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7章 临阵换将仲达顶替(求推荐票啊)(1 / 1)

振兴蜀汉:从天水麒麟儿开始 万物为灵 3587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087章 临阵换将仲达顶替(求推荐票啊)

“咳咳咳……怎么都回来了?前线战事如何?攻破蜀军前营战阵了吗?”曹真双眼缓缓睁开,但内里无神,看到眼前一片的将领们,他那煞白的脸上颇有愠色地说道。

在一旁的费曜站在众将身前向曹真拜道:

“大将军,右将军已接替夏侯将军,现在正与蜀军交手,并且,他把那两支隐藏多年的精锐部队也拉了出来,目前来看,蜀军已经被张郃将军压制得抬不起头来。”

“大戟士和先登死士吗?……儁乂这是要打算拼命了啊。”曹真很清楚,一旦出动这支精锐,就代表着张郃已经陷入了愤怒与暴走状态,打不赢他是绝不会退下来的。

一旁的牛金也颇为担心曹真的病情,如果他要是在这里倒下了,于国于君都是巨大的损失,何况他现在身处前线,军心稳定是最为关键的。

躺在那里的曹真喘了一口气后,他双眼微睁望着众人,思考大概后,然后说道:

“传令下去,让仲达撤出祁山,接替我指挥天水主战场的作战,目前能够节制全军稳定军心的将领,除了儁乂就只有他了。”

但为什么不让张郃接替他,众将也颇为疑惑,司马懿掌握兵权不过短短数载,军事经验完全不如张郃,如果让他指挥全军,如何才能信服于他?

“那为何不让右将军接替您指挥全军作战呢?”费曜颇为不解地问道。

紧接着,曹真在众人的帮助下坐了起来,他看着费曜缓缓说道:

“若论军事经验和实战经验,仲达的确不如儁乂,但他沉稳狡黠,作战向来不按套路出牌,要知道一个人的能力被另一个人的光辉掩盖住,他也只能当个陪衬。

仲达能力不下于我,这是我自认的结果,让他顶替我的位置,对于整场作战来说,并没有什么任何动摇的反面作用,倘若让儁乂顶替我,他可能不会考虑到那么多……”

其实曹真心里想的也是张郃目前为止已经陷入无穷无尽的暴怒状态,如果让他顶替自己,这无异于把整个魏国大军都推向了万丈深渊。

“传令下去,通知仲达和公主,让他们马上回来指挥天水作战……咳咳咳。”曹真的咳嗽声越来越大,但军医的结果也已经出来,他的病情已经危及生命,如果再不停止这种作战方式,他的寿命也不过今明两年。

既然曹真这么说,那么事已至此也只能将这个命令转达给在祁山外围与蜀军交战的司马懿了。

………

三天后。

祁山周围一片寂静,魏军自从围困祁山以来就没和蜀军正经打过一场仗,并且那条粮道也一直都没有找到,大多都是据守围困寻找蜀军粮道,或者是双方将领互相带兵在外面对骂叫阵。

此时,坐在帅帐内的司马懿刚刚得到最新消息,姜维已赶到天水,陇西与南安失守,目前天水战场成为了魏蜀双方战争的中心点。

“公主,你怎么看?”司马懿抬了抬头看向一直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的曹绫问道。

而曹绫见司马懿发问,她抬眸看向司马懿颇为无奈地说道:

“南安和陇西失守,这将代表大魏若想收复雍州失地的可能性大大降低,甚至在未来的时间里,大魏将彻底失去对雍凉西部的所有根基。”

“是啊,是啊……”司马懿连连点头,眼前的这个小女孩的思维果然清晰,平常看似不显本领,但关键时刻总会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

正当此时,帅帐外突然跑来一名偏将,他满脸疲惫掀开帐帘,看到曹绫和司马懿二人都在营帐,便气喘吁吁地拱手拜道:

“司马将军,大将军……大将军有命令转告于你!”

“什么命令?”司马懿见他脸色煞白,话语中有那么一丝丝的波动情绪被他捕捉,看来这个命令绝不简单。

紧接着,那士卒站起身来向司马懿说道:

“大将军病重不能指挥作战,请抚军大将军马上撤军,放弃对祁山的围困,回到天水战场接下大将军的指挥权。”

“什么?!你再说一遍?!大将军病重!”这个消息对于司马懿来说那可真是晴天霹雳,他还不想这么快掌握这个权力,怎么想到什么就不来什么呢,这让他十分烦恼。

而一旁的曹绫也有些难以置信,曹真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有病重的迹象,难不成这是曹真想试探试探司马懿的计策?

“的确,军医说大将军积劳成疾,身体状况每天愈发低下……”那士卒颇为严肃地回答道。

听到这个消息后,司马懿是又惊又喜,他惊的是曹真病重得这么快,而且根本不给他任何反应,但喜的是曹真竟然把军权直接转移到他的手上,而不是张郃,这是司马懿的意外之喜。

“………大将军为何不让右将军接替他?反而说让我接管西北战场的军权?”司马懿沉默了一会儿后,转而抬头对那士卒问道。

于是,那士卒将曹真的想法对司马懿和曹绫和盘托出道:

“大将军说,右将军正气在头上,若论大局计,您更适合统帅三军指挥西北战场的局势。”

气在头上的张郃无论怎样都不能让他接替曹真指挥作战,不然的话可能会乱了战事大局。

“………你退下吧,回去转告大将军,仲达遵令便是,五天后抵达天水前线。”司马懿抬头看了看一旁吃惊的曹绫,然后缓缓回答道。

那士卒微微点头,然后拱手回答道:

“既然这样,在下告退!”

说着,那士卒离开中军帐后,曹绫站起身来看向帐帘外的天地,曹真的倒下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是最为致命的打击,现在的魏国已经失去了曹休,再失去曹真,魏国就只剩下了那些外姓将领。

倘若这些外姓将领执掌魏国军权,那么将会对魏国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清楚。

“公主,怎么了?”司马懿看向背过身的曹绫故意问道。

站在那里的曹绫双眸微微瞟向司马懿,那眼神,像极了曹操杀人的模样。

看到曹绫的眼神的那一刻,司马懿被吓了一跳,身子不觉怔了怔,脸上尽是惊讶。

“………”

周二上架

难道战寒爵不信他的话?

郑先生抹了把圆溜溜的脑门上渗出的冷汗。

“爵少,再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骗你,我真的就只知道这么多,慕宛白虽然只是慕家的旁系,但她深得慕家老太太喜欢……”

慕宛白?

战寒爵饶有兴味地咬着这三个字,扭头看向宁溪“你没告诉她,救你的人是我?”

宁溪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心道慕宛白肯定要遭殃了。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她想知道我就偏不告诉她。”

战寒爵眸子微沉,闪过嗜血的暗芒,良久之后,才冷冷落下一句“你放心,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没关系,你救过我好几次,我偶尔被你连累一下也没关系。”

战寒爵一下子黑下脸。

“……”她会不会说话?

……

宁溪原本以为战寒爵只是照顾她一小会,等她醒来,就会离开。

可是郑先生都已经走了,战寒爵却还没有走。

她朝他挤眼,暗示他可以走了。

岂料,战寒爵不仅没有要离开的意图,反而还主动将她隔壁的床铺收拾出来,摆明是要住下来啊!

“爵少,我看您工作挺忙的,干脆找个护士陪着我就好了。”

战寒爵拿来干净的被子铺在床上,霸道的语气不容置喙。

“战宸夜临走前让我在这里守着你,否则他就绝食。”

“……”宁溪汗颜。

小夜夜看上去不像会耍脾气的小孩子啊。

宁溪眼珠转了一圈“那要不你先走吧?下次我见到他,就说你在这里守了我一夜,不会戳穿的。”

“你喜欢撒谎,可我没这个习惯。”战寒爵换鞋的动作一顿,攫住宁溪“还是说,答应别人的事你向来都喜欢半途而废?”

“我只是担心你不习惯住在病房,既然你觉得无所谓,那我也没话说。”宁溪闷头倒在床上休息,撩高被子遮住脸颊,只露出一个漆黑的发顶在空气中……

战寒爵顺势在隔壁空荡的病床上休息。

定好了闹钟,会提醒他输液瓶需要更换的时间。

两人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一间病房内,说起来这应该是宁溪这四年来单独和一个男人同房而眠,她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实际上她身体太虚,很快就有了睡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战寒爵煞气太重,她竟睡得很安稳……

再醒来,是被尿意憋醒的。

挂钟的指针指向凌晨四点半。

宁溪发现自己的输液瓶刚换了一瓶,还是满满的。

她下意识朝着隔壁病床的男人看了眼。

这是一间高级病房,病床原本很宽敞,可战寒爵健硕的身躯躺上去,似乎都有些逼仄,给人一种他的身子像瑟缩着的错觉。

她蹑手蹑脚掀开被子下床……

明明没什么动静,可战寒爵鹰隼般的眸刹那间睁开,那眼底的清明哪里有半分刚睡醒的朦胧?

他看向宁溪,语气淡淡的,没什么喜怒。

“你做什么?”

宁溪刚打算拎输液瓶的动作停下,尴尬地红了脸,指了指洗手间方向。

“我……我想去下洗手间,吵醒你了?”

“我本来也没睡着。”战寒爵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从床上下来,走到她床沿。

长臂一伸,便将倒钩上的点滴瓶稳稳地拖高,沉稳的嗓音如醇厚红酒“走吧,我陪你去。”

宁溪啊了一声,他陪她去洗手间?

她怎么也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

又窘又羞。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别想太多,洗手间内有专门放置输液瓶的挂钩处,你以为我会站在那里看着你上厕所?”

战寒爵欣赏她的局促,薄唇竟微微上扬一抹戏谑的弧度。

宁溪更加大窘,不再接话了,默不作声去往洗手间。

高级病房内的洗手间,被收拾得很干净。

是坐便,上面还铺着干净的垫圈。

而马桶旁边的墙壁上,差不多和她视线齐平的地方,的确有一个白色的橡胶挂钩。

战寒爵将输液瓶放在挂钩上倒吊着,难得的温和脾气,叮嘱道“注意手别放的太高,以免回血。”

“……好。”好像他也不是那么讨厌。

战寒爵转身出去了,宁溪左手输液,右手慢吞吞地解开裤子。

她现在已经换上了医院的特制病服,很是松垮,也没什么纽扣,不过她感觉尺码好像大了一号,导致领口松松垮垮的。

不过待会躺在被子里,应该也不会被人注意到的……

战寒爵矗立在洗手间门口。

他其实睡眠质量并不算好,被吵醒了一般都很难再入睡,尤其是夜深人静,更有一种想抽烟的冲动。

考虑到宁溪目前的处境,他将那股抽烟的冲动压了下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

洗手间内还是很安静,没什么动静。

宁溪也没叫他。

就在战寒爵刚想着要不要出声提醒她的时候……

“啊——”

浴室里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战寒爵被吓了一跳,黑眸凛冽“宁溪?”

“我……我没事!”洗手间内很快传来宁溪的声音。

战寒爵眉峰拧得更紧“既然没事,刚才怎么叫得那么大声?”

“我……我看到窗外飘过一个白影,以为是鬼。”

战寒爵顿了顿,薄唇轻启,大掌落在门把手上“……要不要我进来?”

“不要!”宁溪突然惊呼,阻止了战寒爵推门的动作,像是在躲避什么“我还没穿好裤子,你等一下!”

事实上,此刻洗手间内,宁溪脚下打了滑,整个人狼狈地趴在地板上,后腰一阵骨头错位的疼痛,让她脸色煞白如纸,连动一下都觉得艰难。

可让战寒爵进来看到自己此刻这副趴在洗手间内的场景,那真的太糗了!

刚才她上完洗手间,本能的想要洗一下手,却不料没有注意到脚下有一滩水渍……

一脚踩滑,四仰八叉。

好在输液瓶搁在架子上,没有打翻。

宁溪艰难地往墙边挪了挪,试图扶着墙借力站起来,可腰腹实在太痛了,刚一用力,浑身就渗出冷汗,怎么都爬不起来。

正在她想着休息一会再用力的时候……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