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1)

红楼之磨石为玉 山岩尽美色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想起了李修这个给他带来幸运和福气的孩子,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他,还有这些被他保护下来的汉人。

“没问题,扎列里已经去抓他们了!波特,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是跟着你这些故乡的人回家,还是留在我的身边?他们可不一定可靠,而我会把你当儿子一样看待的。”

啊呸!

我可不想上来就有你这么一个外族的爹,这要是让后世的人知道了,我还要脸不要。

我还打算用这个故事卖些钱呢,认了你可就一点希望都没了。

“我还是想回家,不过不是现在。我想着托他们给我的家人捎个信,等都妥当了,我再回去。”

李修只能用这个办法拖延一下,他也不想跟着现在还是“阶下囚”的薛途走。素味平生的,自己又是带着叛军进城的主犯,谁知道他会不会出卖了自己。

毕竟自己不是真的六岁,有的事情当然有他的看法和意见。

拉辛也通过这次事多少了解了这个六岁孩子的不同,知道他的主意大,也就没有再去强迫他。

嘱咐了几句话,就着急的去忙活自己的事了。接手一座城堡对他也是个新的挑战,很多的事情都等着他去决断呢。

送走了拉辛,扎列里也回来了,除了带回来十几个被绑票的小孩子以外,主犯们早就跑了。

李修直咬牙,可也没了办法,这么半天过去了,想必早就跑的老远,自己也不好让扎列里去追。

“波特,这些孩子怎么办?”

“啊?大叔,你问我怎么办?”

“对啊,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带孩子,你的主意又是最多的,交给你好不好?”

李修看看这些萎靡不振又吓成一团的小伙伴们,心里也是一时不忍,再一个就是他也不想把自己和这些孩子们绑在起义军的身上。

按照历史的发展来看,叶女皇会君临天下一统茜香的,这些个起义军们早早晚晚都要被剿灭,跟着他们岂不是要吃瓜落儿。(o 四声)

把薛途又叫进来,让他的商队伙计们再去烧热水,先洗洗再说吧,都跟他当初一样,埋汰的很。

这群孩子也认出了李修,毕竟被关在一起的时间不短了,没想到他没死不说,还活的很好的样子。都围过来哭哭唧唧的问他该怎么办。

“别哭别哭,都先洗香香,再吃饱饭。然后把你们家在哪一个个的告诉我,我找人给你们送信,让你们家人来接你们好不好?”

孩子们这才破涕为笑,高高兴兴的排着队洗澡去了。

李修背着个小手在屋里转悠,旁边的薛途也不在讲故事了,大气不敢喘的等着他发话。

这就是形势比人强,薛途此刻唯有惟命是从才能有好的结果,客栈外面的鲜血和死尸告诉的他这一道理。

这家客栈的店主人第一时间就被起义军咔嚓了,为的就是不走漏风声。薛途这些人要不是李修说了句都是我的族人,也就跟着店主人一起去了,这也算是对他薛途的救命之恩。

有恩必报,是汉人的传统美德,所以薛途很自觉的就把自己的位置放低,甚至开始替李修谋划。

“李小哥可是为了这些孩子发愁?”

李修摇摇头,皱着个小眉头直叹气。

“不是?那你是何故愁眉不展,不妨对愚兄说说,兴许我能帮你一二呢。”

李修等的就是这句话,他愁什么呢,他愁着以后该怎么生活下去。

城是被破了,在没有被反攻下来之前,他肯定能活的好好的。

可要是被反攻以后呢,自己何去何从?是跟着起义军打游击,还是早早的跑路回家?

这两点他都觉得不妥。

为什么他一定认为这城堡守不住呢?没别的,看看城头上那些个火炮就明白了。在火药面前,多高多厚的城墙也要迟早崩塌,一旦叶女皇的大军杀过来,几十上百的火炮一起发言,他不指望起义军能抗住多久。

再说了,起义军就不该干守城的事,打游击才是正路子,拉辛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领袖,多半是淹没在了历史长河中。自己可不想见证他的兴亡,也不想借他的手扇动什么翅膀。

否决了这一点后,就剩了跑路回家。

从这里就是走直线回家,也要穿越四五个公国从西域归国。这一路的风霜和坎坷自不必说了,纵是自己那个基建狂魔时代,这条路也是不好走,更何况如今。

另外李修最担心的一点就是,现在的整个局势不好,拉辛的起义只是众多公国起义的一个小分支,还有更大的那位普加乔夫正在劫掠丝绸之路以充实自己的实力。

一年后,他杀到了莫斯科城下,那也是他的人生巅峰。

三年后,他被叶女皇吊死在广场上,起义军从此烟消云散。

所以现在回家,有很大的可能性就是被普加乔夫的起义军在半路给掠夺了,以起义军的脾气来说,自己没把握能活着说出拉辛的大名以求获得活命。

这才是李修烦恼的原因,走又走不了,留下来才能活几年?本以为跳出了一个樊笼,出来一看才知道,自己在一个更大的坑底下趴着呢。

左思右想的不得要领,就把主意打到了薛途身上。既然直接回国走不通的话,要是再往东南走呢?从伏尔加河直下里海,从波斯登陆沿着丝绸之路回家是不是更好一点?

关键就是看薛途乐意不乐意了,毕竟一旦走出这座城堡后,薛途能否再听自己的话,他是没有把握的,除非他自己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走。

“薛大叔,您先请坐。我有件事要和您请教一二。”

“哦,哦,小哥客气了。有事尽管吩咐。”

“我才六岁,大叔不必要这么对我客气。”

薛途心头苦笑,你见过六岁的孩子给叛匪们出主意带路的吗?你的六岁比我的二十六岁都厉害,能不敬着点吗。

“小哥莫要觉得是我薛途谄媚,我薛途好歹也是个世家子弟,若不是你不同于常人,我又怎能折节下交呢。”

李修这时还不明白薛途这个世家代表着什么,以为就是他出门在外给自己脸上贴的金箔呢。他也会这样啊,都送了外卖了,也是言必称我是交大毕业的。

可交大多了,他一个兰州交大桥梁与隧道专业的本科生,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学校是不错,可离名校还差一段距离。

“薛大叔,您要是回家,打算走哪条路?”

“啊?我能走吗?”

“当然能啊,他们起义是他们的事,与咱们何干啊。该做生意接着做,不想做了就回家。我这点面子他们还是能给的。”

“哎呀!若真的如此,你可就是我薛途的大恩人了!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