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1)

迷离之花 冯华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住笑起来,笑过又咬牙切齿地说:“装得真像,亏我一片真心替你出主意,想着让我姐嫁给你呢。”

普克笑着说:“你的一番好意,我是没齿不忘的。”

连项青也忍不住笑起来。

普克又说:“怎么样,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项兰说:“唉,你这人真是有点狡猾,不过又变可爱的。我看,还是可以考虑让你当我姐夫。”

普克走近一点,恢复了平静的表情:“言归正传吧。

项兰,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和来你家的目的,有些事我们不妨直接谈谈。“

项兰纤长的手指玩着被角:“你想知道些什么?”

普克说:“你说知道母亲在外面有情人,是这样的吗?”他的语气很温和,但项兰却能从中感受到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令她不自觉地放弃了那种玩笑的态度,而变得认真起来。

项兰点点头,说:“我想是的。”

普克说:“能不能将你知道的情况详细讲一遍?”

项兰没再打岔,而是将中午告诉项青的情况,又从头到尾细细说了一遍。

听完以后,普克问:“你还能记得那天确切的日期吗?”

项兰想了想,皱着眉头说:“只记得是在年底,具体日子记不清了。”

普克说:“不要紧,你想起来以后,随时可以告诉我。还有,你母亲去的那个小区的位置以及是哪栋楼,你还能记得吗?”

项兰说:“小区的位置我记得,是在解放路那边儿。

至于哪栋楼,当时我也没跟进去,只是阿强出来以后告诉了我一个楼号,我已经忘了。不过阿强应该能记得。“

普克想了想,又问:“你母亲认识阿强么?她第一次上楼时,是不是看到阿强在她后面,所以才什么门都没进就调头下楼的?”

项兰说:“应该不认识吧,我跟阿强一般都是在酒吧唱歌才碰面,没带阿强来过我家,我妈又从不会去酒吧那种地方。她上楼上了一半儿又下来,这个好理解,肯定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去谁家呗。更说明心里有鬼。”

普克问:“那你说在住宅区大门口,是阿强告诉你,出来的那人是你母亲。是不是你母亲不认识阿强,阿强却认识你母亲?”

项兰说:“是呀,A市认识我妈的人肯定比我妈认识的人多,电视呀,报纸呀,晚会开幕呀,剪彩呀……唉,你知道,那些当领导的,都是东跑跑。西跑跑,到处露面的。”

普克笑着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

项兰热心地说:“哎,你肯定想知道那栋楼在哪儿吧?我带你去找阿强,让他告诉你,或者指给你看也行。

而且说不定他能记得那天是什么日子。“

普克有点迟疑,看着项兰说:“你是说今天?”

项兰点头说:“对呀,就今天晚上。晚上阿强会到蓝月亮演奏,准能找到他,白天他都躲起来睡觉的,想找也找不到。”

普克看看项青,又看看项兰,担心地说:“你今天刚……”

项兰马上接口:“我没事儿了,真的,我体质特好,而且都休息一整天了。”

项青似笑非笑地看着项兰,意味深长地说:“这么热心,是想帮我们找阿强呢,还是急着见什么别的人?”

项兰大大方方地说:“没错,我就是想肖岩了。不过,帮你们找阿强是第一位,顺便才是看看肖岩。我这叫公私兼顾,主次分明,懂吗?”

普克笑着说:“看来我得向你好好学习,省得老是觉得时间不够用,干了公家的事,就没时间干私人的事儿,原来是不会公私兼顾的原因。”

项青也笑起来:“好了好了,现在时间还早,你先睡一会儿,等吃过晚饭,我们一起去酒吧。”

项兰眼珠一转:“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叮嘱你们,晚上见了肖岩,可千万别跟他说今天我做手术的事儿,一句都不能提。而且,姐,你也不能给肖岩脸色看,他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儿的。”

项青看了曹克一眼,普克马上明白这个肖岩肯定就是给项兰制造了麻烦的人,但脸上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项青又看着项兰,有点怀疑地问:“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儿?”

项兰说:“真的不知道,他倒是常提醒我要小心的……是我自己有时候会忘……”说到这里,项兰的口气弱了,脸也有点红。

项青听了,想了想,忍耐地说:“好,答应你了。这事儿以后再说。现在你抓紧时间赶快休息,听到了吗?”

项兰身子往下一溜,钻到被子里,手伸出来,冲着门口摆了摆,一句话也不说,只用手势示意项青普克可以出去了。

普克项青来到楼下,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项青刚坐定,想起什么,又站起身,走进饭厅,出来时,手里端着一杯茶。

“喝点茶吧。今年的新茶还没下来,只好将就喝去年的陈茶了,不过,味道还不错。”项青微笑着说。

普克忙去接项青手里的茶杯,他的手不小心碰到项青的手背,感到项青的手十分凉,自然地说:“你的手很冷,是不是衣服穿得太少?刚入春,还是要当心别冻着。”

普克以前对于生活细节是不太注意的,常常连自己是否吃过饭都记木得,要等饿得没力气才会发觉。而对待他生活中的异性,无论是最早的初恋,还是后来陆续交的几个女友,甚至刚开始在他心目中占据重要位置的米朵,普克都是更关注她们的内心、情感和思想,而容易忽略她们的身体。

可是对于认识才一天的项青,普克却发现,自己会在不知不觉中,去注意她的眼睛,她的表情.她的情绪和她身上一些细微的内容,而且不由自主地流露出自己的关心。普克自己也无法解释这种异常,然而他又一次提醒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因为那些莫名的因素而影响他最主要的任务。

项青在普克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时,似乎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听了普克的话,项青只是抬眼看了看普克,马上又垂下目光,没有说话,然而脸上却慢慢漾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普克说:“对了,项青,你能不能想办法让我跟你母亲见个面,最好能有机会谈一会儿话,随便谈什么都行。”

项青说:“我也正这么想呢。”她想了想,“这样吧,晚饭她是不会回来吃的,等我们从酒吧回来,如果时间还早,就再到我家坐坐,应该能碰见她。”

普克说:“好。另外,你是不是常和你外公见面?如果方便,能不能尽快让我去见一下你外公?”

项青好像有点吃惊,问:“外公也跟这事儿有关么?”

普克平静地说:“只是惯例,一般案子涉及到的直系亲属都会问些情况。你放心,我会很小心,不让他察觉什么。”

项青犹豫了一下,说:“见见倒是没问题,不过我外公虽然年纪大了,头脑却非常清楚,而且他很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