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走之前跟管家详细交代了医生的嘱咐。所以桌子上摆的都是流质食物和一些绿油油的青菜。
年卿只好陪着苏朵当大白兔。
苏朵老实了没几天就嚷嚷着闷,一定要打电话叫了潇潇、司城甚至陈高兴到别墅陪他玩。
“你把陈高兴招来干吗?”那个大肚婆来了还不得要年卿头疼死。叫她来无异于把狼招来。
“我就招她!我喜欢陈高兴我喜欢她!”
谁让她能一眼认出苏朵来呢。对这件事,苏朵一直别扭着。他都对姐姐这样那样了,轻解罗衫的就差脱光了裸奔,这个迟钝的女人都没认出他来。他都包扎成那样那样了,整个人裹得像一木乃伊,挺着大肚子的陈高兴却一眼认出了他是谁。
这个世界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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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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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03
司城和潇潇是一起来的,司城臂弯里还挂着一女孩,漂亮女孩,就是一妖精。多病缠身的林妹妹神态,手臂丰腴如莲藕似的根本就是薛姐姐体态。俩字:迷人!
那女孩儿特活跃,不光跟司城暧昧还跟苏朵暧昧。就除了女人不碰,是男人都腻歪的类型。
当听到司城腻腻歪歪地喊那女孩儿“淼儿……”的时候,潇潇、年卿和陈高兴一块儿喷了。
“司城从哪儿找来的这么正点的果儿?”年卿问。
“谁知道。”潇潇抚着自己的手臂,亟亟地想把胳膊上的鸡皮安慰下去,“就这几天的事儿。听说这果儿原来跟着你带着的那个乐队。司城真厉害,没几天就把她策反了。我寻思着主要是为苏朵报仇雪恨。”
年卿感叹:“男人真幸福。他们这么报仇怎么算都不吃亏,换了女人就不行了。”
她们俩正说得高兴,陈高兴不高兴了:“什么意思啊?姐,果儿什么意思?”
“果儿的最高级是王菲。具体什么意思自个儿百度去。”
“王菲?偶像啊。你们就告诉我吧,我这可特殊情况不能接受电脑辐射!”
潇潇和年卿阵营特一致,扭过头不理会她。
“你们太没有女同胞爱了。”陈高兴哀号。
别墅小客厅摆着一张台球桌。司城拉着苏朵赌球,淼儿跟去当拉拉队兼端茶递水喂水果。
潇潇撇起嘴:“卿卿姐,咱不理他们。你带着我们四处转转吧。”
陈高兴跟着点头:“嗯,就是就是。我都十年没来过这儿了,老宅子就是好,跟陈年老酒似的越老越耐品。”
“你十年前来过?”潇潇看着这个美丽的大肚婆,惊讶地问。
“是啊,十年前周子衿签约索亚唱片举办庆祝酒会,我跟着我姐蹭来的。只可惜后来……”
“我知道我知道。”潇潇眼珠子滴溜溜转,“听说周子衿出了意外,后来跟索亚解约了。还赔了一大笔银子呢。他的左手究竟怎么啦?”
“这要问我姐。”
年卿一直静静听着,闻言忙摇头:“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两个等八卦的女人同时露出失望神情。
“不用理她,我姐就这样。她要是想知道准能知道!”陈高兴鄙视地看着年卿,“当年她可是周子衿粉丝后援会的首脑,要不庆祝酒会能代表广大周子衿的粉丝前来?那时候周子衿演出身后必然多个拎琴的年卿。这事儿地球人都知道。”
“还真没见过周总监身边跟过什么女生呢。”潇潇提起周子衿一副很尊重的语气。
“所以我说嘛,她还是没努力。努力到了一定知道。”
没努力吗?这世界并不是付出就能得到想要的回报。当然回报一定是有的,但很可能你要一枚鸡蛋命运回报你一坨鸡屎。可那是命运赐予的,你还能丢掉?
年卿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让你帮我买的东西带来了吗?”
陈高兴妩媚地笑着:“当然带了。喏。”她从随身大包包里拿出一台崭新的收音机,“姐,这东西难买极了。你说现在都3G了MP4了,你怎么还用这么老土的东西?谁不知道现在也就是开车的人才听听广播的。”
“对,没错。汽车工业挽救了岌岌可危的广播业。”潇潇对陈高兴这个理论予以肯定。
年卿宝贝似的抱着收音机,比看见人民币还亲。这些天没做广播体操,她觉得浑身不对劲。
“呀!”潇潇忽然指着小客厅说:“卿卿姐,你再不管管,我看他们很可能会玩出事。”
陈高兴年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真挺惹火的。那个淼儿窝在司城怀里却殷勤地往苏朵嘴里送水果,笑得极其魅惑。她一身摇滚范儿的衣服到处是洞,破洞处隐约可见细腻如玉令人浮想联翩的肌肤。不得不承认,这个果儿还真有成为最高级的资本。
年卿点点头,的确该管管了。拿出她经纪人的权威来。这个乐队在她手里出的状况已经很多了,不能再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丑闻。等苏朵好了,她一定要开个会宣传三项纪律八大注意,最重要的是三观要正。
她走过去,装模作样地咳嗽一下:“那什么,司城你送潇潇她们回去吧。”
苏朵还没有尽性呢,立马不愿意:“不行,我说过今天要赢他三局,这才两局。”
“少废话,放风时间结束!医生要你好好卧床休息的。司城你走不走?”
终结者乐队也就是苏朵不怕她,其他成员多少还是忌惮几分的。送司城出去时,年卿严正告诉他离这个果儿远点,不然严肃处理。
司城看看身后坐进车里的三个女孩儿,干笑几声:“卿卿姐,我就是看不过去。凭什么苏朵白白挨他们一顿打啊?沈老板见他们现在红,也没怎么处理。所以我顺手拐了死忠他们乐队的果儿。”
“就是因为跟他们有关,你更要离这个女孩儿远点。”
“你到底知不知道苏朵为什么跟他们掐架被开瓢儿?”
年卿的表情明明白白告诉司城,她不知道。
“你原先带的那个乐队的几个浑蛋私底下说你跟沈老板跟记者关系好全是因为你床上功夫一流。”司城急了,“苏朵就为这个跟他们打起来的!”
年卿静静看着他:“哦。”
“哦?就这样?”司城的脸涨得通红,“卿卿姐,我说话你别不爱听。那个乐队你带了五年,五年啊。发片三张,从默默无闻到大红大紫。我们呢?你还没带就说我们是垃圾乐队!现在知道苏朵为了谁受伤,你就这么一句?”
“那你想我怎么样?”
“我……”司城想说的话被趿着拖鞋牵着狗狗出来送他们的苏朵打断。
“司城你怎么那么多废话。还不走?您还敢再慢点吗?”
汽车带着他们缓缓离开,临窗坐着的司城仍旧一脸愤愤不平。
年卿是反应迟钝体质,这会儿才呼呼喘着粗气瞪着苏朵。苏朵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指指手中牵的海盗眼牛头梗:“管家说它该洗澡了。”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