缴纳,不给的赶出去。你不用担心,衙门就帮你把事办了,还会给你安排新的工作。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
“我是说,我不想要月钱行不行?”
甄英莲使劲摇摇头:“不行,干活了就要拿到钱。这是给不想干活的人一个警示,西域不养闲人。这么说吧鸳鸯,邢夫人和薛姨妈都在迎宾馆管着事,她们还都是自己应聘进去的呢。都说管得好,分派的得当。你想想自己吧。”
鸳鸯仰着脖子发了会愣:“宝玉可就惨了啊。”
贾母同叹,自己在另外的棚里搂着宝玉就哭,职业这一栏,宝玉不会写。
探春过去给填了一个无业,不管他们高兴不高兴,赶紧让他们坐车走:“离着哈密千余里路,路上虽然不愁吃喝,但你们也要看好老太太。这么岁数,可不要有个闪失。尤其是二哥哥,老祖宗可就交给你了。”
贾母无奈,带着想要回金陵的宝玉上了车,等着一声号角响起,奇奇怪怪跟个长虫一样的车厢,慢慢的跑了起来。
宝玉趴在窗口好奇的看着两根铁轨架起了车厢,每两节车厢前面有着大小五头骆驼在拉着车赶路。
路两边还有好些个鞑子在干活,他们在清理一座山丘,好像是在种树。
两侧疾驰而过的戈壁滩和细细的疏勒河,让他忘记了还有一个碧痕没上车。
贾宝玉觉得新奇的东西,是李修的耻辱。
十八世纪末了,自己还造不出一辆蒸汽火车来,再有不到三十年,英吉利的斯蒂芬森,这个没有上过学的家伙,就实验成功了呀。
发愁的看着又一次因压力过大而变形的曲轴,李修坐在地上很苦恼。
科学是什么?垃圾和成功。
自己造的垃圾不少了,怎么成功不了呢?
蒸汽机推动连杆带动曲轴来往运动,就这么简单的一次运动行程,怎么就让曲轴产生应力变形了?怪哉怪哉!
黛玉过来看他,顺便告诉他一声,贾母到了哈密,结果李修充耳不闻就盯着他的火车看。
一把扭住他耳朵:“你听是没听?我外祖母来了,你怕是不怕?”
“我怕她做什么?她怕我才对。她们家的人都跑到我这来了,凭她还能指使动谁?”
黛玉没好气的拍拍他后背:“她要是让贾宝玉去做城主呢?”
“我儿子才能做呢,他来干嘛?不要过继的。”
黛玉被他给气笑了,给他揉着耳朵安慰他:“骆驼拉的挺快的呀,大家都说好。”
“这种事你可安慰不了我,我见过更快的。”
“欲速则不达。”
李修嗯了一声,欲速?是不是我设计的运动速度过快了,让它没有形成有效的缓冲?
“你等会啊,我再去试试。”
招呼人又安装了一套曲轴,李修让点火试车,速度控制的很慢,他跟在外面仔细的观察,气压推动过来后,果然是硬拉着曲轴回到了原位。怪不得跑不了多远曲轴就弯了,这就跟一个气锤不停的砸着它一样。
找到问题就好解决了,反向安装了一套减震弹簧,每次撞击过来时,就过滤掉一部分压力,再把曲轴反弹回去,减少它的耗损。就像冲击钻的液压缓冲一样,将冲击力量分散掉。
“点火试车!”
火车又一次吭哧吭哧的启动了,在一条环形的铁轨上绕着圈不停的跑。
二牛这位首任火车司机,兴奋的拉响了汽笛,污污污,围观的建造工人们,兴奋的喊着万岁,李都督的伟大设想,终于在我们的手中实现了。
“三郎!它终于跑起来了呀!”等了李修一整天的黛玉,忍不住扑进了李修的怀里,万里行程怎么了,看我三郎日行千里。
碎叶号火车拉着一车煤炭和十几辆车皮的货物,污污污的开出了碎叶城,沿着早就修建好的铁轨,开往疏勒城。
一千里路,在这辆时速三十公里的火车疾驰下,变成了朝发夕至。卸了车皮又挂上新的车厢,污污污的开了回去。
秦峰吃惊的坐在车头驾驶室里,感受着钢铁怪兽的速度。
“这也太快了吧?”
二牛直点头:“我第一次坐车的时候,都吐了,是太快了。”
秦峰看着旁边添煤的小王,也来了精神:“我也试试。”
草原上的驼群紧张的看着这个喷着烟雾的怪兽,呼啸而过,不满的骚动着,工作被抢了,运输老大的位置保不住了。
“江流呢?”秦峰玩累了,坐在一边喝着水问。
“都督的车厢在最后一节,那可是个移动的房子,里面什么都有。”
秦峰笑着跟这两个第一代司机说道:“你们都督是个好享受的,倒不是一味的奢华,是总能让自己舒服起来。”
秦峰有时挺羡慕李修的,他总能让自己舒服起来。比如他给自己弄了一个秘书室,所有的政事都由各司报给秘书室,秘书分门别类后再报给李修。秦峰一直认为是仿得汉朝秘书令,首任秘书是薛宝琴,秦峰也觉得合适。总比他把周正带在身边合适。
他就很累,疏勒城的大事小情他自觉不自觉地就要去问问,李修总拿诸葛亮的例子举给他听,纵有诸葛之才,也得被政务累死,何必呢。
所以他今天给自己放了一个假,专程的坐上火车去趟碎叶,一晚上就能到,明天再回来。
夜色迷离下,李修躺在自己的车厢大床上,呼呼大睡。秦可卿拉着王熙凤的手悄悄的走进来:“你可要帮着我看着人啊,不许他的护卫闯进来。”
王熙凤又羞又臊,这种事我还要在旁边看着不成?“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秦可卿:“好姐姐,你知道我的心的,求子不留情。要不就说是你儿子。”
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等着我给姐姐也去去火的。”
羞得王熙凤坐在了门口的长椅上,不住的绞着衣襟。
朦胧间,看着可卿白花花的寸缕不沾,轻轻卧在了李修的腿下,不一会儿,她就舒展着身子骑了上去。
李修那个家伙也醒了过来,顺势一滚就把秦可卿按在了身下,合着外面哐当哐当的车轮响动,他们两个就那么样地起来。
王熙凤的两条腿搅在了一起,捂着嘴不让自己喊出来,秦可卿那个浪蹄子却不管不顾的叫出了声。
呜呜呜!
汽笛声中,赶跑了在铁轨上游荡的野骆驼,随着车厢的晃动,那一团的人影愈发的不分彼此。
随着秦可卿的一声尖叫,就听见李修得意的声音传来:“这么不禁事儿,还敢来诱惑我。”
“哪个不禁事儿。”秦可卿伸玉臂抱住李修:“你且低头看看,奴家的身子才是初次,就这么被你破掉。还不知足的吗?你且闭上眼睛,等着我缓口气的。”
李修翻身躺好,直愣着身子闭目养神,眼前一黑,可卿吃吃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