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1 / 1)

华尔街风水师 红尘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4个月前

情后,马上又投入到演讲里,好象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

安婧衣服都没换马上打电话给刘中堂,告诉他镇长的地址。

安婧洗换过衣服吃完手抓饭,手机就响起来,原来刘中堂已经来到阿都拉镇长家的门口。

孤男寡女要住在一个房间,安婧有必要出去向镇长解释刘中堂是修道院的教友,于是匆匆忙忙跑出大厅。

会议正在进行中,可是安婧却看到高大阿都拉镇长和一个高大的华裔男士在惺惺相惜的握着对方的不停地互相摩擦。安婧知道这是马来西亚的见面礼,相当于西方礼节的握手,不同的是马来人双方互相摩擦手掌后就会把右手往心头点一下。

但是两个男人摸了很久,一直叽哩呱啦地用英文交谈,双手就是不放开,安婧看得起鸡皮。更加忍无可忍的是,那个华裔男士长得丹凤眼卧蚕眉,脸上青青一片没有一根胡子,穿起衬衫西裤衬上端正的国字脸,竟然是剃光了络腮胡子的刘中堂。

刘中堂也是全身湿透,可是古铜色的皮肤上粘着麦色的水珠,散发出一种很有力量的男人味。他看到安婧来到大厅,拉着阿都拉镇长的手介绍说:

“这位是婧修女,她和她所在的圣神修女院用流浪狗培训犯人重回社会,做着很神圣的工作。”

阿都拉听到后,憨厚地笑着向安婧微微鞠躬,这一次的态度和刚才完全不同。

“你的胡子也在新加坡剃了?”安婧看着刘中堂什么都想不出来,只是惦记着他那把张飞版的大胡子。

刘中堂笑呵呵地说:“在新加坡留着胡子做事真是不方便,当地的兄弟提醒我剃掉了。婧修女,看到你真是高兴,哎,扣扣呢?”

“扣扣刚吃了抓饭拌狗粮,正在房间里。你们……以前认识吗?”安婧的脸上泛起莫名其妙的笑容。

阿都拉和刘中堂一样高大健壮,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象不同民族的两兄弟。阿都拉对安婧说:

“刘兄弟会中国风水,他愿意和我们一起解决山上的问题。”

刘中堂对安婧说:“我会一点马来语,听到阿都拉镇长说起山上的大坝的情况,我想和镇长研究一下。”

“不用研究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无中生有……”

一把苍老的声音从沙发的另一面传出来,大家一起看过去,是一个六十多岁的马来老人在说话,他是库巴镇的前任镇长拉曼,他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地用英文说:

“阿都拉,几年前的大坝是州里审批过的项目,山下农地的盐碱化完全可能是化肥用得太多引起的,是不是由大坝引起要经过农业专家去调查,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现在没有调查报告不能做结论,现在你还要叫大家一起到山上直接破坏那些基建项目,会给村民带来危险,也会让你进监狱,我反对你这样做。”

阿都拉走前几步对拉曼说:“阿齐兹已经从大学毕业了,他学的专业就是地质学,他的意见就不是专家意见吗?”

阿都拉和拉曼两代镇长继续展开激烈的争论,从他们的对话中,安婧和刘中堂知道了他们争论的内容。

库巴镇面对广阔的平原,平原外是大海。中央山脉位于库巴镇背后,从山顶有两条河流呈Y字形流下,在半山汇成一个大湖,然后湖水再流下库巴镇,千百年灌溉着库巴镇上的良田。

八年前州政府批出一个项目,就在山的上的湖口建一个大水坝,目的是为了控制灌溉水流和补充电力。

“我们镇的电力在十年前已经完全足够,而且在预算中可以经得住至少二十年的发展,当时你是镇长,你应该很了解这个数据……”

阿都拉的诘问招来拉曼的反驳:“州政府有长期发展计划,这是早就公布的文件,我作为镇长除了为镇里的人谋利,也要考虑州里的立场……”

安婧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水坝建设时拉曼是镇长,可是他在镇里的地质学专业人才的警告下,没有为库巴镇争取停建水坝。在建坝期间,建筑公司在这里大肆挖石开路,炸山围湖,搞得山上乌烟瘴气,镇下无水可用,居民已经怨声载道不断向镇长和州政府投诉,可是一切都象石沉大海。

大坝建成五年之后,当年地质专家提出的问题一一兑现:

水库上游淤积大量泥沙在水库入口形成三角洲,使水库容积大减,也使水库蓄洪排洪的节奏越来越混乱;本来从山上冲下来的泥土会不断补充农田,保证土地肥沃,现在下山的水流少了,泥土来源也减少,山下土地日渐缺肥贫瘠,农民不断增加化肥用量;正因为水流的减少,不能及时冲走海边田地的盐分,不断灌溉又使地下水位上升,把深层土壤里的盐分带上地面,库巴镇的水质和土质都在急剧恶化中。

一个妇女抱怨说:

“这几年下游出海水道的水草越来越长,水也不能直接喝了,孩子们都不再到河里游泳。”

一个身形稍显瘦弱的马来青年站出来说:

“妈气,这就是水坝造成的后果,因为上游水流减少,下游水质变坏,浮游生物和水草都会大量滋生,现在已经开始堵塞出海河道,再这样发展下去,我们以后就只能喝含盐量过高的地下水,而且水里还担骸鞍」业脑似丫挥辛耍尚∠秃湍愣陌桑∠停醋隆!卑擦祭巫樱美钚⑾妥铰硖匚肀撸锼瞥鲆煌蛭迩Я罴锫搿?

马特维将此视为藐视,换一个女孩子来赌还要加筹码算什么嘛,无论是作为数学家还是男子汉都应该马上拒绝这场赌博,可是作为一个绅士这样对待女士无疑是丢自己的脸。

他内心很挣扎,可是手上毫不示弱,马上又向前推多一万令吉,就算李孝贤和自己一起赢出,他赢的钱也要比李孝贤多。筹码控制是赌博里的最高境界,也求最需要严密设计的运作系统,一次押二万令吉大大超出了马特维的计划,可是马特维这里已经被安良转眼间赢回来七十万气得胸口发闷,他无法接受这种小偷流氓一样的家伙赢自己。

当马特维推出二万令吉后,荷官正要开口请客人停止下注,安良向安婧手里塞过一个筹码,同时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赌一千。”“啪”一声把一个筹码押在自己面前,

“啪”,安婧也押上一个筹码说:“为了证明上帝无处不在,嘿嘿……阿门。”

马特维的脑袋马上嗡一声发胀。

流氓行径,完全是流氓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