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话立时就让现场安静下来,乐队此时也停止了演出,当奥斯卡觉得他已成为全场的焦点时,他便不紧不慢的踱出了座位。
“诸位,今天是我和公主殿下以及我的家族成员第一次来到这座城市,我相信她们和我一样对这座美丽热情的都市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我在进城时领略了维耶罗那市民的热诚,我在进入这座宫殿时领略了维耶罗那贵族的骄傲和忠诚,就在刚刚,我领略了维耶罗那的美食,那么还有什么是我未曾领略的呢?” 大厅中的贵族都挺起胸膛,在他们眼中,亲王的言辞完全是对维耶罗那贵族阶层的颂扬,他们都想知道亲王还发现了什么。
“绅士们,那就是你们是否勇敢,那就是你们是否真的像维耶罗那这座音乐之都一样浪漫。” 贵族们面面相觑,他们可不知道怎样展示浪漫和勇敢,浪漫和勇敢似乎只能用来形容这位亲王,他们都知道这个小家伙在都林为了公主宰了皇帝的侄子。
“坐在我身边的是这个帝国最尊贵的两位少女,阿莱尼斯公主殿下,萨沙伊.安鲁公爵小姐!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她们正缺少一个舞伴!” 阿莱尼斯和萨沙伊互相警惕的传递了一个眼色,她们愤怒的认识了小亲王的真面目,这个死胖子竟为了一个玩笑就把她们给出卖了!阿莱尼斯狠狠的瞪了眉飞色舞的亲王一眼,她知道经这个家伙一说会产生怎样的局面,本来这里没有几个人有资格与她共舞,但亲王已经代她发出邀请!该死的! 奥斯卡笑眯眯的看着阿莱尼斯攥起了小拳头。
“那么亲爱的绅士们,现在你们应知道该怎么做了吧!维耶罗那是西大陆最辉煌的那座艺术殿堂,而维耶罗那人也应是西大陆最浪漫、最勇敢的!我说的对不对呢?” 围绕着亲王的贵族都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是的!殿下,您说的对极了!” “没错!我们不会令公主和小小姐失望的!”所有的男士都争先恐后的回应着亲王。
“那么干杯吧!为了泰坦最耀眼的那颗明珠,也为了安鲁的水仙花冠!” “干杯!”众人高声附和着,乐队在亲王的示意下又奏响了音乐,人们似乎已经忘记亲王殿下到底犯了什么错误了,无论是大人小孩,此时他们都把目光聚在公主和安鲁公爵小姐的身上。
两位小姐一左一右掐住了奥斯卡的大腿,然后还在使劲儿的拧着。
“呵呵!嘿嘿嘿!”奥斯卡向母亲做了个鬼脸,继公主和萨沙伊之后,安鲁公爵夫人西利亚也被文质彬彬的卫冈将军挽进了舞池。
亲王稍稍扭过头,一位侍者马上就出现在他身边。
“殿下,您请吩咐。” “今晚都有什么菜色?我不知道我刚才吃的那些都叫什么名字。” “殿下,实在对不起,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今晚宫殿预备了包括主菜、配菜、凉菜、面包、点心、冷饮在内的一百零八个样式。”侍者谨慎的回答到。
“噢!那太好了!”亲王站了起来,“给我一样都来一点。” 奥斯卡走向人群,留下被惊呆了的仆人。
“尊贵美丽的夫人,可以赏光跳之舞吗?” 安东妮.霍曼伯爵夫人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年轻人,她一直都有些魂不守舍,这个年轻人的出现吓了她一跳,她觉得自己已经缩在角落里了,安妮怎么也没想到仍有人发现了她。
“不,这位夫人不适合阁下,您应该去尝试邀请公主殿下或是我的妹妹。”奥斯卡非常神奇的出现在安妮的面前。
“哦!是的殿下,我一直在尝试。”青年向亲王行礼之后就退了下去。
“祝你好运!”奥斯卡说完之后就转向安妮,他的语气轻浮极了,“知道吗?那是哪来的野小子?” 安东妮摊开手,“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如果你一直是这个样子,那我就永远也嫁不出去。” 奥斯卡摸了摸鼻子,他已经不想再也安妮提起这个话题,该说的他已经说完了。
“安妮,陪我跳支舞吧。” “你的邀请很没有诚意,就好像我多么可怜似的!” 奥斯卡马上单膝跪在地上,“亲爱的安东妮.霍曼伯爵夫人,您是代替光明神降落凡间的天使,以神的名义赐我一支舞吧!那样会让我的灵魂得到救恕。” 安东妮手忙脚乱的把小亲王从地上扯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在发烧,“天啊!你在干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 奥斯卡将安妮扶进舞池,他在揽住伯爵夫人的腰肢时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很抱歉,安妮,我一直就是个无赖。” 大厅响彻动听的音乐和贵族男女的欢声笑语,乐队前的指挥家挥洒着汗水和优美的旋律,在人群中奔走不停的侍者紧盯着宾客们的餐盘和酒杯,一旦这些银制的餐具落空,他们马上就要给人们重新填配。
舞池中的男女像陀螺一样旋转着,男士紧紧拥着舞伴,而女士则用滚动的裙摆和各色的秀发绽放着她们全部的美丽。
人们频繁的更换着舞伴,亲王的鼓舞似乎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连上了年纪的老夫老妻也加入到舞蹈的行列中去。
奥斯卡此时的舞伴是那位菲力普伯爵夫人,尽管少年并不喜欢这位夫人的香水,但小亲王承认这位夫人是大厅里最美艳的女人,尽管阿莱尼斯和萨沙伊的美貌同样令人震撼,但菲力普伯爵夫人却完全不是那种少女风情,奥斯卡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只是认为这位夫人总是能够让人联想到大厅右侧那些阴暗、隐蔽的小客厅,那完全是一种成熟的、露骨的魅力! “您完全不像是都林人?”奥斯卡刚刚还在抱怨这位夫人抢占了安妮的位置,但他现在已发现这也不错。
“殿下,我可没说过我是都林人。” 菲力普伯爵夫人凝视着紧拥自己的少年人,她发现这个小家伙的身量并不算高,自己竟能和他看齐。
“噢?是吗?那您是怎样结识菲力普的?” “从小就认识他,或者说我一生下来就注定要成为他的妻子。” 奥斯卡感到有些惊奇,“是那种所谓的‘手帕亲’?” 菲力普伯爵夫人看着少年惊讶的眼神不禁有些好笑,“是的!手帕亲,多么贴切的比喻,两户人家在孩子出生时把他们的名字刺在手帕的对角上,然后等到他们长大再将手帕叠在一起。
呵呵,没错,就是那样。” “菲力普把你留在这里是不是因为他并不……呃!对不起!我的意思是……” “不!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