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5 章(1 / 1)

红楼之磨石为玉 山岩尽美色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粉红,握着小拳头在他面前一晃:“不用和我装鬼,快去想个法子带着我去。不然,点你的蜡烛去,休要烦我。”

哎呀,你都懂点蜡烛的意思了,看的什么书?老实交代。

滑脂凝肤扶不住那温香软玉一点红,李修甚喜,何时有的这等模样?原来,经常的按揉还是有效的。

黛玉皱皱琼鼻,掩好了自己的衣襟:“宝姐姐的更好。想着她,就求我。”

不能上当,绝不强求。

黛玉下了车,不让他进府:“既然不想着,就别进来了。想好了办法再来吧。你个江流儿!”

李修干脆让二牛赶着车跟着自己,慢慢的溜达着往回走,想个什么办法和借口才能自己带着黛玉出京。

做官不自在啊,可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没个适合的理由,怕是走不成。要不,就去找老陆聊聊,他要是能被钦点的去陇西,叫上自己一起,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试试看,事在人为,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二牛,去陆侍郎府上。”

京城素来有东富西贵的说法,只因为勋贵们大都在西城建园子,陆鸣这样的朝廷重臣,反而去了东城角,隔着一座皇城也拉开了和勋贵们的距离。

大调角的跑过去,叫开陆家的门,陆侍郎的儿子陆宇接了李修进来。三开间两进的院子,和医院差不多的面积了,府里面却没那么多的人。

“夜猫子进宅,你是无事不来。说吧,何事找老夫?”

人太熟悉了就这样,谁跟谁也别客气。一旦客气起来就是天大的事等在后面。

“陇西郡去不去,咱们做个伴。”

陆鸣知道了来意:“哦,对对对。你大哥李藻李鉴明在哪里当郡守呢,素有清名的,治理地方很有才干。你老家不就是那的吗。”

李修谢过陆宇敬的茶,又开始了利益交换:“陆宇兄还在国子监任教呢?有兴趣来工部吗?营缮司还缺一个员外郎,来帮帮兄弟我怎么样?”

陆宇当然愿意,自己爹摁着自己不让动,国子监那地方有什么好待的,您老人家为了避嫌,我不去户部不就好了,还有五部哪不能去啊。

先看了看自己爹的脸色,咦?这次怎么没有不悦的颜色了?

陆鸣叹口气:“朝廷的官,不是让你们拿来私相授受的。”

“别说这个,你不干,我不干,勋贵们就不干了?朝堂上的位置让他们的门人占满了您才满意?况且,陆宇兄是算科出身的吧,正好能用在码头上。我给您举荐了两个国子监大才,您怎么也得还我一个。就这么说好了,明天我请旨。”

陆鸣不吭声就是默认,儿子跟着李修他乐意,别看他总对付李修,政见不合当然要收拾他。可论到做事,李修在年轻一辈中,是出类拔萃的那一个。最主要的是,李修善用算科出身的人,范琴和朱鹤这两个就是明证,干了一辈子户部的陆鸣,也被他俩的债券国策所倾倒,用皇家和朝廷的信誉做担保,用国税来偿还利息,一进一出,那就是亿万两的白银在朝廷手里,想干什么不能干。

真就像朱鹤说的那样,以后想造反的都要好好想想,你招来的这些人要是朝廷债主的话,他是要举报了你挣钱,还是撕了欠条不要朝廷还帐。

敲敲桌子角,陆鸣说出了几个条件:“缺粮,你还有吗?”

李修估算了一下,刨除答应给伊凡带回去的那些,手里还真是没了多少,不过,可以打个时间差。

“扣下答应给罗莎的,让他们去扬州拿货直接出海,走海路回去。我就能有粮了。”

“好,有粮就成一半。不过,你到底搞来多少粮食,能不能给我这个户部侍郎透个底?”

“够京城所有人什么也不干吃三个月的。”李修还是打了一个埋伏,对付陆大人这样的“穷凶极恶”的清官,不打埋伏不行。他可真敢请旨给贫民放粮。

陆宇坐那半天没动,连眼睫毛都没眨,我的上司是巨富,怎么开局,求大神指导。

陆鸣咳嗽一声把儿子的魂魄唤了回来:“宇儿,你还是先回去吧。以后有的是机会见识见识你这位上司的。”

陆宇失魂落魄的走了,怪不得爹说我差的他远呢,老人言,至理名言!

“我这个儿子老实,去了码头可别欺负他。那就再说一个事,你会治水吗?”

李修一拍巴掌:“陆大人,我会开山架桥,你会我能不能治水?”

陆鸣不懂,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可一听架桥,觉得似乎可能靠点谱。

陆鸣点点头:“最后一个事,你我走了之后,码头怎么办?”

应急署三巨头走两个,就剩一个还要时常进宫的裘世安可是盯不住,那就必须安排好顶替的人手。这些人手,还得是各自放心得用的人。

李修咂摸半天,还是把史鼎的名字说了出来:“能抗住你我走之后,不让各家插手的,除了理国公就是忠靖候,我举荐忠靖候,皇上也想用他家呢。他懂不懂的没关系,只要过去坐镇,让下面的人手照常运行就没有问题。玄真观那里就给贾家兄弟干,贾政不行还有贾敬呢,准保着上心。”

陆鸣狐疑的看了一眼李修,这里面肯定有事,我路上在慢慢套他的话,史鼎这个人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够能经营的啊小子。

“那就先这样吧,明日早朝你我共上一本”

“别!还是各上各的!我被你阴怕了!”

“依你。”陆鸣大人很是欣慰的笑了起来,有个怕就行。

李修也满足的笑着,我要带媳妇一起走,怎么可能和你一起上本。

出了陆府回林家,接上史湘云,把她“赶”回了家。

下了车的史湘云还一个劲的不服气,我是你们的传话筒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点不把本大小姐放在眼里。等着我给你说坏话吧。

史鼎听了史湘云的叙述,心里有了底,这个李修还真是个人物,这么大一摊子事,说给我就给我,一点条件都没提,就是看住了不让别人伸手就行,至于送过来一个员外郎,那都不叫事。

这买卖可行,史家在政事上,也该露露头了。至于侄女说的李修那些飞扬跋扈的话,史鼎压根就不听,人家给咱家送好处,说两句也没什么。看来,站皇上的队,还是站对了!

姑姑,莫怪侄子不跟您一条心,您的法子啊,不灵。

哄走了史湘云,史鼎找来心腹,让他去见见贾琏,务必要把码头的事问个清楚,什么章程,什么制度的,要仔仔细细的听。

他想的是不错,可心腹回来就说:“爵爷,都不用打听。码头办事都是明着来,什么规矩都在墙上挂着呢,过去一看就明白了。”

哟呵,史鼎感了兴趣,大才啊,敢这么明明堂堂亮出规矩做事的,若不是有极度的自信,又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