不算啦!他也是为了保命,不然的话我不会留活口。” “哦啦!”奥斯卡了然的点了点头。“咱们去看看那位小姐吧,她叫什么名字?昨天我没来得及问。” “阿欧卡亚.席瓦.威夫敏斯特。” “阿欧卡亚!”奥斯卡怔怔的重复了一遍女孩儿的名字。
雨还在下,天空低沉得令人抑郁极了。
街道泥泞不堪,雨水已将地面变成一道道沟壑。
树枝在凄风冷雨中抖落了一身的绿衣,枝叶落在泥水里,组成一副令人心头发冷的图画。
与肯辛特宫的庄重不同,矗立在皇家宫殿建筑群中心地段的苏冯泰尔斯堡多少都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它是历代莫瑞塞特皇帝的寝宫,尽管它在外形上跟一座要塞区别不大。
沐浴在雨幕中的苏冯泰尔斯堡不发一言,也没有一盏灯火,它那青条石铸就的外墙依然班驳,在经历过四个世纪的风霜雨雪之后,苏冯泰尔斯仍然忠实的担任着莫瑞塞特皇帝的卫士。
费特楠德家族的马车正在苏冯泰尔斯堡的吊门处接受检查,雨水尽情的冲洗这辆四轮马车,漆黑的车身和挂在车门上的黄金缨络清楚的昭示着马车主人的身份。
不过马车主人的身份并不能阻止近卫军首都保卫师的官兵,作为都林城防御最严密的苏冯泰尔斯堡值星官,一名中校带着守门卫士一丝不苟的检查了马车上下的每一个细节位置,他在确定马车表面无法挟藏兵器之后便吹响了挂在胸前的哨子。
钢铁栅门在金属摩擦声中缓缓升起,卡契夫.德卡拉斯.费特楠德公爵的车驾终于驶入皇帝的寝宫。
阿尔法三世在这座小型要塞的主堡大厅内迎接了自己的老师,他亲吻了一同前来探访的费特楠德侯爵夫人。
也许是天气的原因,当皇帝的嘴唇碰触这位夫人的面颊时,野利朵兰竟然打了一个哆嗦,原本打算在此过夜的侯爵夫人怔在原地,她不知道皇帝的亲吻为何会变得这般冰冷。
阿尔法三世将老公爵请入自己的书房,书房中围坐的一群大人都站了起来,他们先向皇帝致敬,然后又状似亲切的问候老卡契夫。
我们看出来了,皇帝召集了几乎所有的办事大臣,这里进行的应是一场极为高端且机密的会谈。
在座的大臣有财政部的阿尔莫多瓦.哥斯拉侯爵,司法部的罗门特.胡阿.安德西塞斯侯爵,税务部的以斐尔.欧文侯爵,军务大臣阿兰元帅,帝国近卫军总参谋长瓦利尔.西普留斯元帅,首都卫戍司令法博亚.曼鲁赫上将,主持贵族元老院的卡德罗.布迪西特公爵。
其实书房内的大人还不止这么几位,他们的名字和职称对我们来说都是极为陌生的,但绝不能因此而否认他们的地位,能够参与这次秘密会议的大臣都是能够在某一方面决定帝国政策的关键人物。
老卡契夫的出现在众位大人的意料之中,虽然大家好像对他十分感冒,但表面上还是颇为亲近。
这位老公爵说话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在他看来,整间屋子只有少数几个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精明人物。
皇帝简要的概括了一遍改革的意向,大臣们纷纷为这位陛下唱起凯歌,其实这根本就由不得他们,阿尔法三世的决心似乎异常坚定,这是十几年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大家都在怀疑皇帝是不是受了什么东西的刺激,他已经五十岁了,这不是发奋图强的年纪。
似乎只有贵族元老院的议长对皇帝的动议抱持怀疑的态度,卡德罗.布迪西特公爵已经在来时的路上详细的审阅了特勤处针对一些名门望族的初步调查报告,公爵知道贵族院面临的大清洗已经迫在眉睫,而且他还知道,皇帝交给他的报告只是已经掌握中的一小部分。
“如果这是事实,那么我没话说,相信贵族院的元老议员会知道怎样选择。”公爵在最后还是让步了。
阿尔法三世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并不是这位陛下突然精明起来了,而是形势的发展使他处在了绝对的优势地位。
皇帝接着便请近卫军总参谋长瓦利尔.西普留斯元帅简要的介绍了一下南方爆发的乱事,情况似乎不太妙,南方军区虽然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