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笑意,靠到了东楼雨的身上,嗲嗲的说道:“大隔隔,你就不要说人家了吗,让人家好好玩玩好不好吗。”
东楼雨一身鸡皮疙瘩掉了满地,无奈的道:“尽量少开。”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真凤铃大叫一声:“麻雀”说完抬手就是一枪,巨大的响声让整个森林似呼都震动了一般,半空之中的麻雀被粗大的子弹直接撞成一摊碎肉。
东楼雨哭笑不得的道:“你拿这东西打麻雀是想听声啊还是想打鸟啊”
真凤铃全不在意的道:“为了好玩,我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曾经玩过一段时间的枪,回国之后好长时间都没有摸过枪了,这只枪还是那个秋山家的小鬼子送我的呢。”
东楼雨一瞪眼,伸手就抢那只枪,真凤铃早有准备,把枪藏在身后就地乱转,说什么也不让东楼雨抢到,她上回拿了一个秋山引送的钓鱼竿去玩,被东楼雨抢了下去,当场踹个希烂,真凤铃那敢再让他抢去。
东楼雨把真凤铃副到一棵大树下面,真凤铃退无可退,背靠着大树,可怜希希的说道:“好隔隔,你就饶了我吧,大不了我回之后就把这只枪给你好不好。”
东楼雨看着真凤铃那被冻得通红的小脸,红潮涌动,那凝脂似的脸蛋,好像要破开一般,红通通的嘴唇略略有些发干,微微的张开,露出一点雪白牙齿,清新的香气从那里淡淡的飘出来,东楼雨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
真凤铃的动作停下了,有些紧张的看着东楼雨,眼神飘移开来,不去和东楼雨对视,东楼雨霸道的托住她的下颌,强行把她的脸给搬了回来,口、鼻之中喷出的热气化成一股股白雾,打在真凤铃的脸颊之上。
真凤铃心头一阵乱跳,眼若春水,脸上的红晕更浓轻声道:“大坏蛋,你看什么呢”
东楼雨嘴角扬起,一丝坏坏的笑意溢出,轻声道:“看个屁,有肉在眼前,不吃白不吃。”说完将真凤铃的身子顶住,一口吻了下去,真凤铃听他爆粗口刚要发火,东楼雨的嘴就吻了下来,湿润的嘴唇像是一团滚烫的水,把她的怒火一下就给消溶尽了。
香浓的津。液被东楼雨从真凤铃的口中吸吮出来,他的舌头像是一条大蛇一般的缠着真凤铃的小舌,真凤铃早把枪丢了,抱着东楼雨的头疯狂的回应着,激情之火在这冬日燃起,让两个人的神智都有些迷离,原始森林的平静被他们给打破了,树上的积雪纷纷的飞洒,似呼想要遮住那些大树的眼眸,不让它们偷窥这对幸福人儿的美好。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总算不得不分开了,但一双红唇还恋恋不舍着对方,用一条唾链维系着它们,真凤铃巨烈的喘息让那条唾链不住的颤抖着,但就是不断开,东楼雨戏谑的一笑,伸手在真凤铃的红唇上一抹把唾链给抹了下去,说道:“你那样子就像是偷了腥的小猫似的。”
真凤铃羞答答的剜了东楼雨一眼,说道:“你你没事就吻吻我,我我喜欢。”
东楼雨一脸促狭的道:“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啊”
真凤铃狠狠的一瞪眼,一把抱住东楼雨的头,在他的鼻子上咬了一口,说道:“我想咬死你”
东楼雨脚尖一挑,把地上的那只汽锤给挑了起来说道:“这个怎以办”
真凤铃看得一阵肉疼,舍不得的皱了皱鼻子,无可奈何的道:“让你拿去好了。”
东楼雨满意的揉了一下真凤铃的头,说道:“晕才乖,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这个你先拿去玩吧。”真凤铃一听雀跃的跳了起来,刚要拿回枪来,东楼雨手往回一缩,道:“你给我听着,绝对不能带回国,我们回去之前它必须完蛋,明白吗”
真凤铃把枪夺了下来说道:“知道了”说完端着枪胡乱瞄了一下。
东楼雨的眉头略皱,一顶真凤铃的手臂说道:“你拿枪有问题,这样的枪要这么着才行。”说话间他把真凤铃的枪指向了一处森林,道:“枪拿错了,不好打的。”
真凤铃不满的道:“你胡扯什么,这是霰弹枪,那能像那。”她的话音没落,东楼雨突然扣响板机,子弹重重的打在大树前,在离着大树还有一米左右停下,看样子好像是镶嵌在什么物体上了可是却又看不见那物体,只能看见子弹。
东楼雨跟着滑动枪膛,第二颗子弹刚要打出去,一股血从子弹下面冲了出来,跟着一个人影在虚无之中慢慢凝实,一个黑衣人恨恨的看着他们,咬牙切齿的道:“两个小辈,你们找死”子弹就镶嵌在他的左肩上。
黑衣人的话音未落,真凤铃手里的枪又响了,汽锤的装弹一共是十发,刚才他们打了两枪,弹仓里还有八颗子弹,真凤铃一口气都给打出去了,那个黑衣人在原地闪动腾挪,霰弹在他的身边炸起一团团的飞雪,如烟尘一般的把他给护住,可是却有一颗子弹打到他的身上。
枪声一停黑衣人像是不曾移动一般的站在那里,恶毒的看着真凤铃,沉声道:“小贱人,我要让你在我的胯下生不如死”东亚地区华语的普及量非常的大,这个黑衣人听见东楼雨他们用华语交谈,于是也用上了华语。
东楼雨看着黑衣人目光凝重的道:“你是异能者还是修真”
黑衣人傲然的道:“我是工口宗萨满,我们会让你的女伴后悔生为女人”
东楼雨眼中寒光一闪,在牙缝中迸出几个字来:“我会先让你后悔生为人”说着闪身到了黑衣人身前,一把将他抓住,中指喷出一道玉炎剑气,跟着甩手把黑衣人知丢在树上,剑气一动,刺在他的左手手掌,把他钉在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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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八:图谋
一百零八:图谋
黑衣人惨嚎一声,奋力的挣扎着,只是玉炎剑气乃是灵力火焰凝成的,那里是他能挣得开的,东楼雨跟又是一剑,把他的右手给钉在树上,火力化成一股股气流顺着他的伤口进入他的经脉之中,黑衣人的骂声嘎然而止,整个人都抽搐起来,身子像一只反弹起来的大虾似的,在树上弯成了弓形,一张丑脸肌肉跳动,都聚到一处了,可不管怎么痛苦就是不叫不出来。
真凤铃看得直裂嘴,大声道:“行了,你要杀就杀了他好了,干么上刑啊,还连叫都不他叫一声,这么折磨人太让人受不了了。”
东楼雨倚在树上懒懒的道:“好,听你的。”说完打了个响指,黑衣人被禁锢的嘴巴一下得到了自由,一阵吓死鬼的叫声响彻山林,促不及防之下,真凤铃被吓得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