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见习医师身上了。“芬拉尔,你看有没有办法令它恢复活力。”小胖子指了指自己两腿之间松垂着的那根东西,原来他在检查时没穿衣服。
芬拉尔看了两眼,她并不讨厌男人的凶器,但既然是凶器,那么就代表没事的时候应该尽量远离。
“不,殿下,我正要说呢,如果您不能割舍您的那些不正当的嗜好,那么请相信我,您再也不会见到它恢复活力的样子。” 很明显,奥斯卡愣了一下,“不会吧?” 芬拉尔笑眯眯的收起了各种医疗器械,她拨弄了一下那根男人的凶物,“您应该相信我,尽管我只是一名见习医师。
“那么好吧!看来只能交由实践去验证了。”少年边所边捉住了那双雪白的手,“就放在那吧,我喜欢这种感觉。” 芬拉尔的脸红了,她已经感到事情要向何处发展了。
奥斯卡将美丽的女医师带到自己的怀里,他最喜欢亲吻芬拉尔的后颈,尤其是耳垂的后面,这个时候芬拉尔通常会大声的呼气,然后动情的让四肢把少年缠个结实。
“对!就是这样!”奥斯卡引领着芬拉尔手指上的动作,并用手抚摩着女人金褐色的头发。
“我们……我们应该到床上……”芬拉尔的声音异常细弱。
“不!看来我们哪都去不了。”奥斯卡懊恼的放开了女人,他听到了短促的敲门声。
惠灵顿.斯坦贝维尔无疑受过良好的教育,尽管他在服役结束之后会是一位子爵,但他觉得作为亲王的传令官也没什么不好,所以他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责任。
这种坚决有力的敲门声是惠灵顿的杰作,他总是有办法令人无法拒绝。
奥斯卡胡乱想着,他给自己套上了一件宽大的罩袍。
“现在是晚10点整,少尉,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升迁得太快了?”奥斯卡知道惠灵顿这个小家伙并没有多少幽默感,所以他喜欢用这样的方式跟自己的传令官打招呼。
果然,脸蛋上有着北方人特有的红润色泽的惠灵顿并不为所动,他仍是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
“殿下,跟您说的比起来,我所要报告的事情可绝对不是玩笑话。”斯坦贝维尔家的小公子已经看到了卧室中的女士,他并不傻,“抱歉了殿下,我似乎……” “行了!”奥斯卡回头向芬拉尔道了句晚安,然后他便带上了房门,“说说吧,怎么回事?” 惠灵顿在塔楼出门的地方向远处的米达丽宫努了努嘴,“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召开紧急协调会议,外务部、特勤处、皇室书记处的代表均要列席。
殿下,尤金将军也邀请了您。” 奥斯卡有点疑惑,“连我也要参加?” “没错!”惠灵顿肯定的点了点头,“但您绝对不能穿着这么一件袍子参加紧急军议。” “发生什么事了?”卡罗阿西亚.曼驽埃尔公主径自闯入王子哥哥的卧室。
“坐下吧。”西奥多.曼驽埃尔王子指了指身边的一具高背坐椅,他并没有指责异母妹妹的无礼。
对于这位妹妹,他心中的宠爱还是多了一些。
“曼驽埃尔王家的骄傲,怎么了?这就睡不着了?”王子亲吻了妹妹的脸颊。
“你在嘲笑我,我听得出来。”卡罗阿西亚皱起了眉头。
“好吧,妹妹,介意为哥哥准备一杯淡淡的薄荷茶吗?” 卡罗阿西亚忽的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还在生气,为了哥哥那恭顺的态度,为了嚣张跋扈的泰坦人,不过更多的是为自己的无能,她有身为一名公主的自觉,可这种自觉在知道自己对任何事无能为力时就会变成一种深深的羞愧。
“喏!”公主将茶杯砸在了王储的面前,杯子里溅出的茶汁滚落到西奥多的袖口。
“呵呵,我的小罗亚,你应该改改你的脾气,在将来,我可不想你的丈夫成天找我哭诉。” “哥哥!请不要再说这些没谱的事情,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卡罗阿西亚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了,这位公主绝对是曼驽埃尔家的一个异类,这个王家的成员以幽雅和矜持著称于世,可这位公主显然跟这种评语搭不上调。
“你是指什么?”西奥多仍然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我是指咱们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聋子和瞎子,我是指泰坦人为什么会将守卫咱们这座官邸的人增加两倍,我是指在这之前为咱们通报消息的那些泰坦贵族为什么一个都不见了!” 西奥多王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过他马上便说,“这个问题很好解释。” “那你倒是解释给我听啊!” 王子翻了个白眼,他有时真的是受不了妹妹那冲动的个性,将来她会因为这种性格吃大亏的! “我最亲爱的罗亚,在我解释之前,介意为我做最后一件事吗?将李耶维奥侯爵和咱们的侍卫长请进来。” 公主叹了口气,她又是忽的一声便冲到了卧室的门口,不过在开门的时候她却像变戏法一样换了一种气质。
“两位阁下,抱歉让你们久等,现在你们可以进来了。” 王子此时正在为进入自己房间的客人们倒茶,要是在泰坦,一位王子的这种举动一定会被认为是虚伪的,可意利亚王室的传统却不是那么假正经,他们在待人接物方面是整个西大陆最开放的。
“两位大人,你们是唯一可以商量的人了,对于泰坦人的反常,你们怎么看?”王子在就座之后便让谈话进入正题。
“殿下,作为王国的外务大臣,我很难就军事问题进行陈述。”李耶维奥侯爵摊了摊手。“不过我可以肯定的说,泰坦人一定是在某个方面遇到了困难,不然他们不会切断咱们的视听,这表明他们害怕咱们清楚事情的进展。” “那么侍卫长呢?” “殿下,我也这样认为,而且……我觉得泰坦人很有可能就是在对我国的侵略上出现了问题,不然,他们实在没有其他可以向咱们隐瞒的事情了。” “好啦!意见统一了!”公主拍起了手,“不过这和什么都没说有区别吗?” 王子挥手制止妹妹再胡扯下去,这里只有她的发言才一点建设性都没有,“那么……咱们的密探怎么样?仍然联系不上吗?” “是的殿下,”意利亚王国的外务大臣点了点头,“最后一次联系是在昨天中午,之后您也知道,我们被完全切断了与外界的沟通,泰坦特勤处实力雄厚,这和我们之前的计算有些差距,就这一点我要向您道歉,我事先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种局面。” 西奥多摆了摆手,这不是李耶维奥侯爵的错,“那么我们只能依靠自己了。”王子说完便看了看自己的妹妹。
这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