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1 章(1 / 1)

红楼之磨石为玉 山岩尽美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娘谢过兄长前来探望她,只说一切都好,黛玉连稳婆都早早地给她找好了。

“哥哥,我都快生了你小侄子了,怎么还不给我找个嫂子来?我看着黛玉姑娘就很不错,有她做我的嫂子,我是一万个同意的。”

李修苦笑连连,他不是没有知觉,只是不敢。这么娇滴滴的一个江南女子,怎么能跟着她去荒原大漠吹风沙。

那样会要了她的命的。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自己的娘亲就是受不得那里的水土,才不甘的撒手人寰。自己的爹为此自责到如今。

前事历历,他又怎么敢让黛玉去冒这个险。

贞娘以为李修是害了羞,又一想黛玉的年纪,心里说着不急,等自己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后,再好好安排兄长和黛玉的亲事。

“哥哥,我那天看见了马道婆,她怎么会来咱们林庄的?我可跟您说,她是金陵甄家在这边的人手,我师父可是和她没少干坏事。”

李修嗯了一声,问道:“你在哪里看见的什么马道婆?是个什么样的人?”

贞娘摩挲着肚子说道:“昨天上午的时候啊,我坐着累的慌,就出去溜溜腿脚,找倪二家的嫂子聊聊天。结果就远远的看见她和几个女人进了薛家姑娘的铺子。”

“什么?!”

“薛家姑娘的铺子啊。”

李修在手心里一砸拳头,嗐了一声,心里好是失望。

匆匆忙告辞了贞娘,去了造办处的铺子,进了后院一间屋子,拱手说道:“请回报一声,薛家搅了进去。”

一位长衫文士点了点头:“果不出所料,甄家女藏在京城。薛家女必定手里有解药,一旦救治了贾家的公子,她会假说出药的来历,从而引甄家女入府。”

李修好生无奈:“到底是要争个什么?好端端的又把我和林家牵进来做什么?”

文士晒然笑道:“天下女子第一人,你说争不争?圣上有旨,李修,你要率领草木书院文比胜过甄家的体仁书院,钦此。”

李修嘿嘿冷笑,连接旨的礼仪都懒得做,直言相告:“原来想挑起南北士子之争是圣上啊。好好好,我李修接下这道旨就是。不过,还请大人回去禀明圣上一句话,真要闹个南北离心才好吗?”

“混账话!”文士脸色一沉:“圣上要对付的是甄家,何来南北离心只说。他们甄家何时又能代表着南方了?就不怕灭他一族吗!你只管着去做就是,功成之后,重封林家女诰命如何?”

“学生李修接旨!”

“哼!前倨后恭的小子!原来是个见色忘义之辈!”

李修跪在地上昂然说道:“圣上何尝不是为了女人才遣的学生做事,学生仰慕圣聪,心向往之而已。”

红楼之磨石为玉

第六十三集 恩义重 敌不过万丈红尘

“好一个无耻的小子!怎地如此惫懒?信不信老夫革了你的功名!”

“陆大人!这么大的官威,是要吓谁啊?”

“何人在外?”

“国子监范琴。”

中年文士狠狠的瞪了一眼李修,不得不亲自去开门,请他的座师范竹鹤先生进来。

李修赶走了屋里的随从,亲自给竹鹤先生倒茶:“学正亲至,学生万分感激。茶无好茶,幸亏水还是干净的,您老先将就着喝吧。”

范琴笑呵呵的安坐下来,对文士说道:“如何?西域的万里风沙,才能养出这样的儿郎。比之中原的吟风咏柳之辈,是不是多了几分让人难以下咽的粗粝?李修,来来来,我与你介绍一番。他可不是旁人,乃是已故如海的同窗好友,江夏陆鸣陆博雅。”

李修只得重新见礼,心里却不以为然。如海公在扬州煎熬许久,万般无奈之下,才用自己一命换来了女儿的存活,还把江南盐税给补了一半。那时何曾见过有同窗好友?

但凡能有一人相帮,早早的将账目偷偷带到京城,如海公未必会身死道消,留下个孤女任人欺侮。

现如今,黛玉能自立门户了,这位同窗好友摇身一变成了天子的密使,偷偷的跑来书院,要自己将刚刚草创的草木书院,去与名震江南的金陵体仁院书院放对。

如海公能有这样的同窗好友,也是倒了大霉,自己可要离他远些。

陆博雅也是看着李修不顺眼,胆大妄为四个字给他,绝对不会给错。

闹事街口闹丧,恶了两座国公府,打脸了一位王爷。接下来更是让人目瞪口呆,刑部大狱里的反杀,一步一血的杀到皇城外,烧了一家店铺成白地,逼死了王子胜,罢黜了缮国公。

这哪是读书人能做的事?

说他是个反贼都不为过!

冷冷的看了一眼作揖的李修未做搭理,只是跟范竹鹤交谈:“先生缘何在此?”

“哦,你刚刚进京,许多的事情还未得知。我已经答应了林家小女,出任草木书院的学正。不在这里,还能去哪儿玩耍。”

陆鸣猛然愣住。

换成李修冷笑起来,与竹鹤先生行礼告退:“请允学生告退。”

“何事这么匆忙?”

“学生要去解散书院,几十位修的同窗,总要安顿好才是。告辞,告辞!”

“你这是闹得哪一出?”范竹鹤半真半假的询问李修。

李修悲愤的说道:“先生知否,草木书院即将成为草木灰烬!圣上欲要与金陵体仁书院一争高下,本也无可厚非。可京城内外大大小小数十家书院不选,偏偏选中咱们。可怜书院成立至今尚不过月,学子都还是衣不蔽体餐不果腹的寒门子。以卵击石莫过于此!”

范竹鹤心里直叹气,埋怨的看了一眼陆鸣,老夫费大力气瞒着这个消息不告诉他,你可倒好,私访一下,就给弄了个底掉。要老夫是承认还是否认呀?

李修继续言道:“若是寻常的比试,输了也就输了,学不如人咱们埋头苦读就是。这次却有不同。这位陆大人带来的是圣旨,严命我等胜之!若是败北,不等于抗旨吗!修的诸多同窗何错之有,怎可因此丧了性命。故此,修要去解散书院,放同窗好友们一条生路。”

李修是在借题发挥,圣意可没说输了要治罪的事,就是要草木书院出战而已。到了他的嘴里,就成了逼着草木书院出战,不胜便有违旨的罪过。

范琴果然瞪大了眼睛瞧着陆鸣:“博雅?此言当真?”

陆鸣不敢对座师无礼,明知道李修是在望文生义,却不屑反驳,恭谨的回复范琴:“座师勿忧。虽有圣意要草木书院出战,只是要他们尽力一战而已。毕竟,这关系着明年大比的事体,确实要慎重行事。”

范琴犹豫起来,有的事他一时不好当着李修的面说,因为李修是考生,怎可将朝廷取士的内幕说给他呢,那岂不是提前作弊吗。

李修可不管这些,你们爱怎么斗随你们斗去,只要不牵连我的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