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高级魔兽的粪便是双刃剑,能震慑比之低级的魔兽,却会吸引其天敌过来狩猎。
没有实力,就别指望在蛮荒秘境获得一夜好眠。
装着粪便的袋子在空中旋转着,撞在树干上,喷出一朵恶臭的花。
------------
第五十九章:新陈代谢
其实并非只有苍蝇感知时间的能力与我们不同。最近的研究表明,在许多物种之中,对时间的感知都与体型直接相关:体型越小、新陈代谢速率越高,时间就过得越慢。
那么各种动物感知时间的能力要如何测量呢?这里就要用到一个叫做“闪光融合临界频率”(简称闪频值)的数值。当光源闪烁频率到达某一数值时,闪光就像是融合了,看上去好像是连续的,这个频率就是闪频值,它可以反映感知时间的能力。我们平时所观看的电视、电脑、影院银幕的画面其实都是闪烁的,但由于它们的高频率,就让我们产生了连续画面的错觉。
“许多研究者都针对不同的动物研究过这一现象,方法就是测量它们对闪烁灯光的感知,”研究负责人、爱尔兰都柏林圣三一学院的安德鲁·杰克逊博士(Andre Jackson)说,“有的动物能感知相当快的闪光,有的就慢很多。苍蝇感知闪光的速度比我们快四倍之多,所以可以想象苍蝇基本上看什么都是慢动作。”
他们的文章发表在《动物行为学》期刊上,在文章中他们指出小而敏捷的动物在单位时间里对信息的感知能力最好。
杰克逊博士认为,这或许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人变老以后时间好像过得更快了,
“孩子的时间比成年人的时间过得更慢,这个想法很吸引人,且也有一些证据表明可能的确如此。”他说,“已经有研究发现,对于人类而言,闪频值与一个人对时间的主观感知有关,并且会随着年龄而变化,这个值在孩子身上显然更高。”
科学家们相信,对时间的感知只是进化和生存的另外一方面。
“动物对时间的感知很重要。能在非常小的尺度上感知时间,这对于一些动作敏捷的生物来说可能就是生与死的区别,我们的结论则支持了这一观点,”研究合作者之一,都柏林圣三一学院自然科学所的博士生凯文·西利(Kevin Healy)如是说。
苏格兰圣安德鲁斯大学的格雷姆·鲁克斯顿教授(Graeme Ruxton)也参与了研究,他说:“它们的眼睛能以更高的频率把新信息传送到大脑,比我们的眼睛快得多,但如果大脑无法以同样高的速度处理这些信息,就没有价值了。因此这项研究也告诉我们,即使是最小的动物,其大脑也有令人惊叹的能力。”
“苍蝇可能不是深刻的思想家,但它们能迅速做出明智的选择。”
团队的另一名成员,爱丁堡大学的卢克·麦克纳尼博士(Luke McNally)称,有的动物能将这种感知时间能力的差异化为自己的优势:“比方说,许多物种将闪烁的光用作信号,例如萤火虫和很多深海动物。体型较大、动作较慢的捕食者的视觉系统如果不够快,可能就无法破译这些信号,从而给了发信者一个秘密交流的渠道。”
这项研究涵盖了30多个物种,包括啮齿类、鳗鱼、蜥蜴、鸡、鸽子、狗、猫以及棱皮龟等,后几种动物体型较大,新陈代谢较慢,对它们而言时间过得相对较快。
------------
第六十章:00号实验室
“请跟我来。”
刚转身小k就哐当一声摔地上了。两个死灵生物面面相觑:这里可是平地啊,到底怎么摔的?然后小k没事人一样爬起来,扯了个勉强的笑容:“不好意思,因为设计的先天原因,我这个型号在移动时有点问题。”
斯达润姆和费马:“……”
钢铁都市没有围墙,各类用地整齐划一地一环套一环,是典型的单核点状城市布局,最外围是港口以及某些需要大量海资源的工厂,次一环是居所,岛屿最核心即是狭义上的钢铁都市——百多米高、占地千多公顷的大型科研中心。它其实是由许多个独立的建筑物(或者说是有门有窗的机械设施)组成,但组合的形式太过怪异,与常人的美感大相径庭,比如这个建筑镶嵌在那个建筑上,那个建筑不得不削掉自己的三、四楼去适应这个建筑的排气管,等等等等。烟囱林立,管线纵横,蒸汽与黑烟辉映,布满锈迹的外墙上突兀地架设了磨坊风车般大小的黄铜齿轮、大小不一的气阀圆环把手、指针不断跳到红色区域的仪表……用冒险者的话来说,这是最彻底的蒸汽朋克风。
看看鞋面上沾着的煤灰,费马挠挠头:“我还以为钢铁都市会用更先进的能源。不过这种感觉很棒!太有力量感了,太有生命力了!钢铁若是这城市的身体,蒸汽便是其呼吸!”
斯特润姆呻吟一声:“你别忽然说些很有文艺气息的话,我受不了……”
还没接近大门,俩人就感觉闷热潮湿的风从门内吹出。再次平地摔倒的小k爬起来,介绍道:“都市第一层完全采取蒸汽动力,气温可能偏高,不过这里的研究者们都已经习惯了。”
走廊内部也到处都是铆钉与管线,在油灯光芒中映射着冷冰冰的金属质感。若将手摁在墙壁上,可以感觉摆锤和齿轮传来的震动,就像从沙滩上感觉潮汐,从风中感觉雷雨。水蒸气冷凝而成的水珠沿着墙壁淌下,滋养地板上些微的棕绿色苔藓。缝隙中积了油垢的铜铁合金地板忠实地为每一个足音作出回响。
平地摔倒已经五次的小k带俩人穿过许多工作间。路上不乏戴着老式风镜的研究者,无论男女老少一律是神色匆匆的,就算熟人见面也只是抬抬手而不停步,看来是无暇寒暄。一旦俩研究者站着聊天,聊的绝不会是天气,只可能是学术上的问题。追求效率、绝不浪费自己或他人的时间,这就是钢铁都市的第一条隐性规定。
走到一个铁栅隔出的小空间前,小k拉动墙上的摇杆,栅门打开。费马被告知这是“电梯”——可让人节省走楼梯的时间、直接在楼层之间来回的机器,他顿时很有兴趣,从腹腔掏出工具就准备动手拆开研究一番,被斯特润姆死死制止才作罢。随着电梯下降,铁栅外的景色也随之变化。
“我看见回流管了!天哪,那个零件我没见过!”费马完全陷入了狂热,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新发现。他忽然一惊,扑到栅门前,十指死死抠住栏杆:“这一层有些奇怪啊?不是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