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太医。今日这么荒唐的请各位前来,是为了验妾身有无身孕。”
“惠民药局?可是京城太医院开的那些家?”
“正是。妾身”
“林黛玉和你是什么关系?”
“啊?她是妾身主母。”
“你是李修的妾室?”
薛宝钗低着头极不甘心的说了声是。
太医院众人相互看看,齐身对宝钗躬身一礼:“汝等虽为妇人,却能为天下人开医院、药局,惠民惠天下,吾等佩服。”
宝钗心中大惭,此时才明白了李修说的那句话,你薛宝钗比不上开医院的林黛玉。原来为天下是这等的情怀和回报。
朝堂众人安静了下来,甄应嘉恶狠狠的瞪着余三鱻,朕差点收一个附有民望的女子进宫。你是帮朕还是害朕?
民望好比功德,万法不侵,诸邪退让。
李壬申心里咯噔一下,犹如拨云见日。着啊!本就是要坏皇上的名声,怎么坏不是个坏法,欺负弱女子,还是人家有身孕的女子,还是有着民望的怀孕女子,这比父占子媳还要来的失德!
既然如此的话,老夫何不如此呢!
一扭脸瞪着余三鱻,用手一指他的脸,呸的一口就吐上了口水:“奸佞小人!差点让你坏了朝纲!我龟山岂容你这样的小人容身。”
又一扭脸,急趋几步来到薛宝钗面前,躬身施礼。
薛宝钗急忙还礼。
李壬申痛心疾首的对她说道:“老夫虽与李修是仇敌,但对他家夫人却是敬佩至极。编纂考卷,让多少贫寒子弟有了进身的可能;女子医院,救治了多少女子幼儿。老夫险些上当,损害了林夫人的清名,也误伤了薛夫人的清誉。
虽是仇敌,老夫也要亲身致歉,我龟山不做负心之辈。”
薛宝钗忍住了泪花,压着嗓子回话:“妾身惭愧之至。”
金陵派系冷哼一声,想脱身邀名,当我等不存在吗?
薛宝钗冷眼看着他们又吵作一团,又看看在上面坐着却那群臣无可奈何的甄应嘉,心内叹息,似这等的皇上,又有这等的臣子,与天下人又有何益?
江流,宝钗知错了。天下若都是这样的人,那这天下就该反了他去。一个不在这里的林黛玉,就能解了我的为难。看似玩笑一般的事,却有着因果关系。争天下,争得不就是民心吗。
我薛宝钗可有民心?纵是吕不韦这等的贩卖天下的商贾,也不过是人家权利争夺后的牺牲品。
看看今天朝堂上的甄应嘉和薛宝钗吧,一个看似权倾天下却连一个朝堂都摆布不稳;一个看似富甲一方却在这可笑的朝堂上被当作了筹码还险些丢了清誉。
可笑啊可笑,薛宝钗,你往日的精明算计,落在黛玉和李修的眼里,就是我看这些人的丑像一般吧。
林黛玉,这一局我认输。
茱萸湾内,史鼐悲愤的瞪着李修:“你不能如此的羞辱我等!”
他悄悄的乘船来此,想着突袭一下扬州,却被堵在了运河河道之中,茱萸湾河道早就建了拦江的水闸和铁锁,他的船队被搁浅在了河道之中。
两岸的火炮林立,虎视眈眈瞄着金陵船队,哪里还敢乱动。
下船去厮杀吗?
满河道的淤泥等着他们陷身其中。
李修则领着远道而来的林黛玉,在远处对他们是指指点点。
“李修!要杀就杀,莫要羞辱我等!”史鼐实在是想自尽算了,这算什么,我们就跟泥塘里脱了水的鱼虾一样么?
李修才不理他,有媳妇来了,谁还有兴趣跟他个糟老头子去聊天。何况,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贾雨村故意的告诉你林黛玉来扬州,就是让你来自投罗网的。
这是哪,我李修的扬州。
从一开始设计茱萸湾,我就分了水道和建了船闸。这次更是把拦河的铁锁都给挂上,拦住战船之后,给你们一个惊喜。
船有了,水没了。
哈哈哈哈,李修绘声绘色的给黛玉讲着自己的战术。
“为夫这招放水捉鱼怎么样?”
黛玉嗯嗯嗯的点头说好。
“你这么敷衍是几个意思?”
黛玉指指自己身后那些不知所措的妃子们说道:“你们男人走的世道,偏让女人家跟着一起受苦。瞧瞧她们,连自己怎么活着都不知道了,可怜吗?”
李修不以为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们做主子的时候,可有想过真正可怜的人?”
黛玉一蹙峨眉,拍了李修胳膊一把:“天下还不是你们男人说了算。礼法和皇权,生生把人往死里逼。你既然有心要改,就把礼法给改了,逗着一群可怜人有意思吗?要不要我林黛玉给你磕头喊万岁?”
李修哪敢如此啊,在那些嫔妃的惊呼声中,狠狠嘬了一口黛玉:“快了快了。你且等着看,金陵就是礼法最后一块遮羞布。我让天下人都看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黛玉红着脸推开他,满意的看着李修迈步去了河滩。
“老史!我也不为难你了。再放你一次,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只有一条,金陵城里若是因为你们死了一个百姓,我李修刨了你们的祖坟!放水,让他们滚回镇江去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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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集 围城
镇江城外,炮火连天,遮云蔽日。
新从京城护卫着林黛玉而来的丰台大营总兵,趴在战壕里举着千里镜看向对面的军阵:“督帅真是太狠了,这么个炸法,还能有活着的吗?这是什么炮?”
贾雨村捧着自己的茶杯饮着水,也是无奈:“没良心。”
“啥?”
“火炮名啊,就叫没良心。有意思吧,金陵自己作死,扣下了督帅的一位红颜。冲冠一怒啊,可不就没良心了吗。可惜了老史,现在还在河道里挨炸呢吧。”
丰台总兵嗐了一声,放下千里镜,过来和贾雨村坐着喝茶。
“史都督也是糊涂了。跟着督帅在安西好几年了吧,按理说,他才是最应该先追随督帅的。怎么就非得想着有的没得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要不要听我说说。”
“哟,还有故事呢。”
贾雨村自得的一笑:“我在金陵做了多年的府尹,那四家的底子,就没有我不知道的。听说过护官符吗?”
总兵哪知道这些去,给贾雨村倒了一杯水,那意思是你说说我听听,咱们就着炮声闲聊。
“想当初啊,京城还是金陵的时候,那一夜的玄武湖之变...”
“哦哦哦,这我知道。义忠被褫夺了太子,他就起兵反了。后来兵败垂成身死道消。”
贾雨村点头称是:“就是那一夜,死了史家的老大,杀他的偏还是时任京营节度使的一等神威将军贾代化,史家剩下两个兄弟就是史鼐和史鼎,死保着当时的义禛亲王,就是后来的太上皇,逃出了重围。哦,薛家那位也在,身受重伤。”
总兵可是不解:“这么说,贾代化是义忠的人,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