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看见。”
我垂下眼睛还是不说话。
他看我不接话,愈发恶毒起来:“不是寡人我说你,好歹也是个赵国的长公主,就算是不给自己留点脸面,也要给你们堂堂的赵国宗室留些脸面。眼看着人家宁可要一个姿色平庸的宫女都不肯要你,你还死皮赖脸地去找人家?你这个脸皮可真是比寡人那个城墙还要厚上几砖了。”
我垂着眼睛继续装死,继续不理他。
“知错了吗?”他抱着肩膀看我。
“臣妾知错了。”我低头应道。
“说说吧,你错在哪儿了?”他斜着嘴角,眼睛里装满刻薄。
“臣妾错在……”我抿了抿嘴唇,逼着自己说下去“臣妾不该再死皮赖脸地去找人家。”
终于自己说出来这句话了!
的确,“死皮赖脸”。对,就是这个词,我就是在死皮赖脸,明知道人家已经有了家室,我还到人家家里去干什么?这不是死皮赖脸,又算是什么?
“还有呢?”他盯着我依然不依不饶。
“还有,臣妾不该……”我硬着头皮逼着自己说下去“不该……不该到了现在还要对人家……念念不忘。”
“哼哼哼……”他得意地冷笑着,斜着眼睛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臣妾还不该……”我低着头继续想,实在想不出来还能再怎么损自己,只有低着头继续“不该……不该……”
“啪!”他把杯子往案上一放,几步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拎住我的耳朵大声问道:“你不该,不该……不该什么呢你?”
我痛得直咧嘴,又不敢喊,只好咬着牙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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