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这失去了真正主人的东西竟然是可以被他这个第二权限拥有者被装进储物空间里,但按照那五座石像的体积,根本没有一个储物戒指或者储物手环能放的下它们,不过拥有万法之书储物空间的伊莱文自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不过说实话,这石像看着拉风,武力值也足够高,坚固性也足够好,但问题在于,在没有了憎恨者之塔遍布塔身的法阵充能之后,要让它们行动起来,每动十秒钟所需要花费的能量都几乎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是真正的战斗状态,那消耗还会更恐怖一些,即便是以伊莱文现在的身家,邀请艾萨丝娜一起出手,制服一个看上去根本就没有反抗意思的莉莉丝就已经让伊莱文心里滴血了。
所以说是“骗”过了沙朗,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听到沙朗看似沉稳,但实际上声线已经开始颤抖的问话,伊莱文知道,不能再刺激她了,自己现在就像是走在钢丝上的人,稍不注意就会引发一连串让他无法承受的灾难性后果了。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举起了两根手指,
“第一,你和毁灭议会之间的破事我不关心,而看在你救了我一条命的份上,我还给你一个完整的莉莉丝,但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的朋友们和我的学院需要一个保障”
“你想要什么保障”
沙朗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问道,而伊莱文则笑了笑,低声吐出了几个字,
“灵魂契约”
“你”
听到这话,沙朗的眉头忍不住跳了跳,到她这个等级的人物不可能不知道灵魂契约,当然对于那种仅次于冥河契约的超级约束力自然也一清二楚,但看在莉莉丝的份上,她深吸了一口气,
“可以”
“好爽快”
伊莱文敲了敲桌子,不多时,满脸诡笑的罗曼就双手捧着一只悬浮在双手之间的,萦绕着好几条紫色光带的紫色水晶就走到了两人面前,这家伙用吊儿郎当的口气说道,
“请吧,两位”
伊莱文微笑着刺破了手指,用沾着血液的手指在水晶的表面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另一边,满脸寒霜的沙朗也甩动着带着鲜血的手指,写下了她的名字,当两人的名字写完的那一刻,紫色的水晶好像呼吸一样,在那一瞬间将周围所有的光线都吞噬一空,短短一秒钟之后,罗曼已经转身离开了,而那水晶,则消失无踪,与此同时,一种稍显陌生的感觉出现在了伊莱文和沙朗的心头,相比沙朗的风轻云淡,同时承受着两份灵魂契约压力的伊莱文就有些不堪了。
归根结底,契约这东西对于魔力和精神都异常敏感的法师来说,绝对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尤其是以灵魂为载体的灵魂契约更是如此,那种仿佛禁锢在脖子上的压抑感,甚至让伊莱文一阵阵干呕,他铁青着脸,大口大口的缓了好几分钟之后,才在沙朗递过来的一杯水的帮助下,缓解了几分。
然后他就听到玛瑙的疯狂报警声,
“蠢货那杯水里最少有七种混合毒素,你竟然还敢大大咧咧的喝下去,你不要命了”
“没事,几种毒素而已,不值一提黑暗大神在上,这老娘们不敢用致命毒的,来,把它们的名字报出来,我吓一吓这个老妖婆”
几秒钟之后,眨巴着嘴巴的伊莱文摸了摸已经开始有些肿胀的脸,含糊不清的说道,
“绿树红枫叶纤维,恶魔蜂的尾针毒,海鳞蛇的鳞片色素,卓尔精灵的失心毒,还有”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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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本书嘛,传奇公爵,据说作者是一个发下了完本毒誓,文要是tj,他就会自己把自己变成tj的那种绝世狠人,总之,这很传奇,也很公爵,最重要的是,很魔法呀
66狂妄之人
听到伊莱文向报菜名一样将自己之前洒在杯子里的,无色无味的毒素说出来的时候,沙朗已经有些扭曲的脸上扯出了极其难看的表情,看着伊莱文那双眼睛里的笑意,烦躁不已的沙朗站起身一脚就踹翻了石凳,很不耐烦的插着腰喊道,
“知道你行快把你该死的条件说出来老娘没有时间在这里看你耍宝”
“你很忙行,那我们速战速决,干脆就鱼死网破吧”
说着双脸颊已经肿的看不到眼睛的伊莱文狞笑着站起身,挥手间就将手里的卡片表面的封印撕下了三分之一,这下可不得了了,赤红色的光芒从伊莱文手指间飞速喷出,那一抹只属于冥界的气息刚刚出现,周边的温度就顷刻间下降了十度左右,还有那股危险至极的负能量的气息,不但让沙朗顷刻间花容失色,就连一直躲在她身后的狐狸温莎那人性化的双眼里也满是难以置信,世界上疯子这么多,怎么偏偏就让她们摊上了这么一个不要命,而且还有能力拉着她们一起死的二货
不过就在沙朗咬碎了银牙,将赤红色的法刃握在手里,准备来一波反击,企图在那封印完全被揭下来之前杀死伊莱文的时候,那疯子一样的家伙,却突然又哈哈笑着将刚揭下来的封印又重新贴了回去,然后还嘻嘻哈哈的问她,
“吓到了没有”
“呼呼,你神经病啊”
沙朗又闭上了眼睛,因为她害怕自己如果在看到伊莱文那张脸,会忍不住真的动手杀了他,尽管以后可能就要过上连睡觉都要小心死亡意志偷袭的日子了,但最少现在就能给自己恶狠狠的出一口气,而被沙朗骂了的伊莱文却丝毫没有什么不高兴的表现,他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把那将卡片在双手里来回抛着,还不时偷看一眼已经被他整的没有了一点脾气的狐狸温莎,当然还有她那恶棍主人。
“知道吗沙朗,我在八岁的时候就会学了一个道理。”
几分钟后,终于好像恢复了正常的伊莱文忧郁像是一个诗人,他用左手撑着自己的脸颊,看着那泛动着波涛的大海,就像是在给老朋友倾诉心里的烦闷一样,尽管现在的沙朗根本没有心思去听这个神经病说他小时候的事情。
“当我亲手将原本留给敌人的匕首刺入我爷爷的心口的时候,看着他犹带着一丝痛苦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我就决定要当一个坏人,一个最坏的人,因为只有坏人,才会去欺负别人,没有谁会去欺负最坏的坏人,因为他们害怕。”
“我做到了,在我人生的第九个年头,我亲手杀死了第一个人,你知道吗杀人的感觉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