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6 章(1 / 1)

泰坦穹苍下 新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我从来把握不住,也永远记不清我生活中这个重要人物的性格特征到底是什么!”

“当我站在这里,我发现,我与帝国女皇之间有着多么深的隔阂。我引领你们来到首都,她和西方王国谈判议和!我并不为她而悲哀,因为我几乎不了解她!使我悲哀的是无可挽回地失去的那一切!”

“由于这个缘故,我的童年时代变成一片空白,我的青年时代则习惯了刀兵的光闪和残酷的战场生活!说实在话!我不想这样的!”

“看看我们的祖国!多少家庭在安居乐业?你们不就是来自这些家庭吗?可你们再看看我!我认识的兄弟多半都在坟墓里,我认识的长辈差不多快死光了!他们在战争中陨灭,看着他们的墓碑,谁还想要战争?”

王者之路上聚集地军人集体彻底静了下来,大家似乎有些奇怪,他们听到的东西与好战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的心性有些不同。

亲王殿下接着说:“我悲哀,还以为我认识到我们兄弟姐妹聚集在坟墓旁悼念家人已经为时过晚,我们匆匆相遇、又匆匆分手,就像我与我的妻子阿莱尼斯!我的妻子阿莱尼斯讨厌战争,因为战争会带我走,带走所有她深深爱着的人!不过当然,你们会说这绝不能为不战而降提供借口,可我不想谈论这个问题,我只想告诉大家,我的妻子你们的女皇是多么爱我!”

“我的妻子深爱着我,和你们的妻子心里怀着的是一样的情感!你们的妻子、你们的母亲、你们的姐妹都不希望匆匆一别各奔前程之后得到的是近卫军军部发回的一封告慰信!信上会说,‘感谢你为帝国、为女皇所做的一切……’女皇陛下就是我的妻子,有一天……说不准……她可能也会收到这样一封信,到时候……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告慰信该怎么写呢?人们该向我的妻子怎样解释?她的丈夫为了帝国、为了她,然后……”

亲王殿下摊开手又耸了耸肩,意思不言自明了!

“帝国的军人们!你们站在这里,代表万千同胞的意志,可你们想过没有?这令我的妻子多么伤心,因为你们又要带我走!难道是我带走你们不成?你们服兵役、克尽保家卫国的职责,在这种时候,想过爱着你们的妻子吗?你们肯定想过,因为你们像我一样爱着那个孤苦伶竹守在家里见天数日子盼着重逢的女人!如果你们没结婚,总会爱着父母、爱着兄弟姐妹,爱着养育你的祖国——道理是一样的!”

“把血烧滚啊!”奥斯涅亲王又用一声呐喊吸引了军人们的注意。

“这是因为你们的爱还不足够,你们的爱在你们的爱人面前仍是微不足道的!爱并不是索求,爱是付出!是大无畏地付出!”

“上一次见到我的妻子阿莱尼斯是在第一次卫国战争结束的时候!”亲王殿下带着笑,想必那是一次开心的经历。“阿莱尼斯兴高采烈地迎接我,她在汉密尔顿宫的大厅里面化身为一只飘舞的蝴蝶,她美得异乎寻常,令我欣喜若狂,在那种突然勃发的情感面前,赢得一场战争就太过渺小了!她扑进我的怀里,带着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特有的气息,那种气息令我迷醉,所以我也相信,我是爱她的!”

“今天……”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似乎要为这番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讲话做结语了,“我回到都林,就是为了印证一件事——哪怕只有一个机会甚至没有机会,我也要告诉大家!我爱我的祖国、我爱我的妻子、我爱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和美好的情操,为了这一切,我可以付出生命,用我的生命去验证我的坚持!”

帝国亲王说完便离开了演讲台,人群为他让开一条路,有些军人上前与他握手,他一一回以敬礼,有些军人觉得殿下的话难以理解,就在一旁交头接耳地议论,然后人们就散开了,他们仍有些懵懂,可又像把握了到什么。

年轻美丽的妻子为埋首桌案的丈夫披上一件棉袍,法利莫瓦特上校便放下羽笔,回身紧紧拥住娇小的女人。

“我爱你!”

近卫军上校的妻子羞怯地点了点头。

其实……军人的要求并不多。

第一第四章

“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阿莱尼斯·阿尔法·莫瑞塞特擎着一份都林晚报,上面以整整一个版面的篇幅登载了帝国亲王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2·21演说”的全文。

此时已经夜深了,汉密尔顿宫灯火通明,缺乏自信又缺乏安全感的首都贵族陪在女皇身侧。这些酒囊饭袋都在打着各自的算盘,谁又会管令人惶惶不可终日的奥斯涅亲王在说些什么?

没有得到答复的女皇陛下自然极不甘心,她在偌大的书房里走来走去,一会儿摸摸这儿、一会瞅瞅那儿,总之一刻也闲不住。只要头脑稍稍清醒一会儿,阿莱尼斯就会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某件事,可她再往深里思索这件事到底是什么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现的灵光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都林的夜雾一样难以琢磨。

都林城又在降雾,宫殿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透过露台上的落地窗根本无法分辨入眼的景物。阿莱尼斯在眨了眨眼的功夫就离开了窗台,她转到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把捏在手里的那份晚报又展了开来。

“听不懂……听不懂!”女皇陛下一个劲儿地摇头,“奥斯卡在说什么?他应该鼓励支持他的军人来反对我!他不该像现在这样莫名其妙地把军人代表打发走!”

“那些军人真的走了吗?”阿莱尼斯想起这件事就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她边说边捅了捅正在打瞌睡的特勤处长。

为了“迎接”奥斯涅元帅的到来已经连续工作半个多月地费瑞德罗西斯莫瑞塞特子爵悚然惊醒,他揉了揉眼睛。大惊失色地打量着帝国女皇。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阿莱尼斯有些啼笑皆非,她将晚报丢在特勤处长面前,“什么都没发生!你难道不觉得这种状况更奇怪吗?”

费瑞德强打起精神。不过他对奥斯涅亲王的演讲稿太熟悉了!或许应该说,早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拟订2·21演讲词的第一时间。帝国地特勤处长手里就已经有了一份誊写本。

“怎么说呢陛下……”费瑞德有些欲言又止地打量着他的姑姑,“我认为这是您地丈夫在发动真正的行动之前故意散布的烟幕!您现在的状况就已经表明他的烟幕攻势得逞了!”

“谁说地?”阿莱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