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互逗趣,咯咯直笑。
传承,是华夏文明中永恒不变的精神。
大明,正以国家的形式传承着源远流长的华夏文明。
至此,生活在紫禁皇城里的这一家子以重真为枢纽,真正地连成了一片心。
于门外匍匐的侍卫侍女小黄门们抬起头来彼此相视,彼此重重点头:“嗯!”
重真一家掐准了宫门落锁的前一刻离开了皇宫,这是重真此次入京之后,第一次于这个时间段里来到午门,农历五月的京师,晚风很是沁人,令人心旷神怡。
没有那么多高楼阻挡视线的午门日落,很美,日落下山。但重真并不认为大明王朝在自己这些人的万般努力之下,还会无可避免地来到日薄西山的那一天。
他在视察“煤山火器理论研究所”的过程当中已经确认过了,那株见证了大明风雨沧桑的歪脖子树,也似乎有了枯木逢春的趋向。
“或许真的就是宿命的交融吧?”徐文长、徐道政、周奎,测字摸骨也好,夜观天象也罢,始终没有人能够完全看透传说当中的宿命。
烟火,宿命。好像虚无缥缈,又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就连发明了时光机的22世纪也无法参透这个难题,乘坐过时光机的重真两世为人,但觉得自己参悟一声,也照样无法参透这道难题。
隐隐有闷雷传来,周玉凰瞅瞅天际美艳绝伦的晚霞道:“要下雨了吗?”
重真却看向鬼见愁的方向道:“不是的,是老孙的火器又有了新进展。”
袁七等人展开了信王仪仗,护送着重真一家三口回到了信王府。
前来迎接的小伍竟已身怀六甲,并且已有五个月了,这真是属于重真的意外之喜,他上前轻抚着小伍的肚皮,感觉穿越而来的这辈子格外具有意义。
“给个名分吧。”朱慈烺已经睡着了,周玉凰将儿子交给了奶妈,轻笑道。
“小姐……”小伍显得有些娇羞,融合在将为人母的光辉里,将其娇俏的脸庞衬托得格外甜美。
重真连连点头道:“嗯,那必须的。劳烦王妃明日进宫面禀太后与皇后。”
周玉凰很为姐妹的完美归属而欢喜,盈盈一礼,欣然道:“诺。”
“多谢小姐。”小伍终于鼓气了勇气仰起俏脸看向重真道,“殿下是喜欢小郡王还是小郡主呢?”
“你呢?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重真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有些紧张。
“女儿。”小伍微微低下头道。
重真大笑道:“儿女双全便是凑成一个好字,我也喜欢女儿。怎么?你找人看过了一定是女儿?”
“哪有。”小伍喜滋滋地说道,“但总归要殿下喜欢就好。”
重真轻抚着她发丝道:“傻丫头,别多想。”
“嗯。”小丫头的脸上除了对于腹中孩子的爱,还有对于夫君的信任、迷恋。
周玉凰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幕,优雅大度,乐见其成。
第416章 穿越回古代 老婆取多了
奶妈带来的婢女小蓝,无论如何都无法明白三人间的这份宿命交集般情感。
小伍有孕在身,周玉凰又偏巧来了月事。尽管信王妃有意无意地表示可以让小蓝侍寝,小妮子也羞红了白皙的玉脖满脸期待,奶妈更是推波助澜。
但重真自诩并非饥不择食之人,选择整夜陪在周玉凰与小伍的身边。
没错,三人吃完宵夜再次偷偷地睡在了一起,但是重真发誓,真的啥都没做,倒头就睡,从过完年到现在,他也从未有那一夜,睡得有今夜这般安心了。
唯独黑夜之中总是传来夜莺的歌声,似乎是在求偶,又似乎心仪的男子始终没有出现,如怨如诉,直至天明。
快天亮的时候,周玉凰终于忍不住推了重真一把,道:“快去吧,人都等一夜了,这一次多亏了人家,无论如何都该好好感谢一番的。”
“啥?”重真翻了个身,嘟囔道。
周玉凰没好气道:“人都找上门来了,你要臣妾这个做主母的,视而不见么?”
“崔红莺?”
“除了她还能有谁?”
“不是……夫人你听我解释,那就是场美丽的邂逅。不不不,是个误会。”
周玉凰轻轻一叹道:“其实你无需解释的,况且也是在那之前。”
重真情知她所说的“在那之前”,乃是在信王府大火之前,握紧了她的纤手道:“宿命如此,夫人莫要多想。待有机会,我再与你好好解释这一切。”
“嗯。”周玉凰轻轻颔首又轻推了重真一把,催促道,“快去吧。”
“那快伺候为夫穿衣洗漱吧。”
“自己穿。”周玉凰说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重真厚着脸皮道:“好吧,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快别刷牙洗脸了,人都等急了,再不去人家就连夜色的掩护都没有了。”
“好嘞。那么夫人和小老婆稍候,为夫去去就来。”重真匆匆地穿好衣服套上靴子,在脸盆里沾了点水抹了把脸,就往外跑。
那猴急的模样看在周玉凰与小伍眼中,相视一眼,同时道:“信你才怪。”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识的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崔红莺正望着信王寝宫念着这首千古佳作,肝肠寸断,欲要离去。
冷不防小树林里窜进一人,将她吓了一大跳。
待看清楚来人竟是那个噙着坏笑的混球,一顿粉拳是免不了的,还边捶边哭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只不过“一声娇吒,万人敬仰”的京畿江湖大姐头崔红莺,捶在信王重真身上的这顿粉拳竟然没有丝毫力道。
当重真二话不说吻上了她那倔强的蠢,她的身体就变得更加软了,俏身里面蕴含着的强大力量迅速消失,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已失去,唯有用香舌激烈回应。
当感觉到那双魔爪再次如花前月下的那一夜般,扯着她纤腰处的红腰带时,崔红莺终于伸出一只纤手徒劳阻止道:“不行,在外边呢。”
“上次不也一样?”
“今天是在你家!”
“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家就是你家!”
“周围都是人!”
“若不是本王下令外紧内松,你以为你飞得进来?”
“你坏……天快亮了。”
“你忍着点,我快些也就是了……”重真说着已捧起崔红莺如燕般的身体。
“讨厌……混蛋……混球……”一顿粉拳落在重真肩头,崔红莺就范了。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重真终究还是“晚节不保”,于此夜里做了一件坏事儿,但做与被做的两个人都很满意彼此的激烈。
崔红莺倚在重真宽阔的胸膛上,察觉到了天边的一丝亮意,便依依不舍道:“我要走了。”
重真愣然道:“去哪儿?京师不挺好的么?”
崔红莺念及这大半年来的种种,犹自觉得不可思议,尤其是身旁这个少年男人于身份之上的转变,便道:“你这来自辽东的蝗虫都去西北蹦跶过了,我崔红莺身为