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5 章(1 / 1)

红楼之磨石为玉 山岩尽美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们姑娘给的,劳你们费心费力的,拿着吧。”

小霞和大莲开心的不得了,总听着有赏钱这回事,没想到,才做了几天的小丫鬟,这就见到了,林姑娘可真是大方的主子。

雪雁还真不是瞎说,林黛玉特意嘱咐的她,李修身边就三个人,倪二家的、大莲和小霞。李修那点廪食银子,能给她们多少工钱,还不如自己再掏一份出来,好歹是个双份子,不就显着丰厚些了吗。

林红玉是有疑问的,李修给这个赚银子,给那个赚银子的,怎么就没他自己的?

黛玉给她讲其中的道理,看似李修没得着银子是吃亏了。可他收获的却是京城的人脉。尤其是大明官龙禁卫总管戴权和襄阳侯府毕家。

有了他们的从旁相助,李修的“软禁”才能这么的舒服。初试牛刀,就把林家的事给办的明明白白。

还有些事,林黛玉是不会和别人说的。倒不是要防着别人,而是李修特意的嘱咐过,财帛动人心!要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

因此出面办事的是雪雁,她替林黛玉领回了皇上退给林家的五十万两白银。

哪来的这么多退款呢?

李修破解了林如海的藏字文稿,那里面是淮扬盐税被人克扣、贪墨的铁证。

戴权当初知晓后,激动不已,按着李修给出的名单下淮扬抓人,真个是内库充盈私库满。天子和戴权,都很满意这些险些就要流失的税款回笼,特意的用补抚恤的名义,退还了一部分林家自掏腰包补的钱。

这也是雪雁为何厚待李修的原因之一。

所以李修手里有钱没钱,能不能吃好,就成了黛玉主仆最常说的话题。

跟着倪二家的忙活了一会儿,终于是做得了一桌酒席,雪雁去请李修。

来的人俱都是李修在国子监的先生和同窗,彼此之间要不是志同道合,也不会大老远的结伴来看李修。

酒席宴上,吟诗作对,酒令投壶,雪雁很从容的在一旁侍奉,哪跟她在贾家一样藏拙。

喝到中途,大家都有了几分酒意,也正好说起了皇宫中准许后妃省亲的事。书生们都是愤愤不平,直言一骑红尘妃子笑的故事,又要重演。

“后妃省亲说到底是天家的私事,却办的轰动京城,人人皆知!而我等十年寒窗的学子,却依然无人问津,会考才是天下的大事呀!国事、家事怎能颠倒!”

李修任由他们在自己这里发发牢骚,让雪雁坐在自己身后,低声给她解释:“朝廷三年未开科,不知道耽误了多少学子。如我这般西北的学子,因为地理遥远,都是来了京城二三年苦苦的等着。家境好些的,还能撑得住;家境困顿的,只能黯然回乡去等。这一来一去又是小半年的光景,一路的吃穿用度又是一笔开销。唉~~~真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学子能撑到回来。”

“修朋友!”一位学子泪流满面的离席拜曰:“承蒙你一年来的照顾,使我不至流落京城街头。可就在你被天子软禁这几个月中,我家中老父,因病故去了!”

李修急忙起身拉着不让他拜,席间多传来叹息声。

那学子哽咽的说道:“老父就盼着我能一举中举,而朝廷却迟迟不开科场。我滞留在此,连我父最后一面都见不得,实乃大不孝!”

语罢,嚎啕大哭,让闻者伤心。

李修皱起眉头,去问国子监先生,教喻范琴:“竹鹤先生,您可有朝廷的消息?”

范琴字竹鹤,粤东名士。朝廷征辟进国子监教书。

范竹鹤端起一杯酒浅浅的饮了一口,颇为无奈的缓缓摇摇头。

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新皇登基不仅要开科场,甚至还要加开一场恩科才是。为何三年来,天子却丝毫没有动静呢?

“李修”

“先生有事?”

竹鹤先生沉思一会儿,低低的声音问他:“盛传你和宫中的总管走的很近?”

李修点点头:“非常之举,不得不为之。”

竹鹤先生嗐了一声:“我非是怪你与宦官往来。你也看到了,你这些同窗真的再也耽搁不起了。”

李修细细思量,竹鹤先生的意思多半是要自己走走宦官的路子。这本身就是读书人的奇耻大辱,国家论典取材,只有礼部能伸手来操办,怎么能让内侍们去从帮相助。

要不是竹鹤先生心疼这些学子,定不会低声细语的与李修谈起这个话题。

“那,依先生的意思,可是有一个办法,能暂时解了在京学子的困顿么?毕竟科举这等的大事,修,也不敢去问一个内侍。还是要从朝堂上想办法。”

竹鹤先生一口饮尽杯中酒,吐出口中的酒气,指向雪雁:“此事,要想能成,必要林家闺阁点头才行。”

“啊?!”李修大吃一惊,何事需要黛玉掺在其中?

竹鹤又指指屋外:“借林家一块地,盖起个书院来,在京的学子都可进来自食其力。省的在京城里开销甚大,还受着窝囊气。”

李修转身就走,好没道理的事,何必理他。

竹鹤先生一把抓住李修的胳膊:“我会给林家闺阁一份殊荣,只要借她一亩三分地给京中游学的学子们,遮风挡雨便可。”

李修怎么肯,喊来雪雁,当着雪雁的面说道:“仔细看好了这里的人,尤其是这位先生。要是再来的话,放狗!”

这个老...先生,真是给点空子就要钻过去。我说你们怎么来的这么齐,原来是凑伙来我这里打秋风呀。

他们这么一喊,学子监生们纷纷看了过来,不知道先生为何发了脾气。

范竹鹤趁机朗声说道:“李修有办法相助同窗解困顿之急。却拿捏着不肯说,还想让不明就里的老夫出头。”

李修侧目而视,老先生你好会指鹿为马,戴权才该拜你为师。

范竹鹤对李修的侧目视而不见,一本正经的去跟雪雁说话。

“这位姑娘请了。”

雪雁急忙福礼,心里还在琢磨李修说的放狗是真是假。关键是,家里没有狗啊,要不要,现去买两条回来呢。

范琴范竹鹤展开如簧的唇舌,开始劝说十五岁的姑娘雪雁。

“你家老爷与我是同年。他先去了翰林院,老夫就一直在了国子监。按理说,林家闺阁该着叫我一声世叔。”

李修呸了一声:“那一科取中的都是同年,林探花把自己耗死在扬州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帮忙,现在跑出来认世叔。老师,羞也!”

范竹鹤一拨拉李修:“且去一边,我与主家说话,你一个老夫的学生,又是个借住的“犯人”,与你何干!”

过来三个学子,拉的拉,抱得抱,把李修推搡到一旁,抓起一碗酒死命的灌他。

雪雁觉着好笑,仔细打量了一下一身正气满面庄严的范先生,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