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送达长安。”
李简将傲天喊了过来,顺便将圣旨交给他:“这份圣旨,一定要交给大唐皇子。”
“知道了。”
这么点小事情,傲天自然不放在心上,扫了李世民等人一眼之后,就转身快步离开了。
“代王,你不应该如此不把大唐放在眼里,我知道你现在有些成就,不过,跟大唐这座庞然大物比起来,你的差距还很大。”
等到傲天离开后,杜如晦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
刚刚李简的所作所为,几乎是将大唐描绘成了如同蝼蚁一般渺小的存在,这种事情,自然会让他们这些大唐臣子感到极其的不满。
是的。
李简现在建立龙国,整合了高句丽,突厥,新罗百济,以及其他一些小国,甚至于,在不久之后,还可能将匈奴也一起整合。
可谓是战功昭著,让人佩服。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所谓的龙国,现在毕竟还只是襁褓之中的婴儿,还没有真正成长起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跟已经统治这片大地数年的大唐相比,自然不是一个档次的。
难以想象,李简到底有什么资格,竟然敢不把大唐放在眼里。
难不成,他真以为靠着现在这些乌合之众,靠着那些死士,就能够推翻整座大唐了?
不,这根本不可能!
哪怕李世民真的死在了龙国,这也是一件概率极低的事情,毕竟大唐人才济济,就算是离开了李世民,也照样会有人统领全局。
“是吗?既然你觉得是我太狂妄了,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好了。”
对于杜如晦的话,李简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放在心上。
此刻,他所想要处理的事情,已经全都处理好了。
自然也就没必要再把李世民他们留下来了。
很快,就命人再次将李世民他们带了下去。
使得尉迟敬德程咬金等人,咬牙切齿愤怒不已,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那满桌子的食物,他们根本就没有吃几口啊!
然而,纵然他们内心再怎么抗拒,最终,还是被赶来的死士以及牢头,毫不客气的带回了死牢。
从热闹无比的广场上再次回到潮湿阴暗的死牢中,众人仿佛从天堂再次来到了地狱,让他们的心情要多压抑就有多压抑。
此刻,几个人坐在地上,一言不发,每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看。
尤其是李世民,现在更是干脆躺在了地上,现在的他,也不像是以前那么尊贵非凡了,就像是个普通犯人一样,躺下来之后,就自然而然的在身上铺满了杂草,临时当成被子。
望着那漆黑的牢房,双眼无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不觉之间,滚烫的泪水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以前的时候,虽然李世民也哭过,但是每一次都是等到夜深人静,大家都睡着了之后,他才会悄悄发泄情绪。
但今日,李世民却是再怎么都忍不住了,他的抽泣声,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响了起来。
“陛下……是哭了么……”
这种动静,很快便是被不远处的程咬金察觉到,他有些诧异和震惊的看向了李世民那边。
只是,李世民躺在那,他也看不清楚李世民现在的模样,只能靠猜测。
“胡说,陛下什么哭了?陛下只是喝多了,现在有些不舒服而已。”
房玄龄脸色阴沉道。
只是,其他人都不可能相信他的鬼话。
毕竟当时在广场上的时候,李世民根本就是滴酒未沾,既然没有喝酒,那又何来喝多一说?
不过,他们倒也明白房玄龄的意思。
一个九五之尊,现在躺在角落里抽泣,这本就是有失身份之事。
如果他们现在过去打扰李世民的话,肯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再说了,亲眼看着帝王掉眼泪,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杀头之罪。
万一以后真的能够活着离开龙国,那估计李世民心中也会对此有所芥蒂。
所以,现在与其关注李世民,还不如装傻充愣,无视就是了。
只不过,在寂静之中,那抽泣声实在是太过显眼,就算想要无视,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第八十九章冲冲冲
众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办法,房玄龄只能开口打破了这种寂静:“各位同僚,我觉得,我似乎有些理解代王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梁国公,你的意思是?”
杜如晦微感诧异。
别说是他了,连程咬金和尉迟敬德都一脸诧异的看过来。
而且,程咬金更是略显愤怒。
“刚刚李简那么对待咱们,你竟然还能理解他?梁国公,俺老陈真是看错你了。”
“程将军,各位同僚,大家先不要着急,等我说完先。”
房玄龄倒也没有着急,而是一脸感慨道:“难道说,你们到现在还无法揣测出代王的想法吗?”
“他能有什么想法?他现在所做的,皆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尉迟敬德道。
房玄龄摆摆手:“代王所作所为,确实是天怒人怨,但是,难道通过今日的交谈,你们就不能从中看出一点东西来吗?”
“什么东西?”
众人皆是一脸狐疑的看着房玄龄。
包括现在笼罩在牢房之中的抽泣声,似乎也一下子小了许多,很明显,那边的李世民,现在也已经是被房玄龄所吸引,开始注意到了这边。
见状,房玄龄也是不着痕迹的扫了李世民那边一眼,接着微微定神,缓缓道:“现在的代王,沉浸在仇恨之中,所以,他不管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而他的仇恨是什么?”
“莫非……是关于代王所受冤屈的事情?”
这个时候,向来聪明绝顶的杜如晦,总算是从房玄龄的话中听出了味来。
“是的。”
房玄龄深吸口气,道:“你们想想,昔日,代王只是一个不被器重的皇子而已,我等什么时候把他放在心上过?大婚之日,礼部尚书的女儿死在代王床上,这是何等的重罪,使得皇室蒙羞。”
“现在仔细想想,当日代王之所以那么抗拒,或许,是因为咱们不给他任何解释机会所造成的。”
“若是当时给了他足够的机会去解释,代王说不定在朝堂上就不会那么绝望,最终在愤怒之下,断然跟陛下脱离父子关系,并且,愤恨的离开了朝堂,离开了长安。”
尉迟敬德有些不可置信的道:“给他机会去解释又如何,难不成还能使得此事出现反转?难道说,那礼部尚书之女,还真不是被代王杀的?他真的是被冤枉的?”
“若是以前的话,我很可能会将代王看成是罪魁祸首,但现在,我开始思考,我们所认为的,真的是正确的吗?”
房玄龄缓缓道:“别的不说,如果代王真的是罪魁祸首的话,那么现在,他为何又要让陛下将皇子们都给召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