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用张家的名声吓人。
李无常走到中年人身边,好奇问道:“你们真不认识我不应该呀”
张家人愕然。
难道不是陆西法吗
“虽说你们是张修家族分支的,但是连我都不认识,看来你们平时应该没有在长安城混过,也没有怎么参与张家的大事呀唉,这也让我涌起了一股被人小视了的感觉啊”李无常摇摇头。
“陆将军,您、您”中年人双手比划,不知想问什么。
“鄙人李无常,诨号陆西法,这下懂了吧”李无常脸色变得冷酷。
此言一出,张家人的脸色变得惨白无比,身子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竟然是李无常
“本来想让你们做个糊涂鬼的,还是算了。”李无常哈哈一笑。
“李无常,原来是你这个小杂种,我早该想到了”中年人语气变得狠厉无比。
李无常微笑道:“嗯,就是我这个小杂种,做鬼记得来找我。唉,估计你们也没什么机会,先不说你们都是一帮人渣,另外,我跟地狱里两位大哥很熟,他们一个叫黑无常,一个叫白无常,既然大家都是无常,他们肯定会向着我”
接着看着曹浩等人,喝道:“还愣着干什么,拖出去”
三日后,正午。
小庄子外,喊杀连天。
“给我冲进去”
“这帮家伙比土匪还不如,杀光他们。”
“一帮畜生,杀死一个是一个”
“和他们拼了”
庄子内,一伙人正在喝酒。
“有敌袭,有敌袭,快,快,大家都别喝酒了,抄家伙,叛军来了”
“敌袭你大爷,弘农西部哪还有什么叛军来来来,继续喝”
“真的来了,还喝你聋了吗听不到喊杀声吗”
“估计又是一帮拿着烧火棍的贱民你们几个,出去看看,顺便宰上几个,杀鸡儆猴,再将带头的凌迟处死,那帮家伙真是活腻了。”
“克哥说的对,哪天没有贱民闹事大惊小怪”
“大燕有难,让他们支援一点钱财和粮食也是应该的,这是很光荣的事情。哼,天天闹事,依我看应该把他们全部杀光”
“不对呀,以往他们都是半路闹事,今天怎么找上门来了”
“是呀,他们怎么找上门来了咱们这处不是挺隐秘的吗外面还有官兵巡逻呢”
众人这才意识到不妥,酒都醒了一大半,纷纷抄起家伙,可惜喝的太多了,腿脚发软,身体打晃。
砰砰砰
一阵剧烈的劲气轰鸣响起,不少人直接被击飞,口吐鲜血。
几个黑衣人现出身形,只看他们的动作就知道他们均是一流高手。
来者正是姜明伦、赵逊、翟长平、曹浩,不过都涂黑了脸,以防万一。
“好大的胆子,竟然偷袭朝廷重地,是否活腻了大家给我上,宰了这帮家伙”那个叫克哥的大汉大吼一声。
“一帮狗杂种,今天统统留下性命”姜明伦冷冷道。
说罢一刀向克哥劈过去,克哥惨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墙上死于非命。
赵逊、翟长平、曹浩也纷纷动手。
大开杀戒。
庄子外面是一帮前几天刚收入莽夫营的新兵,夹杂着一些精锐,很快就杀进来了。
第三 六 二章 碎桌狂魔
长安城,张家。
砰
一声巨响自书房传过来,整个后院仿佛都抖了几抖,蕴含着无边的怒气,让书房不远处的本就战战兢兢的仆人们心中剧震。
天哪
张肃老爷子又在拍桌子了,看来又要换新桌子了。
这是第几张了名贵的桌子,一拍就粉碎,虽然有钱,但也不能这样糟蹋呀。
不过,话说回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确令张家人极度恼火。
首先,他们在弘农敛了不少银两和值钱的玩意被洗劫一空,负责看守的张家子弟和家奴全部横死,那个小庄子也被毁的不成样子,就连收买过来负责巡逻的官兵都被宰了不少,只逃出寥寥数个。
据幸存者说,那帮闹事的家伙大多数都是拿着烧火棍的平民,院内的张家子弟死状恐怖,伤口吓人,有的甚至直接被劈成两半,显然是遭遇了极其厉害的高手的攻击。
其次,弘农西部传言满天飞。
“张家人勾结官兵欺压良民,仗着张修的权势,收百姓粮食不给钱,贪墨朝廷银两,甚至强抢民女,比逆贼还过分”
“张彦邦仗着他父亲是兵部尚书,狂妄自大,不敬上官,欺压同僚,不敢打硬仗,只知道躲在后面捡漏,大肆搜刮战利品,而且从不上缴,只知道往张家划拉,大发战争财”
“若是朝廷不给个解释,我等立刻组织起来投靠汉水帮”
“官逼民反”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这类消息传的很快,不出半天就从弘农郡传到了长安城,自然又引起了不少人围观和讨论,中二青年、书生、儒士、各种愤青怒火滔天不在话下。
至于其他大家族有什么动作,暂时还没看出来。
张修当机立断,在朝堂主动承认错误,态度十分诚恳,自称治家不严,让恶奴教唆了家中不肖子弟,犯下重罪,请陛下责罚。
不少人趁机大肆攻击张家,不过朝廷正值用人之际,加之也有不少大佬级人物为张修说话,这才让张修混过去。
“张大人平素治家颇言,有口皆碑,自当上兵部尚书以来,张大人一直兢兢业业,勤勉非常,生病了都不曾退缩,家中有恶奴作祟,一时不察也在所难免另外,对于良民自当安抚,对于企图趁乱闹事的乱民应当斩尽杀绝”这是太尉卢士清的说辞。
“父皇,张彦邦颇有君子之风,绝非传言那般骄横霸道,定是有汉水帮之狂徒趁机放谣言,扰乱视听”这是二皇子卢玄东为张彦邦分说。
“陛下,幸好事情并非很严重,不如让张大人亲自处理,张大人一定能给陛下和众百姓一个交代”这是颜重的老子颜固的请求。
张修趁机表示一定要铲除家族败类,绝不留情,给百姓一个交代,另外愿捐献十万两以供大军嚼用。
“砰”
“碎桌狂魔”张肃又拍烂了一张新桌子,怒不可遏道:“这次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彻查到底,我才不相信一帮拿着烧火棍的平民有这个本事咱张家在弘农看盘子的子弟虽然没有什么太厉害的高手,但也不是脓包。”
一旁的张裕抚着额头,无奈道:“肃哥,你冷静点,下次得弄一些比较便宜的货色,你这一巴掌下去”
“行了”张肃摆摆手打断张裕,完全没有“长安城桌子涨价罪魁祸首”的觉悟,沉声道:“说不定是张安城哪个大家族想咬咱们张家一口”
“不会吧”张裕皱眉。
“怎么不会说不定就是林庸那个老小子,妈了个巴子,我早看他不是好人了,整天笑眯眯的盘算着怎么阴人,也有可能是郑恒那个小瘪三干的好事。”张肃冷冷道。
张裕见张肃已经有些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